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趴在拔步床上。可能是公主有些武艺在身,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按在他的身上让他舒服得长叹一声。渐渐地,他又得了些别的趣味。他因酒后身体发烫,偏偏那双小手冰凉细滑,却在他心底撩起了一把又一把火焰。
赵彬趁着公主不备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略带酒气的薄唇不住地舔弄起公主的耳珠。
殿、殿下?
公主慌忙推了推赵彬的胸膛。这致幻香怎么还不发挥作用?
别打扰本王雅兴,给你边好好受着。赵彬的唇舌一路向下往公主的脖颈钻去。一双长腿如玄铁般有力地钳住公主无法动弹。
赵彬修长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在公主的腰间游走,一路向下便要钻进公主的亵裤。琼华大惊失色,连忙夹住了赵彬那双作乱的手。
本王让你松开。
殿下,妾身还没有做好准备,有些害怕。
呵,又不是首次了,需要什么准备?赵彬蹭了蹭公主的双峰,微微抬头看向公主,还是说公主更细滑更刺激的事物?
他暗示性地隔着裤子顶了顶公主的腹部。另一只手也取来了放在一旁的软鞭。
琼华只觉得今日等齐王昏迷过去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赵彬却不满于公主违抗自己的想法扬起了长鞭。
长鞭一闪,公主条件反射地紧闭双眼。
落下的鞭子却如微风般轻飘飘的。倒是赵彬的头又死死压在了公主的胸上。
殿下?齐王殿下?公主使劲推了推他,没有反应。想来是正好赶上致幻香奏效。
她一脸嫌弃地抬腿将赵彬踹倒在地。
赵彬闷哼一声,再无反应。倒是他那因情动而挺立的欲根还直直地将裤子撑出一座山峰。
若是之前,公主就将扔在地上自生自灭了。但看到一旁掉落在地的软鞭,琼华公主改变了主意。她睨着赵彬,一双桃花眼哪里还有任何情愫,只剩一片冰冷。
那软鞭质地轻盈,公主却能挥得掷地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无比精准地落在赵彬肿胀的下体上。
北陵的小公主琼华,本就最擅使用九节长鞭。
呃……啊……那一下下鞭子甚疼,赵彬在昏迷中也不由哼出声。他似是得了些趣味,下身还无意识地上挺,好像想迎接下一次鞭打的到来。
公主没有任何手下留情。她冷着脸狠狠抽了一鞭,恰好落在赵彬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终于受不住这种刺激,突突地向外喷射着白浊。裤子上渐渐洇出水渍。
琼华没有停手,复又抽在同一位置。
啊——赵彬在昏迷中发出舒爽的慰叹。马眼偷偷在裤子里一张一吸,努力吐出阴囊内存着的余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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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闻澜院的正房内还时不时地传来鞭打的声音,却没人发现房中不知何时少了一个物件。
夏河迷迷瞪瞪地起夜,差点冲撞了迎面走来的人。
嘶——夏河清醒了大半,殿下,您这是要回书房?
嗯。来人长身玉立,身形下颌皆是夏河所熟悉的样子,偏偏头戴一副雪凤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
夏河在内心嘀咕。虽然他早知殿下今晚又借酒消愁,喝醉后去了闻澜院。他还以为今日殿下要宿在那边呢。
不过作为齐王的贴身小厮,他很快打起精神。那殿下,可要小的帮忙准备什么?
不用了,男子摩挲了一下手指,你歇着去吧,本王自会处理。
夏河目送齐王远去,摇了摇头。殿下看着清醒,对答流畅,竟又戴着那面具便出来了。也不知今晚殿下到底喝了几壶酒,倒是比往日更温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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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几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