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戏结束后，成悦等了十几分钟，直到宋禹珩带着何染离开，终于熬不住了，走到卓尹文面前打算问个结果。
“卓老师，打扰一下。”
卓尹文正在看晚上要用的文稿，被成悦一打断，低下头来，带着一副询问的表情看向她。
“你说。”
“就我刚刚的表现，卓老师觉得......怎么样？”
面前的nV人双手交叉放在身前，JiNg致的五官，眉头微皱，耳朵上有明显的红晕，看得出来，她还在为刚刚那场戏而感到尴尬。
卓尹文抿着唇思考了片刻，对着成悦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成小姐刚刚的表现，很出sE，也很出乎我的意料。”
成悦听到这个答案，心里一边觉得不自在，一边又觉得挺满足，不管怎么说，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表演上的正面反馈。
不过能不能得到夸奖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拿到这个角sE。
“所以卓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胜任薇柠这个角sE，对吗？”
“成小姐确实有胜任这个角sE的能力，至于能不能拿到这个角sE，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成悦皱起眉，控制不住抬高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难道卓老师心里还有其他人选吗？”
“不是，目前就成小姐你一个，但一个角sE的落定，不能如此轻飘飘地就决定了，这对剧组来说，是很不负责任的态度。”
卓尹文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差点让成悦气笑了：“可是刚刚试戏的之前，卓老师明明说过我很适合这个角sE，因为你表现出了‘会选我’的态度，我才愿意答应试戏。现在你突然告诉我还不确定，是在耍我吗？”
被一个十八线如此诘问，卓尹文既觉得新鲜，又不免感到头疼。可对上nV人愤怒又疑惑的目光，卓尹文也发不出脾气来。
他能理解成悦的不解，同样，他自己也对她有很多疑惑。
新闻媒T展现出来的成悦给人庸俗拜金、演技差、Ai炒作的负面印象，可今天他所见到的成悦，和他想象出来的不太一样。
正是这一点不一样，倒让卓尹文开始犹豫了。
成悦不是不好，相反，她今天的表现大大超出他的预期了。
卓尹文演偶像剧有自己通用的模板，什么样的剧情，该用什么样的微表情和姿态，才能展现出观众想要的人设，这一套，他早在演第一部剧的时候就琢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