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死过了一回。
盍邑俯身动作温柔的将覆在她脸上的乱发撩开,看见她半耷着眼睛,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粗喘,怜惜的吻了吻那张汗湿的面颊。
到底是茶桌,远没有床榻宽敞,他自觉难以施展拳脚,便将柔弱无力的娇儿从桌面抱离。
坚实的臂膀将娇小的身躯环在怀里,走几步便停下来将怀里的人儿抛弄至半空中,身下阳物继而分毫不差的嵌入牠户里。
却说蔺紓刚从高潮余韵里缓过神,眼见着他就要继续下一轮,失去平衡的恐惧让她害怕得惊叫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试图寻找支撑点,回头泪眼汪汪央求道:“不要,我怕……”
盍邑知晓她在担心什么,轻声安抚道:“别怕,万不敢将你摔了。”
她仍有些支支吾吾的,盍邑见此,遂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轻轻抛弄,“你看,无事吧?”
见他步伐稳重,没有一丝勉强,蔺紓这才收声,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
儿臂粗的肉物嵌在阴径里抽插,顶在穴眼磨得她全身发软,比方才从后面入还要深,她高仰着脑袋呜咽几声,任由爱液淌湿股缝。
离床榻还有几步之遥,她像看见了救星似的催促他快点走,男人依言快行,行走之间却更入得她欲仙欲死。
终于到了床边,蔺紓立即挣脱他的怀抱,一骨碌滚上床榻。
方才欢爱热烈未察觉,如今上了床才发现他屋子里竟没烧地龙,甚至连个火盆都没有,离了他的怀抱后顿时冷得全身抖擞。
盍邑见她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对自己避之不及,微愣片刻后轻笑出声。
听她用埋怨的语气问自己屋里怎么连个取暖的物什都没有,他解释说自己冬日从不用取暖。
习武之人阳气盛,就算是冬日,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就寝也能睡得暖和。
见她一脸讶异,身子抖得厉害,盍邑忙上床将她抱在怀里,用体温去暖她有些冰凉的身子。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冬日还用冷水洗澡,怕不是要吓呆。
果然是温室里的花骨朵,盍邑在心底悄悄感叹。
听她说冷,他一边挥手将床帐散下,一边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低声道:“等会儿就热了。”
不经意间瞟到她泛红的双膝,才恍然想起她方才在茶桌上跪了许久,于是便低头朝她的膝盖吻了吻。
蔺紓顺势将双腿搭在他的肩头上,糯声吩咐道:“抱我。”
待他伏下身将自己拥住,从坚硬的胸膛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将她方才的寒冷一驱而散,不禁舒服的叹谓出声。
俩人就这么温情脉脉的拥在一块,蔺紓突然想起他从初至今还未释放过,便主动张开双腿,伸手握住他身下那根欲龙塞入阴户里。
盍邑腾出只手揉了揉她的臀肉,另一只手在她脸旁撑起,肉棒彻底进入后欲望一触即发,身下渐渐开始蛮冲直撞起来。
他显然是忍耐已久了,这回不过才肏了百来下便拔出来欺身而上。
蔺紓仰首静静看着他。
他只有到这个时候才会显得激动些,手下快速套弄着狰狞粗长的阳具,乌浓的眉毛紧锁,脸上一副隐忍之色,唯有喉咙难以控制的溢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她猜他应该是想泄在自己胸前。
盍邑正专注动作着,猝然见她张开嘴来,朝自己伸出红艳艳的舌尖,他手上动作一顿,蓦然明了她的暗示。
见他犹豫,她拧眉不满的发出一声类似嘤咛的催促。
他微抿唇角,挺胯凑近,松手任由龟头里喷薄而出的白浊溅洒在她的舌头上。
腥膻的精液立马在嘴里化开,味道有些奇怪,蔺紓皱了皱眉,顿时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见他伸手到自己嘴边,犹豫之际却默然咽下了。
只不过,她的付出可都是要有回报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嘴角扬起浅笑,眼中闪亮着狡黠的光,“我吃了你的,该到你吃我的了。”
然后便抬手将他推倒在床上。
作者:应要求提前加更晚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