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轻点。”
程逐的手上下动了一阵子,有点别扭,并且感到酸痛,于是她收回了手。
快感骤然中断,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程逐。”
程逐没有回应他,而是往前爬了一些,对准他的脸坐了下来。
孙鸣池马上接住她,双手紧紧掐住她的大腿,嘴巴用力地吮吸,每一口都很大。
程逐控制不住地叫出声,然后又捂住自己的嘴。
嘶——这个点爷爷说不准还没睡。
感受到她的克制,孙鸣迟反而更用力。
舌头在她的小豆上面打着圈,然后用力吸,把它吸得又硬又红,甚至有些痛。
他抬了抬头,汲取空气。
隔着红丝带与程逐对视,打趣道:“之前明目张胆地跑回来,不是不怕被知道吗?”
程逐摸了摸他红得快和丝带一个颜色的嘴唇,呼吸急促:“那也不能上来就玩这么大。”
孙鸣池的身体是好看的,雄壮有力,带着难以言喻的力量感与安全感。
而他最好看的那双眼睛如今却被包裹,看不到里面的火,但程逐依旧感觉被点着。
那条丝带仿佛就是一个禁咒,将他的所有欲望统统收束,却让程逐的心跳得更加快。
把毕生绝学都用上了,孙鸣池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只有呼吸重了点,这让程逐有些挫败,但没关系,她还有别的武器。
“孙鸣池。”
“嗯。”
“今天白天——”她拖长了音调。
程逐说,今天白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孙鸣池没吭声,像是等着她继续讲。
程逐看不见他的眼睛,所以盯着丝带,用手抚平皮肤与丝带中间的缝隙,漫不经心道:“你知道我去年在陈叔家门前那块地上洒了一些蜀葵花的种子吧?”
孙鸣池顿住,但依旧没说话,胸膛带着均匀的起伏。
像是怕他听不清,程逐说得缓慢:“陈叔和我说,那花是别人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人既不愿意这些花被铲掉,也不愿意移走搬回自己家养着,一副不想看见这些花的嫌弃模样,但却一年四季都来照看,把花养得比人都艳丽。
怎么有这样古怪的人?
程逐不太能理解,又似乎能理解。
也许她是过分了一点,但谁让孙鸣池能忍受呢。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程逐想了想,道:“说你日久生情?”
“哪个日?”
“就是你想的那个——”
孙鸣池一笑,准确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她压下来狠狠吻上去。
两个人亲得气息不稳,静谧的空间里是两道节奏不一的呼吸声,暗藏着千万般难以言喻的情绪,不知多久后才拉开了一些距离。
程逐亲吻着他的额角,亲吻着喉结和锁骨,然后是胸口、小腹,再就是蓄势待发的东西。
孙鸣池猛地拉住她的头发,像是想把她拉开,但力道不对,程逐疼得脸皱到一块。
用力把自己的头发抢了回来,又找出一条丝带。
这一次是绿色的,程逐把孙鸣池的手捆了起来。
下一秒,口腔的湿度与温度让孙鸣池的东西越发涨大,他发出闷哼。
被捆住的手动了一下,没有挣开这只有观赏性的束缚,只是任由程逐舔舐吮吸。
首次尝试,毫无技巧可言,只觉得嘴角发麻,舌头像是要抽筋,但就是这种没有技巧的胡乱行为,让孙鸣池想抓住程逐的头,把自己狠狠地抵入最深处,将自己灌满程逐。
“嘶——”孙鸣池的声音哑得像个破了的锣,“别用牙。”
程逐试着不用,但失败了。
她起身,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根本拦不住。
抽了两张纸巾擦干,随手丢在地上,等迟一点一起整理。
她在孙鸣池的胸口画圈,“想要吗?”
孙鸣池重重喘息,握住她作乱的手。
程逐直白调侃道:“这么喜欢我啊?还偷偷养我的花。”
孙鸣池没反应,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我是蒙了你的眼,不是塞了你的耳。”程逐抽回手,立刻不高兴了。
他终于笑起来:“喜欢死了。”
程逐忍不住咬着下唇,也笑了起来,笑得脸一片通红,幸好没人看得到。
“孙鸣池,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
“一个礼物。”还是个圣诞礼物。
“那你满意吗?”
“差强人意。”
房间里扑面而来潮热气息。
“我明天就走了。”
“我知道。”
“守好男德,不要沾花惹草,等我放假回来找你,听到没有?”
“真凶。”
孙鸣池轻而易举地挣开手上的丝带,然后把眼前的也摘了下来。
眼前的世界还带着一丝迷蒙的红,慢慢沉淀成黑夜的颜色。
视线里程逐的身体似乎被染上丝带的颜色,像是一幅油画,被浓墨重彩横亘。
红色的丝带被挂在程逐的脖子上,打了个不合格的蝴蝶结。
用绿色的丝带把她捆住,系带的粗糙手指和洁白光滑且纤细的手腕隐秘的接触,好像下一秒就会用力攥住,并控制不住地捏碎它。
孙鸣池轻轻顺着手腕向上吻着。
“你也像个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