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燕大昭的话,别天伤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看的燕大昭浑身不自在:“怎么了?别用那眼神看我啊!有啥事说啊?”
别天伤很谨慎的说道:“跟你实话实话,别看那俩狐仙长得好看,别起歪心眼,要真是出了事,我可保不了你!你在张府就给我丢人现眼一次了!去熊家村惹了那两个姑奶奶,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了!那俩玩也可都是能吃人的主!”
燕大昭是点头答应,于是几人又吃吃喝喝一会,赵掌柜说:“我这酒楼我看生意不错,食客们来来往往的,这试营业的红绸子我也感觉该揭开了!”
太乐安霖从开业基本就来,其实他感觉这酒楼的红布早该扯下来了,可是迟迟未撤,必然有什么缘由,自然也就没有多嘴,不过今天赵掌柜提了,自然也就随口说几句:“我看这么些天都没扯下那红布,有什么缘由吗?对了!这酒楼到底是什么名字啊?”
赵掌柜脸上露出明显的尴尬,喝了口酒,慢慢将酒压了下去,哈了口气,才慢慢说道:“之前不知道你们听没听我说,我这酒楼是我和我一个朋友,两个人合伙的买卖,我出的是这酒楼,他出的钱财,但是我出力,所以分成的时候,我七他三!但是我这朋友不止在这一个地方有他入股的酒楼,别地方还有!所以这个酒楼是他的分号,而所有酒楼的名字,都得是统一的一个!可是他这个姓氏不太好,其实大家都没感觉出来什么,就他自己感觉自卑,认为自己姓氏不好。所以每次自己的酒楼开张,都延长一段时间揭红绸,免得食客看见自己酒楼的牌匾,就不进去了!”
燕大昭就接起话茬来了:“啥名字啊!这么自卑,还怕别人这么瞧不起自己,姓氏是爹妈给的,那姓“别”的都有呢!他姓啥啊!”
别天伤一听,这“别”姓虽然不是自己本身的姓氏,但是自己现在用的就是这个姓,于是对着燕大昭说道:“说的什么话,那叫你人话吗!姓“别”的咋啦!这姓又不是没有!这姓的吃你家,喝你家了!你这么糟蹋!”
“呃~抱歉啊!我就感觉这姓氏稀少,没别的意思!打个比方!(别天伤这头接茬:打个比方你怎么不说“燕”姓呢!)那啥!我不会说话!我自罚一杯!抱歉啊!”燕大昭这头说着,拿起酒杯,喝进去一杯,算是自罚!
这头赵掌柜也赶紧岔开话茬,不大点小事,不能闹不愉快,于是赶忙说道:“这个姓式啊!我现在还不告诉大家,等明天的!明天早上你们来!我亲自将这酒楼的红布扯开,而且我告诉你们!这酒楼的名字或许不怎么样!但是这酒楼左右两侧的柱子看到没!这柱子上各有一副对联,这对联写的相当的好!准让你们大开眼界!”
赵掌柜说完,太乐安霖和燕大昭不在意,自己两人江湖莽夫,也看不懂书本,也不明白字画的,对什么“千古绝对”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别天伤和有些惦记上了,因为自己本身的文化基础就很高,之前和狐女瑞绒斗嘴的时候,还是互相用文人的方式嘲讽,所以如今听了赵掌柜的话,今天送完狐皮,明天早上就来看看呗,再说还能混一顿早饭不是!
几人在闲聊的过程中,渐渐的饭也都吃饱了,于是准备分道扬镳,赵掌柜经营自己的酒楼,太乐安霖继续在酒楼里喝酒,而别天伤与燕大昭二人先去的张府,在张府把熊猛叫了出来,因为当初是别天伤将熊猛领出来的,自然送回去,也得是别天伤!
其实最开始别天伤想问张府要上十两银子,到时候到了熊家村,感谢熊猛的父母,这么些天让熊猛保护自己。可是这功夫别天伤小心眼劲犯了,你之前燕大昭在酒桌上说我姓氏不好!好!昨晚熊猛给你一顿胖揍,等着!今天到了熊家村,我让你掏银子,给熊猛的父母道谢,熊猛打了你,你还得给他钱财,嘿嘿嘿!别管别人,我心里是能痛快不少!总之,这别天伤的小心眼劲是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