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正独自生着闷气,忽然觉得身后有呼吸声,她回头一瞧,发现我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脸上充满了恶作剧的表情。
她「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就想往房间去,我一下子挡在了她的身前:「郑大美人,想往哪里去?」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不是走了吗?」
「您怎么知道我走了?」
「我听到门开了,还听到服务生喊你的声音。」
「只要给了小费,让他喊什么都行。」
「坏蛋,你又在骗我。」妈妈的表情怒中带笑,别提多俏丽了。
「好像骗我的人是您吧?」
「我哪里骗你了?」
「你嚷嚷了半天没钱,却了一百万美元买了块翡翠,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没钱了?」
「这几天我天天说没钱,差点去要了饭了,还吃了两顿霸王餐,您没听到吗?」
「没钱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事到如今,她又不承认了。
「每次我问您身上有没有现金,您都说没有啊。」我苦着脸说。
「是啊,你问的是现金,我身上的确没有现金了,但是我的银行卡里还有钱呀。」妈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显得她很无辜。.
「您的银行卡不是在拉杆箱里吗?」
「没错儿,拉杆箱里是有银行卡,但是我的身上也有银行卡,这两件事矛盾吗?」
「不矛盾……」我情不自禁地被她的思路带着走了,很快又醒过神来,「合着您一直在骗我,是吗?」
「我可没骗你,是你的理解有问题。」妈妈摇摇头。
「我的理解怎么有问题了?」
「我是个总裁,这次又是出远门,身上会不带钱吗?」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也没问得那么细啊。」
「怪不得刚才拍卖的时候您那么镇定,原来是身上有钱,心里不慌。可最后一轮竞拍我被人算计了,您为什么不拦着我?」我心里仍然充斥了很多不满。
「拍卖的事我也是毫不知情,怎么拦着你?」妈妈无可奈何地把两手一摊。
「您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臭小子,居然敢怀疑我?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多,你不会以为我跟那些人是一伙的吧?」
「您当然是跟我一伙的了,可咱们也太冤了,才出了一次价就中标了。」
「拍卖就是这样子的,你出了价以后没人加价,自然就是你竞拍成功了。」
「可对咱们不太公平,万一那块石头切开后成色很差,咱们不是赔了?」
「赔了就赔了,赌石就是这样的,不搏一下怎么能叫赌呢?」
「可那些人明显是串通起来对付咱们的,把最有风险的藏品交给咱们来拍,我只加了一次价他们就都不吭声了,简直太坏了。」
「那也没有办法。这件事关系到国家的脸面,咱们要是拒绝付款,别人不会说咱俩怎么样怎么样,只会说国家怎么样怎么样,那就真的有失国体了。」
「所以不管这块石头里面的成色到底怎么样,即便里面是一坨大粪,您都要买下它了?」我困惑地问道。
「对,就是这个道理,哪怕它一文不值也要买下来。」妈妈郑重其事地说。
「好,那就不说买石头的事了,咱先聊点眼巴前儿刚发生的,这几天您身上明明有钱,为什么不提前拿出来,就任由我在那儿卖艺出丑,还被老太太带着人去骂?」
「卖艺的时候我也去唱歌了呀,没有让你一个人出丑。」
「可是您得到的是鲜和掌声,我得到的是臭鸡蛋和烂西红柿。」
「那就没有办法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她抿着嘴想乐。
「吃霸王餐和买演出服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说自己有钱?」
「我想说了,但是你没给我机会,二话不说就开始行动,我只能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哼,您分明就是想看我一个人出丑。」
「别把别人想得那么坏。」
「还有,咱俩都快露宿街头了,您为什么不把钱拿出来?」我还是对此念念不忘。
「这个说真格的,我的确是没交实底儿,因为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办法,顺便看看你还藏着多少私房钱。」妈妈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好哇,您真够可以的,把我当成猴子来耍了,以后管您叫大骗子郑怡云得了。」
「你骗我也不止一回了吧?」
「我骗您也是适可而止,哪像您这样,简直骗得没有底线了。」
「也不知道是谁没有底线,在飞机上骗了我一次又一次,每次骗完我还塞给我一张纸条嘲笑我。」
「我那不是骗,顶多算开玩笑,您可是结结实实地骗了我好几天。」
「我也是开玩笑。你不是男子汉吗,就这么在意吗?不能大度一些吗?」
「好,我大度一下,之前的事也不追究了,现在就想听您一句实话。」我忍不住说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妈妈真是好样的,到现在还明知故问。
「我就想知道您为什么一直不承认自己身上有钱?为什么看着我为钱奔走也不发声?」
「你就想知道这个原因,是吗?」
「对呀,刚才问了您好几遍了,合着您兜了半天圈子也没说到正题上。」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跟你乔装打扮的出发点是一样的。」
「我乔装打扮的出发点是什么?」
「你在机场的时候讲过了,就喜欢看我着急的样子,还说我找人的时候很认真、很迷人、很性感,什么呼吸很急促、紧咬着嘴唇、头上有香汗,是不是都是你说的?」
「好像是……您记得可真清楚。」
「所以呀,我身上虽然有钱,但是我故意不说,就是想看看你为了挣钱而努力奋斗的样子。」
我心中暗想,女人的报复心理来得好快,也来得好奇怪。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问道:「您的目的达到了吗?」
「达到了,」妈妈满意地说,「你表演才艺的神情好专注,躲避臭鸡蛋和烂柿子的动作好潇洒,吃霸王餐的时候好有男子气概,住酒店不给钱的样子好硬气,在拍卖会上冒充大富翁的造型既帅又酷,真的很迷人、很性感。还有,每次你憋坏水的时候呼吸都很急促,还咬着嘴唇,头上冒着汗,别提多有魅力了。」
「说完了吗?」
「说完了。」
「这次看我尽情地出丑,觉得很爽吗?」
「非常爽。」
「很过瘾吗?」
「很过瘾。」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结束表演时间,开始过正常的生活。」
「那我怎么办?就这样被您耍了一个臭够吗?」
「这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妈妈指着远方悠悠地说。
「我现在不想让它随风而去,我只想随您而去。」我虎视眈眈地靠近她。
她感觉出危机就要逼近,情不自禁地一步步往后退着,脸上浮现出动人的微笑:「好了,别想这些了,咱们谈点开心的事吧。」
「您耍了我好几天,就想这样轻而易举地滑过去吗?」我不为所动。
「小东,其实你也没什么损失,不但提高了跟异国人民沟通的水平,还检验了一下自己的生存能力,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现在想检验一下您的抗击打能力,您能配合一下吗?」
「别逗了,我怎么能抗击打呢?」她觉得有点慌,继续往后退着。
「当然能了,您不是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吗,那里的女人胸大屁股大,是最抗击打的了。」
妈妈见势不妙,夺路就想逃,我迅速挡住她的去路,伸手就摸向她的胸口,她红着脸拨开我的手:「不许再闹了。」
「我可没跟您闹,现在是玩真的了。」说完我又把手转移到她的腋下。
她架不住我的搔痒,禁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两个人搂在一起打闹着,就跟普通的打情骂俏一样,气氛越来越欢乐。
「快点投降,不然我就使出杀手锏了。」我恐吓她。
「不,就不投降。」她的嘴还挺硬。
我见她不肯就范,干脆大喝一声「霸王举鼎」,一弯腰抱住她的双腿,用肩膀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她像一条刚被捕获的美人鱼一样,不甘心地在我的肩上胡乱扑腾起来,我夹住她的双腿说:「不要再挣扎了,没有用的,您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了。」
她扭动着身子说:「你是猎人吗?」
「不,我是霸王龙,现在捉了一只美女龙,要娶回去当老婆。」
「别想美事了,我不同意。」
「哈哈,这件事已经不是您能控制的了,就乖乖地听从召唤吧。」
妈妈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当一只小绵羊,她继续在我肩膀上扭动着。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我只觉得精神一振,那曼妙的香躯在我身上反复蹭动,似在向我发出挑逗,又似在催促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说了一句「不要乱动」,伸手就在那圆滚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瞬间感觉手感非常地好,丝滑的布料在两个臀瓣的包裹下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好像两个被包住的大白馒头。
我拍了一下之后以为她会生气或是喊痛,没想到她只是「咯咯」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埋怨的意思,这等于暗示我可以继续操作,于是壮着胆子又拍了两下,她继续发出娇媚的笑声,显得很受用,我的勇气更足了,连续拍了五下,拍得她的玉体直颤,她笑得更难以自制了,而且声音愈发清脆和娇嫩,显得极为开心。
这下我仿佛是受到了鼓励,劲头更足了,在那酥软的屁股上拍得更起劲了,她的娇笑声越来越连成串,几乎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其实我拍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打痛她,又很有冲撞力,还让她觉得很舒服,感觉几乎跟按摩差不多了。
随着妈妈的美臀在手掌的叩击下变换形状,她那香艳的肉体如有灵性一般在我的身上蠕动摩擦,显得肉感十足,似乎要将我体内的魔性全都勾引出来。
虽然隔着包臀裙,她那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却让人爱不释手,真想扒下她的裤子好好爱抚一番。不知为什么,有时隔着衣服摸她的肉体反而更有感觉,就像穿得若隐若现比一丝不挂更刺激一样。
随着我持续不断地拍下去,妈妈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小,笑声也渐渐变弱,最后如常春藤一般娇艳地垂挂在我身上,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来,宛如写意的泼墨山水画一样柔顺。
当我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忽然娇声说道:「小东,我投降了,不要再拍了。」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认识到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看你出丑,不应该隐瞒身上有钱的事。」
「以后准备怎么改正?」
「以后我不再跟你一起吃霸王餐了。」
「这算改正错误吗?换一个。」
「那我以后不跟你一起去街头唱歌了。」
「唱歌还是可以一起去的。」
「好吧,下次咱们一起去唱歌的时候,如果大家朝你扔东西,我会提醒他们换成没有臭味的鸡蛋和西红柿。」
我又拍了她屁股一下:「您这是认错吗?分明就是在讽刺我。」
妈妈轻笑了一声说:「你把我拍得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启发说:「您应该说得有诚意一些。」
「怎样说算有诚意?」
「比如您可以说:小亲亲,我要舔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下面的大肉棒和大肉丸。」
「太恶心了,我说不出来。」
「那您就叫我‘好老公’或者‘好哥哥’,这样效果会很好。」
妈妈这时也无心抵抗了,就按着我的意思温顺地说:「好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她这句「好哥哥」一出口,登时叫得我浑身酥软,差点没站稳,我定了定神说:「再叫两声听听。」
她显得出奇地乖巧,马上又说道:「好哥哥,好哥哥,请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说实话,我曾经被很多女人软语相求过,可谓身经百战,一般的娇嗲的声音根本动摇不了我的意志,但是妈妈今天的仙音格外地柔软魅惑,充满了爱人之间甜蜜的依赖感,实在让人无法抵御,最要命的是,她肯叫我「好哥哥」,这三个字比「好老公」还有杀伤力,一下子就夺走了我的力气,让我瞬间就松懈下来,情不自禁地弯腰卸力,轻轻地将她放倒了在沙发上。
妈妈倒在沙发上后,身体也像没了力气似的,只管幽怨地看着我,呼吸依然很急促,喘了好一阵才对我说:「你太坏了,打起人来就没完没了。」
「不会吧,我打痛您了吗?我都没有使劲吔。」
「但是你打得很讨厌,弄得我浑身都麻酥酥的。」
「您身体也发软了吗?我还以为只有我才这样呢。」
「凌小东,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放肆,都敢动手打我了。」她这才想起来重拾母亲的威严。
「但是我打得您是不是很舒服呢?」我坏笑着说。
妈妈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跟你说了,总是没正形。」
「妈妈,刚才我拍您屁股的时候好有感觉,差点没射出来,真刺激啊。」
「你这个家伙,总是那么变态。」
「怪不得小时候您总打我的屁股,原来那时就很享受打我的快感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您也是位深藏不露的小阿狼。怎么样,一会儿要不要再打我几下?」
「别胡思乱想了,我打你是教育你,才没有你那些变态的想法。对了,小阿狼是什么意思?」
「就是女色狼的意思。」
「去你的,你才是色狼。」
「最近我就发现不对劲,您总是盯着我的屁股流口水,原来真的是在打它的主意。来吧,我可以让您旧梦重温,再拍几下我的小香臀,但是不能太用力。」
「不用了,那天在别墅我已经打得很过瘾了。」
我靠近她的身边搂住她:「亲爱的,刚才被打屁屁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有没有想做爱的冲动?」
妈妈的身体变得特别烫,她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刚才不是说要一个人去玩吗?」
「嘿嘿,我不那么说,您会从卧室出来吗?」
「你真是太狡诈了。」
「您别转移话题,先回答我,想不想做爱?」
「我被你打得很累了,想休息一会。」
「可是我刚才看到了,您的内裤都湿了。」我故意诈了她一下。
「什么?」妈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精神了,她快速地坐起来摸了一下裤子,轻轻叫了一声「哎呀」,起身奔着卫生间就去了。
等她出来后,脸还有点红扑扑的,我一看她羞赧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禁不住笑着说:「明明已经很想要了,就是嘴硬不肯承认。」
她冲我摆摆手说:「好了,说点正经的吧,趁着现在有钱,先把这几天欠的账还了吧。」
「霸王餐也要还吗?」
「当然要还了,那是你欠别人的钱,不要以为能逃得过,做人还是要诚实守信,不能总是想要投机取巧,更不能欠别人的债。」
「好了,我都听您的。」
随后我就快刀斩乱麻地开始了还债的工作,分别去服装店、餐厅、酒店等处还钱,还赔偿了给广场、餐厅造成的损失。
要说真是好事成双,随着我们不用为钱发愁了,妈妈在飞机场被拿错的拉杆箱也找到了,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她很高兴地跟我说,这下太好了,可以办正事了,旅游的事先往后放一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