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那对丰盈的酥胸。赵彬深深嗅着琼华公主那浓郁梅花味的体香,底下的阳物愈发肿胀。
“嗯……”似乎是被他手上的玉扳指冰到了胸前的红樱,公主瑟缩了一下。
醉意朦胧间,赵彬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公主的寝衣,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那对嫩乳,把它捏成各种形状。
“啊……不要。”公主在睡梦中皱起眉头,努力试图躲避,一双皓腕被紧捆的衣物磨出了痕迹。
赵彬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压住公主开始扭动的身体,他把头埋在那对傲人的软嫩间,不断啃咬着,戴着扳指的手也使坏地不断磨着红樱。奶头被又吸又磨得肿起发硬。
他一路蜿蜒向下,公主的皮肤如蛋羹般细滑软嫩,他又啃又掐,在她身上粗暴地留下一连串青青紫紫的痕迹。公主的双腿因着被他捆在两根床柱而大张着,赵彬的阳具毫不费力地便抵在了她的花户。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起腰身,隔着两人的亵裤将阳物在柔软的花穴出来回摩擦。
差不多了。赵彬感到下身的阳物已经在温香软玉的刺激下硬得发疼。他快速脱下亵裤,紫红的欲根早已一柱擎天,连马眼都被刺激得张开,流出了些许前精。
酒意上头,他越发飘飘然,心底潜藏的恶意也被尽数激发了出来。他想起在霄金楼见识到的那些玩弄女人的手段。堂堂一国公主就要如同那些勾栏牌坊里的妓女一样被他肆意玩弄,一想到他就热血沸腾,胯下的巨物也跟着跳了跳。
他毫不费力地掰开公主的软嫩双唇,将他的阳物凑近了公主嘴边。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与公主的樱桃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如此喜欢本王,甚至不择手段嫁过来,想来王妃会很愿意用你那张小嘴服侍一下本王的吧?”赵彬的一张原本出尘俊美的脸如今混合着欲望和厌恶,如跌落神坛的仙人。
赵彬俯身将他的阳物凑近公主的脸。那酒后劲极大,他好不容易才对准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
突然,赵彬感到后颈一疼。
他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倒,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可是公主明明还在昏睡。
没等他倒下,后领就被人揪住,一把甩开。那人一袭黑衣,脸上半副面具。他别过脸,未曾看床上的香艳场面半分,把赵彬摔在地上的动作却带着明显的杀气。
赵彬脑袋昏昏沉沉。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后颈的一击,他觉得自己仿若梦中。
若不是梦中,为何他会觉得面前出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熟悉的人影?
一定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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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公主幽幽转醒时,秋水刚用舒痕膏涂在公主被磨破的手腕脚踝上。琼华此时早已被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
公主蹙着眉,看着衣冠不整倒在地上的赵彬,“秋水,这是怎么回事?”
秋水连忙跪下:“公主赎罪,属下来迟。竟被这齐王找到空隙对公主欲行不轨。”
公主冷呵了一声,看着平素里那冷漠高傲的齐王如今烂醉如泥地蜷在地上,下体一丝不挂,不知是被谁潦草扔了件破布盖住了私密部位。
“罢了,本来就是本宫派你出去的,不怪你。本来齐王如今也算是本宫的夫婿。”琼华公主厌恶地别过眼去。“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脸。对了,皇兄他安排妥当了?”
“回公主,大皇子已经在城中的别院中入住了。他计划明日会同齐王会面。”
“嗯,你把本宫的信转交给皇兄了吧?”琼华公主抬手将一缕碎发别在耳后,突然发现自己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恍然大悟,拉开衣领细看,只见原本如雪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咬痕和掐痕。
秋水注意到她的行为,把头压得更低了:“请公主责罚。”
琼华脸上阴云密布,一双桃花眼如看污物般居高临下地盯着赵彬。“责罚?是该冤有头债有主地责罚。”
琼华公主一脚踩在赵彬脸上,反复研磨着。“哎呦,瞧本宫发现了什么?”
公主勾开赵彬下体覆盖的破布,那阳物竟还不知羞耻地昂扬着。
“真是个精虫上脑的蠢材,本宫上次还没让他长记性吗?”琼华公主一脸轻蔑地踩在阴茎上,马眼竟然还被刺激得流出了清液。
公主泄愤地狠狠踩了几脚,丝毫不留情面。赵彬闷哼了几声,竟然又在公主将他的囊袋踩得几乎要爆开的时候射了出来,淫秽的白浊沾满他的下体和衣衫。
可笑。所谓的大赵第一公子私下就是这幅样子。公主索然无趣地起身,秋水,唤秋桐为本宫备水。你去把这蠢材收拾了,扔到床上。
琼华公主走进浴房,空气中还留下她幽幽的抱怨声:被这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摸了,可真是让本宫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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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狗,梅开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