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抬起身后,妈妈依然躺在沙发凳上一动不动,仿若化作了一滩香泥。当我擦掉穴口的精液后,她才娇哼了一声:「这回你满意了吗?」
「非常满意,只有一点比较遗憾。」
「哪一点?」
「我提的正当要求没有得到回应。」
「胡扯,你提的是正当要求吗?」
「哪里不正当了?」
「你怎么又想走我的后门了?前一阵不是已经放弃了吗?」她诧异地问道。
「我也以为这个念头已经断了,想不到最近又跳出来了。亲爱的,今晚时间比较充裕,您能考虑配合一下我吗?」我轻抚着她的香臀说。
「不行。」妈妈果断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为什么?」我明知道会有这个答复,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
「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受不了。」
「可以抹润滑油。」
「抹润滑油也没有用,你的下面那么大,除非抹缩小剂。」
「如果缩得特别小,插进去还有什么意义?您也不会有快感。」
「你疯了吧?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能有快感吗?」
「我跟依依试过了,她说挺刺激的。」
「你真的把生殖器插进依依的菊蕾了?」妈妈不相信地问道。
「没有,我用手指试了一下。」我据实相告。
「手指头当然可以插进去了,这还用你说吗?」
「我的小鸡鸡也只是比手指头粗了一点而已。」
妈妈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谦虚,你的小鸡鸡都快赶上我的手臂粗了,竟然说只比手指头粗了一点,脸皮真厚。」
「您说得有点夸张了,倒也没那么粗。」
「反正你每次插进来的时候,我都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
「但我看您每次都是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痛苦啊。」
「我现在差不多已经适应了。」
「那您说实话,到底感觉怎么样?」
妈妈脸红红地说:「我现在感觉挺好的,虽然你的东西很大,但只是刚进去的时候有点费劲,适应了以后还是很舒服的,而且它会越来越胀,撑得我的下面很充实,很满足。」
「可是您刚才还说像上刑一样。」
「那只是打个比方,实际上我虽然有一点害怕,但对那种感觉还是蛮期待的,而且只要你插进了我的下面,后来一直都很舒服,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实在是非常的快乐。」
「真的吗?」
「真的。」
「您以前没想过做爱会这么爽吧?」
「没想过。」
「以后还想继续爽下去吗?」
妈妈皱着眉头说:「你总是说这些事干什么,我觉得怪别扭的。」
「食色性也,男女交配是人类繁衍的重要方式,谈一谈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坦然地说。
「我觉得你谈得有点太多了。」
「还行吧,我平时还算挺正常的,可一见到您就变得失控了,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很多跟做爱有关的事。」
「我想有句老话应用在你身上挺合适的。」
「哪句老话?」
「人之初,性本淫。」妈妈嘲弄地看着我。
「哪有这句老话?我怎么没听过?」我笑着问她。
「你就说这句话有没有道理吧?」
「原话不应该是‘人之初,性本善」吗?
「哼,你的本性可是一点儿都不善,成天只会搞新样。」妈妈撇撇嘴说。
「对了,您这条新内裤是在哪里买的,真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见您穿。」我贪婪地盯着她的下身。
「这是我托人买的大品牌的限量款,平时很难买到的。」
「怪不得那么柔软,手感真好,唉,可惜被我撕坏了。」
「你为什么一见到内裤兴奋成那个样子呢?简直像饿狼见到了食物一样。」妈妈对我刚才的奇怪反应还是有点后怕。
「因为您的骆驼趾被它勒得特别清晰,好像要随时要蹦出来一样。」我亢奋地说道。
「我以前也穿过类似的内裤,那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激动呢?」
「以前内裤上的骆驼趾有点呆板,不像今天勒出的阴唇痕迹活灵活现,特别地有肉感。」
「怪不得你今天的反应那么强烈,」她自言自语道,「尤其你的阴茎特别地硬,简直有点恐怖。」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老实说,你刚才两眼通红的样子真是吓人,我还以为你要玩sm游戏呢。」
「我可没有那个爱好。」
「你的怪癖也不轻,专门喜欢撕别人的内衣。」妈妈边说边把破了一个口子的内裤脱了下来。
「您是要扔掉它吗?」我盯着那条内裤说。
「对呀,都已经撕坏了,还留着干什么?」
「这条内裤挺贵的,缝一缝不行吗?也许补一下还能穿呢。」
「你留着穿吧。」她把内裤扔到了我的身边。
「您干什么去?」我看着走过来的妈妈。
「我要去洗澡,你也来吧。」
「还去呀?不是刚洗完吗?」
「身上又有汗了,当然要洗了。」
「好吧,同去,同去。」
洗完澡以后,妈妈去换衣服,我说:「夫人,需要我陪同吗?」
她想了想说:「暂时不用了。」
我好奇地说:「咦,这次怎么不需要我陪同了?」
她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心口说:「我在心里给你拴了根线,你是跑不掉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吗?」
「差不多吧。」
「好家伙,您可真厉害,这么快就有了牵制我的新方法。」
妈妈神秘地冲我笑了一下,又走进了衣帽间。
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她久久未出来,就打开客厅的电视看了起来。看了大约半个小时,鼻子里闻到一阵香浓的咖啡味,便顺着味道来到茶水间,发现她正在煮咖啡。
妈妈见我走进茶水间,回头冲我笑了一下,但我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穿的内衣跟方才毫无二致。吊带背心和丝袜没有损坏也就罢了,内裤竟然跟撕坏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又看到了诱人的骆驼趾和鲍鱼线,喉咙间禁不住又火烧火燎起来。
她见我的眼睛突然变红了,登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一步步逼近她:「老婆,这条限量版的内裤不是已经撕坏了吗?」
「是的,那条已经撕坏了,我就换了一条新的。」
「您不是只买了一条吗?」
「谁告诉你我只买了一条?」
「好啊,您又欺骗了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这条内裤不是限量版的吗?您为什么买了不止一条?」
「谁规定限量版的商品就只能买一份?」
「原来您一直在晃点我,那就休怪我粗鲁了。」我脸上露出色色的邪笑。
「你想怎么样?」妈妈似乎有所预感,逐步地向后退着。
「我想在这里占有您。」
「又是因为这条内裤吗?」
「是的,没错儿,只要见到您内裤上面的骆驼趾,我就想用阳具刺穿它。」
「别开玩笑了,我把内裤脱下来还不行吗?」
「不行,已经来不及了。」
「咱们上床去不行吗?」妈妈的后背贴到了墙壁上,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我就要在这里跟您做爱。」我把一只手撑在她头边的墙上,另一只手提起她的一条美腿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闹了,这里连个沙发都没有。」
「没有沙发就不能做爱吗?」
「你真是讨厌,来了性子就不分场合地点。」她娇嗔地对我说,似乎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
「哈哈,您知道就好。」我不由分说地先跟妈妈来了一通壁咚强吻,她扭头躲避了几下后,还是沉沦在我的热力火唇下。
一番热吻过后,我再次脱下自己的内裤,鸡巴又像铁棍一样坚硬,妈妈也感觉到了,她不安地说:「你……又变成这样子了?」
「是的。」
「我们……能谈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您想怎么谈?」我又一次隔着内裤抚摸着穴口的蜜唇。
她的脸上又浮现一道红霞:「我想进卧室谈,可以吗?」
「您可以先告诉我想谈什么。」我的手指没有丝毫停歇,不断挑逗着一张一翕的两片媚肉,很快就感受到了从里面涌出的湿意。
「我想说……这样站着亲热不太方便……」妈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您马上就可以知道是否方便了。」我蹲下身再次把那条丝滑贴身的内裤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了湿气缭绕的美穴洞口。
「唉。」妈妈叹息了一声,知道自己又一条名贵内裤报销了。
当我透过撕破的内裤对小穴进行爱抚时,她很快随着奇妙的手指扭动起来,脸色越发红润,嘴里也不再说拒绝的言语了。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就知道已经情欲难禁了,当下矮了一下身子,抬起她的修长美腿,把铁杵一样的鸡巴顶到了穴口,她马上发出了一声轻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切。
「亲爱的,我可以进来吗?」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假模假样地客气什么?真虚伪。」
「好极了,那我就来点实际的吧。」我把身子向上缓缓挺动,粗长的铁棍很快贯穿了蜜壶,在妈妈一连串的哼喘中,我们俩的身体再次完成了零距离的结合。
「坏蛋……你还真不客气……」
「怎么样,亲爱的,感觉如何?」
「不知道……」
「不会吧?我都已经插得这么深了,您还是没有感觉?那我插得再深一点。」
「不不不,别再往深了插了。」她急忙按住我的肩膀。
「那您到底有没有感觉呀?」
「混蛋,你的东西像根铁橛子一样,把我的下面都快撑裂了,居然还问我有没有感觉,你是不是成心的?」
「亲爱的,还有别的感觉吗?」
「当然有了,你还是特别地硬……」
「那您希望我拔出去吗?」
「不要……不要拔出去……」
「为什么?」
「反正都已经插进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如果现在拔出去,等你一会儿后悔了,还要再插一遍,不是更麻烦吗?」
「看来您已经想通了,真好。」我抬起她的玉腿就上下抽插了起来,她嘤咛了一声,无助地将粉臂放在我的脖子上,随着我的动作蠕动着身子。
虽然我们俩不经常采用这种站立式的做爱方式,快乐的感觉却是相通的,妈妈的脚上很快没了力气,她的后背顶在墙上,整个娇躯的一半重量都挂在我的身上。
每次自由下落时,她借助身体的重量坐下来,小穴重重撸在肉棒上,耻部和肉棒根部进行了最亲密的接触,比平常套弄的力度大了很多,我只觉得又舒爽又刺激,粗硬的肉棒在内裤的破洞中自由穿梭,把那肉穴插得浆汁四溢。她也快感连连,头部不断后仰着。两个人都舒服异常,不约而同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一起向着快乐的顶峰奔去。
「喔……你的动作真快……」她娇声呻吟道。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还可以。」
「喜欢这种方式吗?」
「不知道……」
「待会儿您会该知道了。」
妈妈现在完全变得柔若无骨,我用一根鸡巴就轻而易举地支起她的娇躯,粗壮的棒身一往无前地分开肉片,直上直下地贯穿着软嫩的白虎蜜穴。她的心发出阵阵战栗,湿滑的爱液不断流下来,冲刷着我的生殖器。
她这次又跟往常一样,在做爱之前抵抗了半天,当我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变得老实了。随着抽插的持续进行,她从轻微抗拒变成了彻底配合,每次身体的摇摆都正好与我的动作合拍,显得默契十足。似乎是受到了我的亢奋程度的影响,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慌乱,把我搂得也越来越紧。
看着她投入的样子,我有心捉弄她一下,就来了个紧急刹车,突然停住不动了。她从快乐的高峰遽然坠落,急忙睁开凤眼看着我:「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了?」
「我担心您的身体吃不消,想让您休息一会儿。」
妈妈咬着嘴唇恨恨地说:「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吗?」
「老婆,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故作不解地问她。
「我都没说让你停,你为什么要停?」
「说得也有道理,您现在不觉得胀了吧?」
「不觉得了。」妈妈红着脸说。
「刚才很舒服吗?」
「为什么又要问这个?」
「温故而知新嘛。」
「你可真烦人。」
「快点回答我嘛。」
「好吧,我说。刚才我很舒服,不想停,行了吗?」
「太行了,就是想听这个。那我可以继续了吗?」我笑嘻嘻地说。
「讨厌,不要再说废话了。」妈妈拍了我一下。
「遵命,夫人,为夫马上就开始冲锋。」我扶住她的腿又上下挺动起来。
「嗯……」熟悉的快感又升起,她情不自禁地搂住我,再次畅游在快乐的波涛上。
每次跟妈妈翻云覆雨的时候,我最喜欢看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每回都觉得看不够。她明明很想要,但总是矜持自制,力保身份不失,既维护了母亲的尊严,也保持了总裁的身份。只有当我的鸡巴插入以后,她才露出本来的样子,变得敏感而又多情,而攀到高潮那一刻就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她最性感、最美丽的时候。
这次重燃战火让她的期待值提升了许多,也变得更饥渴,她的两只玉手在我的肩上用力抓挠着,美丽的凤目眼波流转,脸蛋红彤彤的犹如一抹晚霞,周身散发着难以言说的魅力。这种独一无二的美无人能及,蓉阿姨和唐老师不如她高贵,两个妹妹和依依不及她成熟,只有她能让我的战斗值达到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