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胥一动,塞在下体的巨物小幅度抽插,周幼里牢牢闭着眼睛。
她用力捂着口鼻,没能留意自己的表情,只感觉额头的汗不停滴在手上。
钱豫跟在他们旁边,问她,“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她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钱豫还没走。
她没有力气赶他,整个人瘫倒在梁胥身上,听到钱豫又说,“你的书包呢?我给你拿。”
她想起那条碎掉的内裤,脸色吓得惨白,睁开眼睛,“我真的……没事……你快走吧……”
钱豫担忧地望着她。
她说:“我爸爸……会照顾我……求求你……走吧……”
钱豫沉默了下来。
梁胥抱着她抖了一抖。
整根肉茎拔出以后完完整整地插入,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敢出声,硬生生把粗重的鼻息捂在手心里,一手的湿。
她感觉梁胥的手探进她下垂的衣摆里面。
摸索到相连的性器,把一根手指强行插了进去,问她,“求谁?”
电梯开了。
梁胥走了两步,钱豫跟上,肉棒在步入电梯的时候小幅拔出,梁胥把两根手指跟着阴茎一起塞到穴里。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早就超过周幼里能够承受的界限,她的目光几乎涣散,而电梯里又进来了人。
他伸入第叁根手指插进来,周幼里到达临界点,夹着肉棒喷了出来,她明显感觉到水顺着大腿下流,甚至听到了声音。
过于大声,她屏息看着旁人,大概是她和梁胥的体型差巨大,路人对这个姿势的接受度尚可,只有钱豫看着她的脸。
她被他看着,浑身紧张,梁胥伸进第四根手指,她无法控制地吸气。
他说:“很兴奋?”
声音发冷。
没有更可怕的酷刑了,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呻吟,“爸爸……饶了我……对不起……”
“我错了……饶了我……”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被梁胥抱上车,他关门,怒斥了一句。周幼里没有听到。
她看着司机下车,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松开了手。
口水从嘴角滴到下巴,口涎连成一条,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
梁胥把肉茎拔了出来。
潮吹喷射,穴里溢出的水打湿坐垫,他的西裤也沾染上一大片。但梁胥没管。
他用手拨弄周幼里小穴。
直接四根手指插入,剧烈地、大声地操弄,周幼里张着嘴巴,看车顶的灯,摇摇晃晃。
她感觉到他要把第五根手指伸进来。
整个拳头,卡在她穴口,周幼里回过神,“不要——”
挣扎起来,她开始哭,开始躲避,但梁胥抓得很紧,把她固定在他的身下,避无可避。
她感觉一个拳头在往小穴里挤,太多了,她会被撕裂,一定会的,她开始尖叫——
突然有液体滴在她的脑门。
周幼里愣了一下,看着梁胥,鲜血从两只眼里渗出,鼻腔那滴落在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
周幼里哑声问他。
她把手贴上他的脸,梁胥不再限制她的动作,她可以稍微坐起来一点了,“爸爸,你没事吧?”
那拳头也缓了力道。
四根手指从穴里出来,周幼里倒吸一口气,重新被他的性器插入。
周幼里伏在他身上,抹他的血,“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梁胥只快速挺胯,不说话。
她被他激烈地插入,也渐渐不会讲话,“嗯嗯啊啊”地叫,抓着他的肩膀。
但她一直关心他的伤势,看到他的血止住,松了口气,抱着梁胥的腰。
穴口处酸涩,有些撕裂,应该也受了伤,她只是喊,“爸爸……”
梁胥也只是撑起身。
机械的,一下一下的,把性器送进她的下体。
·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紧闭,漆黑,也不透气。
一股难言的味道弥漫。
黄莺睁开眼睛,冷,饿,没有力气。就连起身都很难,眩晕,她被束缚在沙发旁边,那味道就从她的身上传出。
梁胥给她留了水喝。
但她没办法移动,想要排泄,憋久了,自然而然出来,下身都是湿的。
自小养尊处优的长大,遇到不爱他的梁胥,她以为那是世界上唯一的挫折,固执地想做他的妻子。
但不是这样的。
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太荒诞了。
她试图缩起自己冰冷的身体,没有成功,只能略微移动,感觉到腿心一痛。
黄莺移开腿,一滩水渍里,有一片遗落的瓷器碎片。
对她这样的人来说,没有尊严是大过于死的。在锋利的碎片扎进血管的时候,黄莺觉得,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要容易一些。
大概是因为已经死过太多次了吧。
剧痛,然后复活,然后在第二天失去记忆,再一次重复婚礼当天的情景:嫁给梁胥,他走进教堂,杀死她。
他们不过是这种存在罢了:死后变成碎片,数据一样飘散,又在第二天重新开始。
黄莺觉得更冷了。
血水混入肮脏的液体里,血腥味道盖住其他,铁锈味浓郁。
在她慢慢丢失视野的时候,突然有东西亮了——
闪烁红光,液体蔓行变换形态,她面前的地上摆出一行字:
“?? ???? ???”,血迹变化。
“??????? ???”,血迹变化。
“?ak mahca”,血迹变化。
……
he дeлan эtoгo,血迹变化。
……
そんなことをするな,血迹变化。
……
血迹最终停止于这里。
它说:“请别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