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大板,打的时候叫的惨,打完了,那叫声都没停。紧接着,行刑的衙役们一手拉一个胳膊,愣生生的将这人拖进了大堂。
本身腿就被刀刺伤,这回又被扒开裤子往屁股上打一顿板子,县太爷一看啊,得!这回给凳子都做不了了,跪都跪不住了,爬着吧!
这可就苦了这位腿上带伤这位了,整个下半身都不能动弹了,跟个蛤蟆似得往大堂一趴,一动不动在哪平铺着,老爷一问话,还得支起前半身回答。
“说!招不招!”大人一拍惊堂木,发现堂底下就能看到一双腿,和半个肿起来的屁股,没招,县太爷将太师椅搬到桌子前面,这才看见这位挨打的倒霉蛋。
“大人啊!我真不知道,我们是俩人,一起去的客栈,我睡得早,他睡得晚,说不定他知道些东西!”
这腿上有伤的强盗是看着哭天抹泪,县太爷一看,挨顿板子了都不说,说不定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不如问问旁边这位结巴:“结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啊!看到他了吗!你要是不说实话,他是杖打二十,你就得来三十大板!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大人......明......明察!我......我......我......我......。”
一句话,愣是卡在“我”这个字半天,愣是没“我”出下一句,县太爷一看,审这结巴没用啊!这说话速度,半天说不出来一句整话,还得审那个说话利索点的!
“来!你说!”县太爷坐在这位“腿上有伤,屁股上也有伤的强盗”身前!
“行......他说......我......我......点头......不对......我......摇头!”结巴强盗一指这位腿上有伤的强盗,心里一心思,“这事啊,赵掌柜没死,那个武林高手又是人证,我等几人入住时的衣服,沾着血全丢入炉子里烧了,现在穿的衣服和当时来的时候,皆不一样,本来要毁了的入住记录,也忘了毁了。基本上这案子是“板上钉钉”了,可以说人证物证皆有我几人明火执仗,一夜连杀六命,既然必死,索性啊,我也不遭那些罪了。再说说不定这事要是有点缓头,证据没抓死,我一个“结巴”,审我比审其他人难多了,到时候我就磕磕绊绊的说,等审完他们,我也就差不多知道,我还能不能侥幸苟活了!”
他是这么心思的,旁边他同伙,也就是这位倒霉蛋,眼珠子都瞪圆了,要是没眼皮挡住,眼珠子能瞪出来。“太损了!之前还心思,这人是不是被打成了结巴,这一审讯,挨了一顿板子才知道,这结巴有这好处啊!可是,挨完板子,也不能招,招了就是死,不招兴许还能活。要不说这傻人一般都犟,是又硬又倔,死都不招:我不知道!”
“不招?来!打屁......县太爷一刚要说再杖责二十,一低头,看这位的屁股啊,隔着一层裤子,血都溢出来了,这大堂的地上都让血染红了一片,得了。打脸吧!掌嘴三十!”
这打脸,可不是说用手打,力是相互作用的,手在结实,碰到那脸皮厚的,打完手也是疼的,再说真要碰到那种狠人,你拿手扇他,他那嘴咬你。所以,衙门里有专用的刑具,一个木制的的长条状,一头宽一头窄,类似我们盛饭用的饭板,但是比饭板长多了,行刑的拿着窄的那头。两个人架着行刑者的双臂,另一人拿着这木条,左右开弓。
“知不知道!招不招!”
“大人!我是真不知道!我们是俩人,您问问我那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