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妙子看向季安,眼神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不错!”
季安笑道:“鲁大师,确实如你想的那样,针剂起了作用,只是你刚刚心系商秀珣,没及时体会到个中滋味而已。”
闻言,鲁妙子愣呆起来,好似失魂一般。
这时商秀珣缓过劲来,娇喝道:“什么针剂不针剂的,小贼,快给本场主解穴,另外,老头儿,别怪本场主没提醒你,飞马牧场马上就要遭受大难了,识相的就快快滚蛋,别把老命丢在这里。”
季安目光闪了下,坐回椅子上,玉儿温柔的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畅饮起来,静待下文。
见季安不理她,商秀珣气的胸脯起伏,一脸怒容:“不告而入者是为贼,又偷我家酒喝,不是小贼,是个大盗贼,喂,大盗贼夫妇,快放了本场主,不然...守卫来了你们就完了……”
季安摇摇头,只顾喝酒,理都不理抓狂的商秀珣。
“秀珣,快说,那方势力要攻打飞马牧场?”
鲁妙子回过神来,顾不得欣喜,怒气冲冲的问道。
此时的鲁妙子不在是年老迟暮、身受重伤的老者,而是一头满身充满杀气的年青雄狮。
他周身劲气充盈,衣袍激荡,半白半黑的长发四下乱舞,宗师巅峰的气势扩散而出,厅内的小物件不断跳动,有些可怖!
“咦?老头儿,你伤好了,变年轻了,还有功力……怎么会这样……”
看着鲁妙子模样,商秀珣先呆愣了下,随又娇喝道:“哼!本场主飞马牧场的事,关你这老头儿何事,快快收拾收拾滚蛋。”
“秀珣,别闹…”
鲁妙子柔声道:“快给我说说飞马牧场到底怎么了,有…老朽在,我看谁敢造次,是不是那三执事陶叔盛要造反?”
鲁妙子虽然常年隐匿在飞马牧场后院,但这三十年来,堡内任何人的底细、发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鲁妙子的一双慧眼。
只是由于商秀珣不待鲁妙子和一些诺言,再加上身受重伤,一直无能为力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鲁妙子不但伤势全无,更是恢复到了宗师巅峰修为,任何人敢打飞马牧场的主意,他都会出手击杀。
“三执事陶叔盛?他怎会造反,老头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商秀珣愣了下,又看着鲁妙子满是关心的眼神,不由的心里一软,轻声道:“刚刚得到情报,向、房、毛、曹四大寇率领一万人马下午将会到达飞马牧场附近,这些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攻打飞马牧场,所以…你赶快滚蛋吧,别在这里丢了老命……”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眼眶中有水雾弥漫,显然是刚得到消息就是来通知鲁妙子,对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季安闻言心中一笑,敢情飞马牧场的大难是这么回事啊,倒是和原著中的遭遇差不多,不过就是不知会不会遇到美人军师沈落雁、李秀宁等人。
“向、房、毛、曹四大寇?这些恶贼怎敢如此!”
鲁妙子怒火冲天,急的来回踱步,思绪了片刻,回头说道:“秀珣,飞马牧场地理位置特殊,四面环山,易守难攻,你马上派人去峡道出口的城楼防御,再派人通知独霸山庄,两面夹攻之下,向、房、毛、曹四大寇定会兵败!”
商秀珣苦笑道:“老头儿,你说的这些我都做了,可是,独霸山庄派不出兵啊!”
鲁妙子愣道:“为何不能派兵?飞马牧场与独霸山庄盟友多年,难道他们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
“不是这个原因……”
商秀珣解释道:“还不是那个巴蜀杀神闹的。听闻此人南下扬州,再加上‘散真人’宁道奇与‘天刀’宋缺约战扬州,整个江湖上风云涌动,绝大部分势力的高手都去了扬州,要一睹三大宗师的天颜。
就连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钱云等人也去了,此时独霸山庄只有几个小将在驻守,他们没得到庄主的命令,不能胡乱派兵啊!
而向、房、毛、曹四大寇之所以敢攻打飞马牧场,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
哼!什么巴蜀杀神,简直就是个害人精!等姑奶奶见了你,非揍你一顿不可,气死本场主了!”
说罢,商秀珣一脸怒容,暗骂:巴蜀杀神,你南下就南下吧,非要搞的中华大地人人皆知,害的本场主的飞马牧场也跟着受牵连......
“敢情这事的起因出在我在身上啊!”
听商秀珣说完,季安一脸郁闷,暗自苦笑:“不就是去次扬州吗?怎么人人都知道了?而且还连累了飞马牧场,更被美人场主当面骂而不能反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唉!难道我自带惹事光环,到哪都不得安生?”
玉儿看着季安的模样,捂嘴偷笑,好似在说活该被骂……
“竟然是因为此人……”
鲁妙子叹了口气,之前他也计划去扬州一趟,目睹巴蜀杀神的风采,可如今……
“秀珣,事已至此,独霸山庄的援兵是指望不上了,如今只能死战,天幸飞马牧场易守难攻,我也恢得了宗师巅峰修为,打败四大寇希望不大,但要守住飞马牧场应该没有问题,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