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闭眼,眸子微眯着,视线像粘糊的N油,紧紧锁在对方身上,空气里像有什么在升温,沈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g住了燕柏的脖子。
而姿势交换,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低低的喘息,交缠的手臂,某个部位渐渐贴在了一起,燕柏的手克制地m0着她的脊背,指尖划过内衣暗扣,却始终没有解开它。
上衣却已经被推了上去,堆积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沈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腹肌起伏。
像是有什么正在渐渐坍塌。
沈翎的手毫无预兆地,突然地,扯开了燕柏运动K上的cH0U绳。
他的呼x1一滞。
而她吻得更深。
“…沈翎。”
他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按得更深,沈翎眼眸迷离,喘息着瞧他,“…怎么?”
“别乱扯。”
“就扯了,要怎么样?”
燕柏没说话,眼眸沉沉地盯着她。
沈翎也不怯场,坦荡地回视他,眸中是袒露的q1NgyU,无关愧疚,无关喜欢。
一秒,两秒,三秒…
燕柏猛地摁住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接着捉住她的手钳在她身后,“闭嘴。”
“怎么,你……”
“沈翎。”
他打断了沈翎的话,下巴搁在她头顶,这个角度他们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她的耳朵正对他的x膛。
一声声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变得急促。
可燕柏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他问,“沈翎,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也破裂了,你能不能为了我回头一次?”
“为什么?”
“因为我不信我会就那么放过你。”
运动会结束后,沈翎拿到了一枚铜牌,作为她跑步b赛的纪念。
陈微以此为借口找她出去吃饭,但被她推掉了。
李长清发来消息,周末约她见面。
今天是周五,沈翎值日,放在以前燕柏肯定会帮她做了,但这几天竞赛,他去了邻市还没回来。
教室里的人都走完了,沈翎一个人拧着帕子擦黑板,最后一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个子高写的板书也高,她够不着最上面,就拿了个板凳踩上去。
但板凳太旧了,沈翎踩上去后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她小心地扒着黑板,移动身T调整重心时,后腰忽然被人扶住了。
“小心一点。”
白止行轻轻扶着她,其实并没怎么用力,按在薄薄的衣料上,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现在已经是五月末,六月就快要来临,终于过了料峭春寒,天气暖洋洋的,竞赛的资格一般都是上一次考试的年级第一,白止行却没去,原因不言而喻。
“谢谢。”
沈翎没矫情,也没想太多,飞速擦完了这边的黑板后下来了,在准备挪动板凳到另一边时,抹布却被白止行拿走了。
“我来吧,”他抬手就擦到了黑板上方的板书,“你这么吃力,费时间。”
“谢谢。”
白止行一直没走,陪着沈翎直到值日做完,并且帮她分走了大部分事务。
等准备离开的时候,太yAn已经很偏西了,摇摇yu坠地挂在天边,夕yAn的残光又顺着人的K腿爬。
走出校门后,白止行拦住了沈翎,“可不可以一起吃个饭?”
“理由。”
“向你赔礼道歉,”他头微偏,露出的耳根泛着红,“……后台的时候,是我逾矩。”
“我说过我不在意,”沈翎表情轻松,“接吻这种事情,哪儿需要顾虑那么多。不过,夺走你初吻的那件事情,我可以向你赔罪。”
初吻,是她把被灌醉的白止行抬回家的那一夜。
后者耳根更红了,“……不用。”
“那也好,没其他事的话,我走了。”
沈翎刚说完,白止行就拦住了她,“等等,沈翎,我还有话跟你说。”
“是谢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