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起平坐,合上电话,梭沙抹了把脸,不得不说这四个字触动他的神经。
他绝不会背叛父亲,却矛盾地觉得丹萨说中自己和霍曦关系的痛点。
因为不平等,所以一切都僵在原地。
他越不了界,她也不会下高台。
“暻哥哥真的很少老老实实拍照,以前读国际学校,我和曜弟弟找他拍两张纪念照,都要求他好半天。”
“好过分,曦姐姐和曜少爷要找蓝阿姨告状,说哥哥欺负你们。”
“我告过,暻哥哥反过来说我和阿曜吵到他学习了。他什么时候翻开过书?”
梭沙站在铁围栏外循声回头望去,两个姑娘正步下青石阶娇声谈笑,看手机挑照片。
霍暻闲散跟在她们身后,两个男人的视线全撞在相同中心,瞬间各自撇头,尴尬错开。
突地,大金塔护栏外侧跑进来两个提篮子卖花环的黝黑小男孩儿,他们光着脚,洗到褪色的大衬衫泛出底灰,齐齐拥到两个漂亮姐姐身边,稚嫩地问:“姐姐,姐姐,买两个花环吗?”
这个国家的底层人民仍深陷在食难果腹的困境中,巨大的阶级和贫富差距是每个东南亚国家深入骨髓的痛龋。
茵雅湖另一侧,富人区别墅豪宅享受无尽风光,豪车摆满停车库。这边街上卖花环的孩子却连双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