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火苗在两根人臂粗的龙凤花烛上燃着,妖王所住的正殿内满目喜庆之色,半点也看不出平日里的冷清肃静。
颜洵退却了想要上前服侍的妖族仕女,独自摘下头顶看起来颇为沉重的后冠。精美的头冠据说是妖族自上古之前便传下的至宝,上面所嵌皆为稀世珍宝,经过了百十代高人施加的层层术法,托在手中几乎轻得如同一片羽毛。
她的道侣身为妖王,自然还要留在筵席上陪同那些远道而来的宾客。颜洵倒是落得轻松,如今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宫人准备好的红纱。
不远处的花烛摇曳着,颜洵觉得自己的脸上也被熏出了薄红。
她活了这么多年,早已不是什么少不经事的小姑娘。修真界中对于鱼水之欢一事并非过于严苛,甚至还有专门修习合欢术的秘宗,更流传着不少双修的功法。因此,对于今夜将要发生什么,她早就心知肚明。
即便他们早已有过亲密之举,但当初身中毒素,事后也仅能回想起一些意乱情迷的片段。而今日,她却是全然清醒的。
虽然已经活了许多年,一想到将要经历的事情,颜洵还是难掩内心的忐忑和羞涩。
若是她此时有心细想,会发现自己当下的心境与年少结契之时是全然不同的。那时的她,将结契当作是一项师尊委派的任务,甚至能冷静地同师兄提前言明,并不会同他真的发生什么。可是,在面对琚翔时,她却仿佛回到了知慕少艾之时,光是想起曾经从那些双修功法上看到的文字便按耐不住自己的心跳。
狐狸娶亲,骤雨相随。
窗外雨声未减,噼里啪啦地打在窗轩上,仿佛是苍天也在庆贺着这场两族之间的大婚。
室内明黄的火苗扭动着,落下喜庆的泪花。颜洵正想得出神,细腰被一双手臂环上,熟悉的男声自耳后响起,“大喜的日子,阿洵怎么还有闲心发呆?”
感受到男人胸膛如火一般的热度,颜洵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体,“宴会已经结束了?我原以为还要好久。”
“值千金的时辰,我怎么会任由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平白消磨。”琚翔轻哼一声,温热的唇在她的后颈间游走,声音沉闷却又暧昧,“莫不是我来得早了,打扰了夫人的雅兴?毕竟今日宾客中也有不少夫人的故人,勾起了回忆也是在所难免的。怪我自己没有眼力见。”
“好痒呀……”他的鼻息扑在颜洵的皮肤上,如同一根羽毛在瘙痒。她笑着转身抱住他,“这是吃醉了吗?这样好的日子,除了我的道侣,我还应当想起谁呢?”
琚翔闻言,只觉得方才饮下的烈酒在血脉中流淌着,分明他向来千杯不倒,如今却沉醉在爱人的话中。他迫切地吻上眼前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咬、舔舐,将自己无言的爱意都凝聚在这个缠绵的吻中。
颜洵被亲得软了手脚,意识模糊着,就连何时被琚翔抱回了床榻上都一无所知。
裹在身上的红纱被男人挑开,露出白皙如同羊脂玉的胴体。修长的手指抚上掩在薄纱间似露非露的两点樱红,常年握剑留在的薄茧落在娇嫩的皮肤上,惊起的娇吟被他悉数吞咽在喉中。
颜洵觉得自己是江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力承受着水流的摆弄。又酥又麻的感觉自胸口升起,向着小腹涌动,仿佛是潺潺流动的暗流在寻找倾泻的出口。这样的异状让她觉得自己变得分外陌生,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想要从情欲的网纱中挣脱出来,恢复平时的冷静自持。没想到,毛茸茸的尾巴早就预料到了她的抗拒,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剩下的几条尾巴打着圈在玉腿上游走着,尖细的绒毛在皮肤上划过,带着别样的痒意,又如同上好的绸缎,将她的双腿缠绕其中,勾引着他的猎物一同堕入万丈红尘。
“唔……”终于结束了绵长的拥吻,娇吟的声音自颜洵的嘴边溢出。
琚翔并未停止动作。
细吻如同春雨落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泛起了一片薄红的涟漪。白嫩的乳肉自指缝中溢出,看得人血脉偾张。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挑逗着峰顶的那点红樱,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味道,水淋淋得如同是裹了蜜汁的山楂。大腿根处也早有尾巴在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最后的桃源发起进攻。
“不要紧张,我会轻一些的。”琚翔抬头,将自己的额头同颜洵相贴,哑声安慰道。
男人的眼尾早就染上了满是欲色的嫣红,将那本就绝色的五官勾画得更加惊心动魄,只一眼便能摄人心魂。偏偏那双眼却诚挚而又温润,如同是被情雾萦绕的琉璃,满心满眼都是颜洵的身影,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便是佛祖见到这般美色,也难免会有一瞬佛心不稳,想要染上尘埃吧?
颜洵透过那双专注的眼,看到的是一个别样的自己。她是唯一的猎物,被名为情欲的细网桎梏着动弹不得。
无怪乎世人皆道,“欲”之一字,实在难破。
琚翔再次低下头,对着那对爱不释手的酥胸舔舐揉捏,留下一个个独属于他的印记。一只手贴着白嫩的皮肤向下游走,终于来到了暗流涌动的洞口。长指轻轻挑开紧闭的蚌肉,露出被粘液浸透的珍珠,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它。
“啊,不要……”颜洵猛然一颤,落在墙上的影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内的暗流感受到异动,吐出一大股水液。
偏偏这人还恬不知耻地诱哄着她,嘴上说着自己知晓了,那只作怪的手却不准备轻易地放过她。
长指围着珍珠揉搓、按压,将它玩得红肿发硬。下身的水流涌得更欢,将大红的喜被都洇出了一片水痕,就连一直在腿根附近打转的狐尾都被淋湿,原本蓬松的毛发一缕一缕地紧贴在尾巴上,乍一看还以为是经历了一场滂沱大雨。
估摸着差不多了,长指逆流而上,游走到湿滑的洞口,尝试着将指尖探入神秘的洞穴之中。
颜洵被琚翔欺负得浑身泛粉,软在他的怀中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她觉得分外紧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唔,琚翔,你……”清冷美人的眼中泛起泪花,如同清晨凝露的木槿,让人忍不住俯身采撷,将这份美丽永远独藏。
而害得美人如此失态的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反思己过,还惩罚地咬了一口香嫩的乳肉,“小阿洵,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改口了?”
颜洵因为下身又添入的手指而短暂失神,一时不能反应过来。狡猾的狐狸自然不会错过这点变本加厉的机会,两指分开,将紧窄的桃源艰难地开垦出一个小缝,早就迫不及待的长尾抓住这一线机会,向桃源的深处挤去。
逼仄的嫩肉不断推拒着贸然闯入的客人。感受着四面八方涌上的软嫩,一种酥麻的感觉直接从尾端通向男人的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下的巨物将寝裤撑出了极大的弧度,叫嚣着想要出来透气。
尾尖强势地向深处挤去,细长的狐毛被水液泡开,充盈在紧窄的肉缝中,随着尾巴的进出在缝隙间不断漾开,划过那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软肉,留下一阵阵如潮水般的痒意。
坏心的狐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美人因为自己而泛起薄红,双眼迷离着,除了自己再看不见其他事物。灵活的长舌转而舔向小巧的耳蜗,水声啧啧,却还不忘逼问道,“夫人今日已同我结契,是不是该唤一声‘夫君’了?”
体内的痒意因着身下不断挑逗的狐尾而更甚,却偏偏无法纾解。另一条狐尾也凑了上来,轻擦着着蚌肉中的珍珠,将它刺激得肿大发硬。
“夫君,啊……夫君放开我吧。”颜洵啜泣着,觉得自己的神魂都已经脱离了躯壳,浮在半空中飘忽不定。眼前有白光闪过,大量的汁水从下身的肉缝喷涌而出,里面柔软的嫩肉不断收缩着,贪婪地将狐尾吞入小嘴中。
珠璃般的双瞳燃着烈焰,琚翔再也无法忍耐,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引着那只无力的小手摸向自己释放出来的凶兽。
微凉的小手碰上炽热的肌肤,那只胯下的野兽兴奋地颤抖着,晶莹的液体坠在口端。
别样的热意烫得美人一惊,缩起手想要避开。
这只狐族中最为强大的狐狸怎么会轻易放开嘴边的猎物?大手强势地捉着她的手腕,脸上反而带着隐忍的可怜,“好阿洵,我的卿卿,你疼疼我,疼疼我。”
那样一张脸又配上如此惹人怜惜的神色,便是再铁石心肠之人也会心有慈悲,更何况是颜洵呢?她红着脸,青葱般的五指虚虚攀上火热的巨物,甚至能感受到虬结在那层皮肉之下暴涨的青筋。
“嗯……啊,对,就像这样,阿洵再动动。”琚翔眼睛微眯,喉头滚动吐出磁性的声音,让人几乎酥麻了半边身体。像是被妖精完全摄了心魂,颜洵的手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琚翔的牵引,青白的手指在红到发紫的凶兽上游走,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不要,好胀啊……快出去……”小手骤然握紧,凶兽激动得吐出些许津液。原来是另一条狐尾趁着美人不备,也钻入了刚刚经历过高潮而虚弱的小洞中。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两条尾巴在洞中交替进出着,胯下的巨物被美人攥得有些发疼,却反而别有乐趣。他兴奋地亲吻着面前有些红肿的朱唇,大手也对那对酥乳爱不释手。
颜洵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这样软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满腔爱意。
片刻,两条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