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练壮一点,你再来问刚才那个问题,或许答案就不一样了。」彤姐笑着附和。
「不是我太单薄,是你练过头了,你该减肥了。」我无力的反驳了一句,不想再自取其辱,连忙对妻子说道,「小雪,你问吧,我选真心话。」
「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妻子并不想难为我,问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是,当然是超级无敌的爱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呦呦呦,牙都被你们酸掉了,玩个游戏怎么还秀上恩爱了。」彤姐酸溜溜的说着话再次洗牌。
「兄弟啊,眼看着咱两要裸奔了,这两娘们连首饰都还没卸完,加把劲吧。」凌哥已经有些焦急,他要是再输,就得脱裤子了,不急才怪。
说实话我也急,两个大美女坐在对面,碰不着也就算了,连看都看不到,能不急吗。
但是天不遂人愿,这一把凌哥又输了,他愤恨的将牌扣在桌上,将裤子脱了下去,此刻他只剩一条裤衩遮挡着最后的尊严。
「这还啥都没干呢,咋还翘起来了?」彤姐瞥着凌哥高高隆起的裆部,砸吧着嘴说道。
「从今天看到小雪开始就没软下来过。」凌哥说着话使劲的搓了搓手,催促道,「别墨迹,赶紧打牌,扒光了你们我要把你们干到求饶。」
「切,有个人马上要裸奔了,还好意思吹牛呢。」彤姐翻了个白眼继续打牌。
接下来的十数把,也不知道是我们时来运转,还是两个女人在故意放水,我们竟然一把没输。
她们两个换着输,尤其是彤姐,输的最多,原本她的衣物最多,此刻也脱的只剩下了内衣内裤,妻子要稍微好点,还穿着短裤。
事实上很明显,彤姐在控制着节奏,大家都能看的出来,只是没人说破而已。
这会的节奏非常的快,问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一句带过便立刻进入下一把,直到妻子也脱下了短裤,我也脱下了裤子,彤姐才又放缓了速度。
「这一把开始,必定要有人漏点咯,从现在开始,不许再选真心话了。」彤姐嬉笑一声,将牌发好。
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大家都已脱无可脱,输了就意味着要率先在众人面前裸露,谁都不想第一个被扒光。
当彤姐不在放水,结果几乎毫无悬念,她又是第一,凌哥又是垫底。
「哟哟哟,有些人要裸奔了。」彤姐兴奋的直叫,同时又对妻子笑道,「妹妹,你是不是可想看了?」
「才没有。」妻子脸色微红,娇羞的回了一句,却始终盯着凌哥观望着。
「妈的,没想到老子是第一个被扒光的,被女人给扒光,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凌哥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将内裤扯了下去,一杆高高耸立的黑枪,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凌哥的老二和他的身体一样壮硕,很粗很粗,他是我见过男人里最粗的,不过长度并不算多长,他的皮肤比较白,老二却是异常的黑,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把别人的老二硬按在了他身上一样。
我瞥了瞥妻子,妻子微低着头有些羞涩,但眼神却紧紧的停留在凌哥的老二上面,一副小迷妹的神情,她似乎对凌哥的老二有些别样的迷恋。
「好看吗妹妹?是不是特雄壮?」彤姐碰了碰妻子。
「还……还好。」妻子慌乱的回应了一声,连忙将头扭向了一边。
「咯咯,喜欢就大胆的说,怕什么。」彤姐看着妻子娇羞的模样咯咯直笑。
「让你做什么惩罚好呢?」彤姐在场上扫视了一圈,砸吧着嘴道,「大家都还没露呢,也不好互动,这样吧,你爬在地上学声狮子叫,让妹妹感受一下你这头雄狮的雄壮。」
「好嘞。」凌哥大大咧咧的应了一声,而后直接爬在了地上。
「吼~」他一边学着狮吼,一边快速爬到了妻子身边,将脸贴在了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来回的蹭着。
妻子愣了愣,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被凌哥抱住了腿。
「让你学狮子,没让你学猫,哪有狮子这样蹭人大腿的?」彤姐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