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来我这的就是病人,别管他内伤外患,蛊毒心病,只要是认为自己有病的都可以来我这医治,嘿嘿!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在于医者,也就是我,给不给你医治而已。”别天伤用身子摇晃了下老爷椅,又闭上了眼睛。
“小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那些兄弟既然推荐我来你这,就说明他们之前已经和你打好招呼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那帮家伙没事瞒着我。哼!”男子也不在意别天伤装清高,随手一弹,指尖的内力随指弹出,打在了老爷椅上,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让晃荡的老爷椅停下,又没打坏木质的老爷椅。
“怒王林住着一位自称是“怒王”的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为人豪爽,还爱广交朋友,是那种朋友满天下的豪杰,可是怒王太乐安霖却有两个至交好友,一个是“狂儒”冯香元,一个是在冯香元小时候将其全家灭门的周洪天。近日,两人要在天险城南那座山上决一死战,而这可就难为了怒王太乐安霖。”
别天伤起身,随手将柜台上的酒盅丢给眼前的男子,并拿起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转身又将葫芦丢给了身后男子。
“哼!知道的到不少!的确,这种左右为难的事情让我不胜心烦,因此,才来你这“求药””男子承认自己的确是太乐安霖,并随手将葫芦里的酒倒入酒盅,用第一杯酒清洗了一下,转手倒掉,又将酒盅满上,不过似乎没有喝的打算。
“看来你已经过了借酒消愁的时候了,也是,两人决战的时间不到三日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
见太乐安霖没有喝酒,随手抢过酒葫芦,自己又大喝了一口。接着转身坐下,酒似乎有些辣,能听到别天伤深深的“嘶”了一口,又“哈”了一声。
见太乐安霖没有说话,而是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别天伤,而别天伤才满意了一样,继续说道。
“其实不管是那个叫冯香元还是叫周洪天,他们二人都找过我,哦!对!还是一起来的!”见太乐安霖刚要说话,别天伤挥手示意等下再说。
“他们来不为别的,就是说他们之间的仇,必须有个了断,但是作为他们的至交好友,也就是你,必然为难了你,因此,他们向天下英雄放出话来,说在天险城南,那座鸟不拉屎的荒山上决一雌雄,其实真正的决斗地点根本就不是那里,至于是真正的决斗是哪里嘛......嘿嘿!不告诉你!”别天伤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有喝了一口酒,静静的看着太乐安霖,并一仰头,示意太乐安霖可以说话了。
“然后,其实知道的并不止你一个人,认识我们三个人的兄弟应该都知道,然后他们在武林到处宣传说他们在天险城南的一座山上决斗,这样就可以把我骗到这来,当三日后,我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在这决斗的时候,再去找他们已为时已晚,同时,我那些兄弟劝我来这,其实就是等三日后,我找不到冯香元和周洪天的时候,来找你,然后你再告诉我这一切的事实,到时候即便是我知道了真正的决斗地点,那时他们已经有了输赢胜负。对么!”敢自称“怒王”的人,岂是那种无头无脑之人,仅仅几句话,就分析出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当然,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家医店的店主却是一个势利小人,他需要怒王的人脉关系,而达成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于是,全盘托出了事情的所有,不过你要不要知道他们真正的决斗地点啊!这个也可以告诉你的,就当是附赠的了。”别天伤也不失口否认,大大方方的将太乐安霖的刚才倒上酒的酒盅拿起,并一口饮下。随然不注意太乐安霖那阴晴不定的脸。
“好小子!有胆,既然他们这么不想让我参与这事,那么我怒王就在当这些事我全全不知,从今日起,我就在你这小店住上三日,不过听说你给那些江湖上受伤的兄弟治好病后,都求他们找一个人,还是个女人,有没有这回事?”太乐安霖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如同雨后的太阳,终于露出那本应出现的豪迈。
“恩,的确,这也是我需要求你的东西,不过既然你希望在我这小店住上三日,那么我所求之事也不急于一时,不过看你也是一位酒中狂徒,不如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怎样,要知道,来我这里的不是病人就是死人,还没有一个跟我喝上一顿酒的人呢。”
别天伤刚要说出自己所求之事时,心情有些低落,不过紧接着,迅速的错开了话题,反而邀请太乐安霖喝酒。
太乐安霖看了一眼别天伤,也知世人皆有难处,所以也就没提,多嘴反而招人厌恶,到时候他想和你说时,便会说了。于是口说道:好啊!既然如此,便与你喝上一顿,不过都说你叫别天伤,不知道这是你本名姓氏,还是自己后起的啊!
“当然是后起的,之前的名字不想记,现在的名字倒正好,反正名字嘛,一个称呼罢了,来来来!今日不醉不休。”别天伤随手将酒盅与葫芦拿在手中,并示意太乐安霖进入后屋。
而太乐安霖也起身和别天伤进入了后屋,只见那桌上早已放凉了的酒席饭菜。唯独少了那一瓶本应该的五年杜康。
随后后屋就传来太乐安霖的笑骂声:好哇!你居然早就知道我要来这,居然做好了一桌酒席。
“哈哈哈,今日不把你喝倒,我怒王太乐安霖就随你姓。”
(前面的大约有三十多章吧,是很久以前的写完的,由于笔者过于懒,所以前后文章有些差距,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