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轻晃,撞在周幼里的肉穴外面,撞击感厚重,她的四肢摊开了,脚趾绷紧,颤抖着呻吟出声。
“啊…”
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汗从额头滴到下巴,脖子上的血甩出去,溅到雪白的被单上。
她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一点点思考能力也没有,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快感涌来,身体泡在池水里面,温暖极了,人都融化进去。
被他抬一只腿,低头看着交合的地方,重新插到深处。
他好像可以进得更多。
更满了,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泄了出来。
但他还没有射。
怒意比周幼里更强烈,更经久,等到她浑身瘫软地伏倒在他身上,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轻哼,他还是抿着下唇,不发一言。
伸手进她的衣服里面。
握住左胸,抬高手肘,把衣服掀到她的锁骨处,一脸冷漠。
一边揉胸,一边从侧面规律地操干,大开大合的,力气大到令周幼里两腿发酸,发软,讨饶。
“我错了…”
梁胥慢下来,“哪里错了?”
周幼里一开始没有说话。
他猛地一撞,周幼里发出一声细长的尖鸣,脑袋轰响。
她流着眼泪,“不该…故意…说气话……”
“呜呜呜……”
她被他压在身下,脑袋埋在枕头里面,含着胸不给他摸,“你也…说话…气我……”
“还这样…弄我……”
梁胥掰开她的臀肉。
肉穴因为刚刚的肏弄红得滴血,适应了尺寸,小穴张开一个黑洞洞的口,有拇指大小。
正滴滴吐着白色的浆液。
梁胥呼吸暂停,扶着性器贴了上去,从上往下把浊液抹开。
因为过于激烈的摩擦,边缘处软肉受刺痛,周幼里嫌疼,往前爬。
梁胥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用力拉回。
猛然贯穿进去。
好像永无止境一样的结合,无法分离的紧密。
梁胥用这个姿势射了出来,于深夜里疲惫地趴在周幼里身上,她汗涔涔地瘫在床上,餍足以后屈起膝盖踢他。
“狗男人。”
梁胥握住她的脚踝。
他身上的血已经干了,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像燃烧过的蜡烛,淌下的一滴烛泪。
周幼里恍恍惚惚看着那道血迹,感觉视线一路往外移,看到天花板,楼上的房间,屋顶,远处高楼,云,第一层世界的尽头,第二层,第叁层,像套在盒子里的小盒子,不断不断循环的包裹,头晕目眩。
一只飞蛾撞向天花板的灯,烟花一样旋转着落到地上。
梁胥长久地看着它的尸体。
交配的使命完成就会很快死掉,存在和蜉蝣没有二致,他想说他没有她会死。
但他只是把周幼里圈到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