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叹息声自两人交缠的唇齿间不约而同地泄出,意料之外的默契带给两人神魂间的颤栗甚至远超了男欢女爱的乐趣。两条玉臂紧环琚翔的脖颈,作为回应,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热烈澎湃的吻。硬到发疼的昂扬紧贴着脚心的软肉不断顶撞,在上面留下不知是因磨擦还是被热度烫伤的红痕。
许久,这个漫长而缠绵的吻终于结束。蛛丝般的银线从两人的嘴角拉出,如同两人眼中勾缠不断的深情。
似这一般情,肯信春光老。
琚翔的黑瞳仿佛落下了整条星河,照得眉间的红痕都带着烈焰的热度,勾引着颜洵不由自主地在其上落下一吻。
男人嘴角噙笑,不急不缓地继续在美人的身上游走着,就连身下的动作都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从容,若非是那硬物憋得如同火炭,燎得颜洵数次想要收回被紧握的小脚,却无可奈何地又被紧紧按压于湿濡的顶端之上,倒真教人误以为他是什么不近情色的高僧。
雪酥上点缀的红樱被人舔过,颜洵觉得刚刚泄过的身体似乎又空虚了起来。桃缝中的软肉相互挤压着吐出更多的香液,沿着桃缝汩汩而下,不多时便将女人身下巨石上的凹坑蓄满了一汪清水。
狐妖的嗅觉一向灵敏,自然嗅到了爱人身上那股愈加浓郁的腥甜香气,远比媚香更能燃起他的情欲。灵活的舌尖蜻蜓点水般地划过红樱,顺着巍峨的雪峰一路向下来到了水帘洞的尽头。这回,他没再继续欺负可怜兮兮的蒂肉,而是专心对付起了不断偷偷渗出蜜汁的桃缝。严丝合缝的缝隙被狐舌破开,贪婪地舔舐着中间甜蜜柔软的果肉。琚翔的嘴唇紧贴着泥泞的蜜桃,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着不断涌出的桃汁。桃肉受到刺激,不自觉地挤压着狐舌,吸着他探入更深的地方,几乎要触及最里面深藏的桃核。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与之对应的是男人下身愈加激烈的耸动。黏稠的前液将小脚全都裹上了狐媚的气息,炙热的阳具不断摩擦着,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响声。
轻风一阵又一阵地围着幕天席地中的两人打转,满是馥郁的花香,裹挟着女人不断的呻吟声飘向远方。
感受到桃肉的紧缩,狐舌更加努力地在蜜桃中游走着,两只小脚被狐尾笼着合十,一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在其中更加猛烈地进进出出。终于,伴随着四周来势汹汹的花雨几乎将两个人完全遮掩于其间,一大股桃汁如同泉眼般毫无征兆地喷涌着,引来男人狼吞虎咽地豪饮。突然,他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将美人的股间连同一双玉脚都染上了石楠的花香。
巨石上的水洼荡漾着,几缕浓白的液体慢慢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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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宫中自是一派“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的其乐融融,更显得天衍宗主峰上那片被人施以层层术法封印住的灵池落寞凄清。
一条条比大腿还粗的寒冰玄铁被人牢牢固定在池边,铁链探入池中如同一条条游走水间的巨蟒,紧密地缠绕住池水中那个远比泥塑更加沉默的男人。
年难流,时易损,水无波。这里的光阴早已停滞,只有偶尔沿着玄铁链溢出的邪气以及随之亮起的暗金色咒符能够证明此处并非静止的画卷。
“劣徒玄明,你可知错?”
脑海中传来空明而又苍老的声音,即便不是第一次察觉到这个声音,唯有这次,男人几乎被心魔完全湮没的混沌脑海中终于破开了一道曙光。他身形轻晃,瞬间,将他紧紧缠住的玄铁链上亮起赤金符文,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着。剧烈的疼痛在四肢百骸中蔓延,甚至更甚于渡劫时所承受的雷击。
灵池的不远处,那尊位于整个天衍宗最高巅的祖师石像仍是静默地注视着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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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古文引用
《郑女弹筝歌》顾况
《生查子·寂寞掩朱门》孙光宪
《会真诗三十韵》元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