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里挣扎幅度小了一点,闷闷地说:“那你还养别的小女孩……你养我的时候有对她十分之一好吗?还有脸说想我!”
她撑起身体,和梁胥对视,等着梁胥怎么说,梁胥注视她一秒,情难自禁地倾身,吻了上去。
撬开她的嘴唇,轻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酥麻地舔过,尝到每一处的味道。
“唔唔”,周幼里拍他,他过了好久才肯大发慈悲地放手,周幼里涨得满脸通红。
他叫她的名字,“周幼里”,说,“我也可以对小孩很好,还记得你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吗?我会对他们更好,你留下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嘴唇泛着光泽,她的唇瓣微张,引诱他吻她,但梁胥忍耐着,只是看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也满是水光,像有星星,亮亮的,扑到他肩膀上,“当时为什么不让我生,你之前对我好坏的!”
梁胥说,“对不起”。
周幼里说,“晚了”。
梁胥说,“你留下来”。
周幼里说,“不行”。
梁胥又吻了上去。
一开始她也挣扎,后来慢慢被吻得没有力气,伏倒在他怀里。
他问,“可以吗?”解开了她身上的扣子。
周幼里虚晃跳起,重重压在他腿上,“你都脱了还问我可不可以,哼!”
梁胥笑了笑,将脸贴上她的胸口。
周幼里坐在他腿上,随他控制着高度,捏着解开的衬衫边缘,半掩住胸口,“好痒……”
还没有把她含到口里,周幼里就已经觉得痒了。后来梁胥拿下她的胸罩,握住她两只手,舔舐她的双乳,她几乎感觉到战栗。
浑身酥麻,被他舔过的地方留下一阵未能拨散的触感,细细密密的。
她轻轻呻吟出来,隐约听到皮带的响声,金属扣跳开,手被牵到一处地方,握到一手炙热的硬物。
又湿又热,肉茎涨大勃起,她摸到茎身上的粗狞,一只手都握不满。
小手贴着龟头往下,梁胥溢出一声轻哼,周幼里耳朵发热。
他的吻从嘴唇移动到脸颊,舔她耳垂,“想我吗?”
“才不——”下身被隔着内裤撞击,灵巧的手指按着阴蒂,一下一下的,周幼里身体发软,紧闭双腿说,“……想”。
他又吻了上来。
周幼里“呜呜”地叫,满脸潮红,情潮汹涌着袭来,她张开嘴巴。
梁胥一手伸进她口里,一手掀开她的内裤,握着肉棒在外面蹭,叹息。
并拢的两腿被他提到高处,周幼里向后仰,身体撑在桌子上,看起来有点委屈的样子。
梁胥立刻俯身贴上她的身体。
肉棒往里面送了一点。蜜穴撑开,塞进硕大的龟头,她流着汗闷哼,情难自己,叫了声,“爸爸”。
梁胥无法控制地撞到花心深处,把她撑得大开,撑出他的形状,她含着他插入身体里的性器,于抽动间吐出白色的浆液,一股一股的。
终于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她开始放开着叫得大声,一脸媚态,伸手要抱。
梁胥喷涌着难以自抑的情绪,俯身吻她。
她也是这样,轻轻喊,“爸爸”。
在他以为他会孤独地死去、了却一生再也没有来世,却又成为一个羸弱的小男孩,受尽苦楚、凌虐的时候,她也这么叫他。
为什么不来找他,为什么让他孤独地死。
为什么又让他活,为什么会成为冯致。
她是不是,忘了他了。
这些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深夜,窗外的灯照亮这间逼仄的房间,小男孩侧过身。
躺在了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