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来到了这鬼地方。
我,另外一桌是工人,还有一桌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除了我一个坐在吧台区之外,两桌客人各占了一个角落。
通往二楼的楼梯关上了闸门。似乎也没有开灯。这麽看来,今天连我在内确实只有不到十个客人而已。
工人和年轻人各自聊起天来也不算安静,不过b车声、人声和不停在头上掠过的VTOLb起来,还能接受。
不知从何散发的暖意依旧存在,让我脱下了十二月的厚重大衣。
西装男来了,温柔地接走我手上无从放置的大衣,挂到一旁的饰品树上。
原来是个外套架啊,我还以为只是一株用来装饰的假树,还特意被制作成枯树那种了无生气的形状。
「今天只有你一个?」西装男问。
「对。」
「喝点甚麽吗?」
「我不知道。」
「上次喝得还满意吗?」
「话说,上次的牛N是牛N吗?」
西装男轻轻一笑,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
「那是N酒。」
他回到吧台内,捣弄起厨具。
「N能变酒?」
「能哦。只要试试,会发现很多东西都能用来调酒。当然,也会有失败的。可是不试就不会知道。」
似乎挺有道理。可惜,我不是来听道理的。
忽然,西装男从看不见的某处交来一大杯hYe。冰得玻璃杯面都快要结霜,绵密的泡沫超出杯口高度微微隆起。
「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口灌啤酒最爽快了。」
「你怎麽知道?」
他举起左手握拳,指向吧台一角挂着的电视,手腕一扭,电视就关上了。
不知道他作何用意,也许是某种T贴。不重要。反正我已经知道电视在报导姐姐的事。
「商业秘密。」他说。
我拿起大号玻璃杯,把名为「啤」的酒类YeT大口灌进肚里。
「好苦。」
西装男再次一笑。他知道我嫌苦还会继续喝,他是对的。
工人离开了,另一批工人又进来。
年轻的客人中,有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偶尔会走到吧台为他的同伴点酒。同时也会用眼角的余光瞄我,让我有点不爽。不重要,我不是来交朋友的。
玻璃杯空了,西装男也知道。
「好喝吗?」他问。
「甚麽是长岛?」我问。
「酒。」
「不是地点?」
「是酒。」
「给我一杯长岛。」
「好的。」
第二批工人又离开了,第三批工人又进来。天啊,这里有多少工人工作啊?源源不绝的?
年轻的客人也兴奋了起来,说话变得大声,有时候也会在坐位上手舞足蹈。
「那是醉了。」西装男说。
「可依我看他们不仅清醒,还很JiNg神啊?」我回应。
同时,酒吧门被打开。我以为也是工人,没料到是熟悉的脸孔。
其实也不到熟悉。井上,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他来了,看见我,眼神里有着异sE。可是很快又把我无视,径自走到吧台另一头的位置,与我隔了好几张椅子。
「马丁尼。」
「好的。」
很快,一个满载透明YeT的高脚杯被送到他手中。他用三口就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