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穴道骤然被异物填满,蔺紓心满意足的呻吟出声:“呃啊,哥哥好棒,阿元好喜欢……”
盍邑低头一口咬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嗓音微哑道了两字:“淫娃。”
身下却一阵比一阵用劲,两颗圆卵恨不得也挤进去和肉棒一块肏死她。
“啊啊!肏、肏太深了,顶到肚子了呜呜……”
他伸手向前摸了摸被自己的肉刃顶起来的小肚皮,慢悠悠的淡定道:“不是说要怀我的孩子吗,如此正好。”
“哈啊……不、不怀了……”她呜咽着不停摇头,抗拒道。
“你说什么?”盍邑沉声问道,缓慢的从里面退出来,退到还只剩龟头插在穴口时又挺腰狠狠的顶进去。
“啊!!”蔺紓高叫一声,挥手时不小心打翻了身旁的茶壶,瓷片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声响盖过了她的叫声。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危险,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小声示弱道:“呜……我怀,我怀……”
他随即俯身在她漂亮的两侧蝴蝶骨上轻吻几下,说她乖。
身下的肉棒将蜜穴凿得酥软,蔺紓趴在桌面上,扭动着雪臀配合他的动作,嘴里泄出一段段低吟:“嗯…啊…”
盍邑双手探到身前将她的雪乳抓在手心里,像揉面团似的,将那两团柔软肆意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像路边野犬旁若无人的交媾一样贴在她单薄的身子上,遒劲有力的腰臀一顶一耸,性器相连处转瞬间便被他肏出了淫靡的白浆。
不经意间低头瞟到双腿里不停低落的水液,再看桌面上孤零零遗留下来的方才他用过的那个茶杯,蔺紓坏心一起,颤颤巍巍的伸手将茶杯拿到手里,然后放到下面去接她的爱液。
盍邑看见她的动作后没什么反应,只当她爱玩闹,继续专心肏穴。
艰难的接满一杯,她拿在手里,回身送到他的嘴边,轻声说:“喝。”
他低头瞟了一眼,杯中皆是透明的水液,如平常的清水一般,只是味道闻起来有些许不同。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奇怪。
虽此前自己曾为她吃过穴,却从未有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