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她焦急的声音出现在这个被黑暗吞噬的房间,像是第一缕投入原始深林的眼光。
我起身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像是倦鸟归林的轻松与安心。
我需要你,我呢喃着。
“我需要你。”我近乎耳语般地在她耳边讲出来这句话。
她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后背。
在我被遗忘的记忆中,母亲也曾这样轻拍着我柔软的后背吗,在她的哭泣外,我是否也曾听过她的摇篮曲。
她双手抚摸上我的脸,轻柔地吻上那已干的泪痕,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
我好像看见了她眼中的心疼。
我回吻上了她的眼睛,那双为我湿润的眼睛,那像猫一般的眼睛,那含着雾气的眼睛。
“别哭,我没事。”我试图扯出个笑脸,遗憾的是失败了。
她眼中的心疼似乎又浓郁了几分,我拉着她:“我们睡觉吧。”
我和她相拥着,入了梦。
我睡得不安稳,在半梦半醒中,似乎听见了,一首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