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望的眼,紧贴的唇,怎么看都像一副怪异的话。
我向后退,离开了她的唇。
她手还虚抬在空中,片刻还没收回。
我望望窗外,刚刚还是属于阳光的天空不知何时已被乌云所占据。
收回视线,她还是刚刚的姿势,我说到:“来做爱吧。”
我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腰,另只手抬起来她的脸。
她一直在笑,却不好看。
我把她拉进,几乎要贴在身上,用吻发起了冲锋的号角。
我打开她嘴,想到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再嘴硬的人嘴唇都是软的。
她的舌头热烈地欢迎我,涎水相互交换的声音充斥着房间,似乎太剧烈,有些口水从她嘴边流了下来。
我顺着水渍吻下去,从柔软的嘴唇划过坚硬的下颚,到脆弱的脖颈,每一处浸满我的气息。
扯开碍事的校服,脱掉内衫内衣。
我连舔带咬地继续向下,在两处乳^肉停下脚步。
粉色的山头已经竖起来旗帜,我用鼻尖顶顶它,再舔舔它。
看上去那么硬挺的山丘,揉捏着却是那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