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胥看着她吻了上来。
他知道她醒过来了,带有目的,狡猾又天真,纯粹到几乎残忍的地步。
而他从来都没有办法指责她的。
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梁胥握住她的大腿,重重按了一下。
她缠了上来。
吻得难舍难分,几次撩拨,手早就摸到他的下身。
他把最最脆弱的分身交到她的手上,任她把玩肉囊,用不算细腻的指腹一寸寸抚摸肉棒顶端的蘑菇头。
忍无可忍地把她压在身下。
周幼里勾住他的脖子,笑了笑,表情很甜,梁胥差一点就要忘记她是一个坏小孩了。
他把性器抵在她的下体。
隔着内裤深深浅浅地撞,她被摩得浑身发软,融化,又开始讨饶。
像猫一样说,“求求你……”
表情介于痛苦和快乐之间,额头,脸颊,都是湿的,一点点血迹残留在她眼角,红得像一颗泪痣。
梁胥把头贴上她的胸口,好久以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说,“再说一遍。”
周幼里怔怔的。
把手插进他的发梢,小声说,“求求你…爸爸……”
梁胥吻上她的嘴唇。
他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把她按上枕头,褪下两个人之间的阻隔。
他花了一秒犹豫她的这个身体要不要做扩张,周幼里自己动了起来,向下含住他的性器。
他想了她好久,好久,这一刻再也不想忍耐,挺身和她完全结合在一起。
周幼里发出像幼儿一样的呻吟,被他贯穿,被他插满,把所有缝隙都贴合。
他想忍着不射,可是后来换成了后入,她实在是太紧,梁胥没能忍住。
她好像被他烫了一下,从交合的性器开始颤抖,一点点波到四肢。
梁胥握住周幼里的手。
也正是在这个瞬间,她高潮,失神,完全没有力气的瞬间,障眼法解除了。
梁胥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周幼里趴在床上。
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筋挛,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梁胥的手指。
她说,“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梁胥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的无名指。
她说,“答应我,好不好?”
梁胥的声音很低,低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