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俩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别天伤其实就是打趣,想看看脸红的璎绒罢了!
可惜的是,没看到脸红的美人不说,璎绒连尴尬都没有丝毫表露的说道:“这恐怕需要许久才能办了!之前光头强所有亲人刚遭横祸,若是短期内成婚,恐被世人说些闲话,我们狐族若是想要以色害人,兴许过于索要名份,但我奈何真是许了那呆子下半生的连理,既如此又,何必在意红尘俗念!劳烦身体呢!”
得!跟这位狐仙姐姐说话太累,还是找瑞绒说说吧!
“你是不是都算好了?那你说那王书生是不是财神爷下凡,我这辈子真就和他无缘?”别天伤其实就是没话找话,自己多少想走了,但是又不能说来了就走,也不能像是普通人那样,互相讨价还价的索要好处。
“他?就一大号的“散财童子”,除了往外撒钱,连我都打不......哎呀!总之人家是财神爷之首,位列仙班多年,正经有名有性有供奉的大神仙!人家说与你无缘,就是与你无缘,人家可是大神仙!”其实最开始以瑞绒的嘴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可是正在这贬低中斌财神·王亥呢,可是离着瑞绒千里之外,又是一身破衣的“王乞丐”猛然咳嗦了几声,瑞绒是立马改口!
“那这神仙也真是分多少种啊!有些神仙也是够坏的了!拿了我的白玉灵龟不说,那一盆炖豆腐汤糊弄我们吃,转手还狐皮的时候,还说是承了太乐安霖的人情,要不是不知道前因后果,我还倒谢那王亥呢!哎呀!神仙也分三六九等啊!有些人成了神仙也当不上好神仙!”别天伤也不知道千里之外的王亥根本是能听到的,因为之前丢了狐皮,王亥给找到还以为挺大的恩情呢,可是后来知道王八炖汤换成了水豆腐炖汤,别天伤一肚子气,自己在山上小十天日夜的捉白鳖,最后你给拿走了,自然是在这一个劲的编排王亥。
那头千里之外的王亥都快咳成肺癌晚期了!别天伤听不到,狐女瑞绒自然是知道的!再怎么说也得给神仙点面子,于是好生劝解道:“也别这么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白玉灵龟虽然没有启灵,但也是天下少有的灵物,那王亥......(这头王乞丐咳嗽的更厉害了!)中斌财神若是没看见也就算了,既然看见了,自然要救那白玉灵鳖的,你呢!也别太别扭,虽然少了些口福,但是也积攒了不少阴德的!”
总之为王亥辩解呗,别天伤听了也就宽宽心,那小心眼劲上来,谁说都没啥太大用。
“你一说“七级浮屠”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去那钟山寺,碰到那好心眼的老和尚,他法号是什么啊?我看那老主持岁数可不小了吧!”别天伤也是没事逗话玩,随口闲说。
“智障大禅师!要不就是智弱智大禅师,他应该是智字辈的吧!这老和尚岁数大,一二百岁倒是有了!”瑞绒坐起来抓别天伤手中的酒壶,别天伤却伸手挡住,两人还是抢起酒来。
“你就这么编排人家老方丈?”别天伤将酒瓶拿到右手,瑞绒够不到了,倒也不抢了,拿起桌子上的食物便吃。
一边吃一边说道:“方丈乃是道家最开始的称呼,后来才被佛家借走罢了,不过那老和尚是个大慈悲的主,莫说我背后编排他,就是在他面前诋毁他,他也心如止水,倒是个得道的高僧!他可未空活这几百年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