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苓,去吧。”严伯啸捏捏小姑娘的手。
严苓点点头,和配演们一起上了台。
“攻书习礼又拈针。”严苓刚念了句白,台下就喊了声碰头好。
今儿的观众都很给面子,严苓也慢慢放松适应下来。
“适才奉了爹爹之命,前来偷觑穆郎。……”
“……本应当随母亲镐京避难。”
……
接下来的几场戏,严苓都游刃有余,台下叫好声不断。演员唱的好,做的好,琴师琴也拉的好,台下观众也听得爽快,整场戏下来大家宾主尽欢。
戏结束后,观众们个个赞不绝口。
“严大小姐真心好呀!扮相好,唱的更好。今儿这票买的真是值了!”
“就是啊,这比起严二爷当年丝毫不差呢。”
“确实比严二爷当年还要好。于先生当年收严二爷为徒,是看在严老爷子的份上。这位严大小姐可是于先生自己点名要收的徒弟。”
“这么说严大小姐可算的上是前途无量呀。”
“您还不知道吧。严小姐在上海名声可大着呢,凡是有头有脸的堂会都必请她去,每次演出也必是场场爆满。”一位从上海来京的观众也插着话。
“所以说今儿严大小姐这出《凤还巢》,可真算得上是‘凤还巢’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
下了戏,严伯啸请社里吃饭。
席间大家都在夸大小姐今晚的戏。也借此恭维严伯啸,说了许多‘虎父无犬女’之类的话。往常严伯啸是不会把这种恭维话放在心上的,今天却格外高兴,还让特意人多上几瓶白兰地酒给大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