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啊~不,不行的!”
“可以的……里面的小嘴……就要开了。嘶,好会裹。”
“阿芷又要泄了?夫君还没爽过……阿芷的身子好敏感……嗯……太紧了,让为夫再肏肏里面的小嘴。”
花心深处被捣开了一条缝。夜阙只觉得层层迭迭的软肉又开始紧紧纠缠起他。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他挺动着公狗腰,肉刃抽插快得只剩下残影。
“嗯啊……阿芷再忍一忍……夫君也要射了!”
夜阙抛却了所有理智,重重将肉棒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终于挤进了从未有人到访的胞宫。
“啊!好疼!夫君快出去……”白思芷只觉得一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向她袭来,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珠。
夜阙心下一惊,重回了些许理智。他看着阿芷皱起的眉头立即想退出去。但是铃口正卡在花心处,小嘴紧紧地勒住装满阳精的硕大龟头,根本无法抽出。
“是夫君错了……阿芷别哭……小嘴太紧了,现在出不来。夫君再肏肏,射了就出来了。”
白思芷被卡在高潮的中途,不上不下。如今肉棒肏入胞宫的快感稀释了些许痛觉。她不顾羞涩,催促道,“夫君,你快些吧!这样好难受……呜……快些。”
莺言燕语的催促无异于给夜阙下了一剂猛药。他不再犹豫,挺动腰腹在娇柔的小胞宫中快速捣弄着。
“哦,太舒服了……里面的小嘴好紧,想把它肏烂。”
“呃……阿芷还疼吗?胞宫吸得好爽。这么想吃夫君的精水吗?”
“阿,阿阙……太粗了……受不住……”
“粗些……才更爽……阿芷的小穴这样贪吃……和为夫的阳具简直是……天生一对。以后我们日日夜夜让他们插在一起可好?”
“哦……吸得好紧……看来阿芷也喜欢这样……”
最深处的小嘴紧紧含着龟头不放,四周的肉壁绞弄着,似乎要将铁棒挤断。夜阙只觉得一股爽快的感受从尾椎骨升腾而起,蔓延至四肢白骸。他低吼着,做着最后的冲刺:“啊啊啊……都射给阿芷……小嘴太贪吃了,要把阳精都吸出来了……”
“啊啊……要泄了……太深了……”
积攒了多年的一大股元精直接冲击在胞宫的肉壁上,灌满了稚嫩的宫腔。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浊液太多,夜阙又种种抽插了几下,方才射净。
白思芷本就处在高潮之中,宫壁被这团温热的浊液刺激着,再次猛烈地收缩,硬生生又攀上了高峰。
美人神色迷离,朱口半张,钗横鬓乱。羞言赵飞燕,笑杀秦罗敷。
半软的肉棒还插在穴中,泡在那些阳精和淫水中,将它们死死堵在里面。夜阙放下小兔子的双腿,附身轻含着她的唇瓣,一脸满足。
他的兔子,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味多汁呢。
洞房半醉回春色,银烛照更长。罗屏围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