别天伤捂着自己的手一看,好家伙一排牙印,心里知道这事瑞绒跟自己闹。因为大家记住,不管猫狗,真要是想咬你,一口下去是贯穿伤,而养猫养狗家大多数受到的抓伤,挠伤,其实是猫狗和你玩闹间,不经意的伤害罢了。而瑞绒之前那一排小白牙,真想要咬伤自己,不至于连血都没流出来,所以这充其量算是和自己玩闹,甚至说自己在拎起来瑞绒的时候,瑞绒甚至都用了法力,不然就以她这么大的狐,咬着自己拎起来,手也多少该出点血了,如今仅仅是一排不深的牙印。所以自己赶紧告饶才是硬道理:“哎呦~我的狐仙姐姐呦~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还没说完呢,你就上嘴咬上了!”
“哦?那你说说,我怎么冤枉你了!”说着话,瑞绒将手伸到雅间之外,又冲雅间外说了句:“没事了,被虫子咬了。”手再抽回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摆着一只刷好酱料的烤鸡。瑞绒将盘子放到桌子上,捧起烤鸡就开始啃,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点没有女子的含蓄,但倒也奇怪,这种吃法,居然连一丝酱汁都没有溅到其他地方。
“你倒是不傻,刚才点菜的时候可没有烤鸡!至于之前说的“解解气”,就算是赌输了,就以你的本事,随便换个替身法,那“陈年姜”不就能搂着一头老母猪睡上一宿,到时候他人财两空,我自然就解气了,没说把你输给“陈年姜”,我解你的气。”别天伤说完,看看手上的牙印,伸手拿起酒盅喝了起来。
之前太乐安霖点菜的时候没有点烤鸡,因为拿东西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吃的时候需要将整个烤鸡撕开,在古代没有方便袋手套,用筷子撕开很费劲,要是用手抓,谁知道干净埋汰,再说撕完烤鸡一手油,还得去洗手,所有一般情况下,点菜的时候,都不会点整只烤鸡,就算是点了,也会让后厨切几刀,给烤鸡弄成几块再吃。
同时再多说几句题外话,为什么作者给这些坏人起名的时候,都是说这坏人的外号,例如“冯节气”“陈年姜”的,其实有两种原因,一种是说这人坏,从他做的事情来看,起的这么一个外号,“冯节气”是因为每个月过两次生日,一次阴历,一次阳历,一年就是二十四次,正好对应二十四节气,而“陈年姜”,就是放了时间长的姜,不但辣,还不能吃,有毒,所以叫“陈年姜”。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没法起名,咱们中国十四亿人口,虽然看我书的没几个,但是你这要是随便给坏人其给名,正好和某个读者撞车了,那可就坏了!“凭什么坏人和我一样的名?你是在影射谁吗?”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一般坏人,咱们都给他起一个外号,而不称呼他的真名,要是真有那父母给自己孩子起名“冯节气”“陈年姜”的,那作者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说了这么多,也是为了当一个分割线,因为这几人在酒楼该说的也都说了,让狐女瑞绒假扮别天伤的妹妹,与太乐安霖外加这张氏父女,总共五人一起去冯府赌博。
狐女瑞绒说,我现在得会张府去收这烤鸡去,而别天伤又说,楼下赵掌柜一直想看看狐仙长什么模样,却无法脱身,你要想有个长期饭票,不如随便变个他人的样子,让他看看。
但被瑞绒拒绝了,而且瑞绒是用法力直接在这雅间遁走的。别天伤二人又下楼和赵掌柜道别,顺道别天伤又多嘴问了一下赵掌柜:“知不知道这“陈年姜”的为人?”
赵掌柜一听,脸色一苦的说道“这人感觉不怎么样,我这酒楼没揭红布的时候,也就是试营业阶段,这“陈年姜”就总来这吃饭,而且每次吃完都不给钱,说记在陈府的账上。因为我以前一直是在城外钟山寺下做买卖,所以对这城里不熟,初来乍到也不敢得罪城中大户人家,也就一直记在账本上没敢多说。”
听完赵掌柜的话,别天伤有吩咐赵掌柜将账本捋捋,看看这“陈年姜”到底欠了多少钱,而且照这个欠账的速度,未来五十年需要多少两银子,然后报一个整数出来。
赵掌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别天伤也不回答,自己做的是买卖,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八成是要给自己出头,于是赶忙算了一下,又预估了一下未来五十年他能吃多少钱,这么一算,大约一百两银子左右,也就是十两金子。
这头一报价,别天伤微微点头说道:“恩,我这帐也算在这陈府的账上吧!到时候我一起提陈府还钱来,你等着啊!”
于是别天伤带着太乐安霖一起往张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