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蛇尾缠上了我,我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别,太紧了。”我有些呼x1不过来,推了推眼前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男人的“人”。
毕竟,他还有一半是蛇。
“怎么,枝枝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Sh热的信子在我耳后T1aN舐。
四肢百骸的细胞一下子被他带起,泛起异样的涟漪。
我一时迷醉,同他吻得难分难舍。
“枝枝,今夜月圆,不如我们……”他的声音又沉又惑,周身散发的异香几乎让我难以抗拒。
腿间涌过一阵热流,我忽然想起……
我勉励维持最后一丝清醒,抵着他的下巴蹭了蹭说:“我来亲戚了。”
他动作顿住,随后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道:“怎么总挑这种时候。”
语气委屈又无奈。
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背没说话。能怎么办呢,他的异香快折磨Si了我,我也情动不已,却无法餍足。
难受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一/
我是两个月前来的月亮坪的。
那时候大四刚开学,我准备回学校找导师商量毕业论文的选题。
结果,疫情封校了,我连大门都没能迈进去。
我又提着行李灰溜溜地回了家。
谁知,迎接我的不是父母的关切问候,而是一堆烂摊子!
父亲在外头欠了一大堆赌债,带着母亲跑路,生生地将我丢下了。
得,你俩是真Ai,就我是意外呗。
在我被债主团团围住,狼狈不堪的时候,李镜庭出现了。
他越过人群,替我爸打发了那些要债的人,牵着我离开了现场。
他依旧那样好看,没有半点变化。
“跟我走,我会照顾好你,直到你父亲回来。”
他的声音和掌心一样,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但我却满是暖意。
谢谢你,李镜庭,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李镜庭是我父亲的忘年交,b我大了整整十二岁。
我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个叔叔,不,哥哥真好看。
那时候他一身墨蓝sE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的金丝眼镜,整张脸凛冽锋利,却自有一种风情。
气质并不温和,可是,我本能地就十分心动。
于是,我像块牛皮糖似的黏了上去。
“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啊。”
我冲他甜甜一笑,张开了手臂冲到他怀里。
他好香。
我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
李镜庭原本冷淡的眼眸竟然有一丝无措,我看见红晕慢慢浮现在他脸颊。
这个,哥哥好可Ai。
“枝枝喜欢哥哥。”
我在他脸上叭叽一下,亲了一口。
更红了,不知名的馨香在我鼻尖发散。
“温哥,令千金,略有些热情了。”
我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严肃地将我从他怀里拎出来,恨铁不成钢地斥责我:“温枝意,把你的口水擦擦吧。”
后来,父亲做生意越来越忙,李镜庭便常常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代行父责。
我小学受了欺负,出现的人是他。
初中打架,出现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