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射精的姿势保持了一阵才俯下身去看蓉阿姨,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头偏向一侧,脸上挂着大块的红晕。
我在她的粉面上吻了一下,又问出刚才那个问题:"妈,您这几天是不是想我了?"她没吭声,似是仍沉浸在高潮中。
我又等了一会,直到她基本恢复常态后才低头又问了一遍,她蹙眉看着我说:"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因为我关心您啊。"
"你别逼我,说完以后我就回不了头了。"
"只是一个问题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蓉阿姨听到这儿,眼泪忽然又流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急忙贴到她的身边:"您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她没回答,眼泪继续成串地往下流,我真的有点慌了,急忙搂住她的肩膀说:"您别吓唬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本来不想再见你……你非要来找我……结果咱俩又变成这样了……我怎么对得起依依……""我以为刚才说的那个化解夫妻矛盾的方法是有效的,没想到让您更难受了,真对不起。"我觉得很惭愧。
"你不用道歉……反正我早就是不正经的女人了……""不,您是被我强迫的,这事儿跟您没关系。""算了吧,咱俩都这样了,还说是你强迫的,谁信啊?"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这一刻不像是女警察,倒像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我的心马上软了,把她搂在怀里说:"您别哭了,我以后保证不再问这种问题了。"蓉阿姨见我不问了,忽地挣脱开怀抱看着我:"你很想问这个问题是吗?我现在就回答你……我这几天想的都是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你满意了吗?"我不安地说:"妈,您不用回答了。"
"你还装什么正经?就说你满不满意吧?"
"我……很满意。"
"真不容易,想不到你还有满意的时候。"
"真抱歉,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随口问问。""混账东西……明知道我想你……偏偏还要问……""我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开开玩笑无伤大雅的。您躲着我也是因为这点吗?""废话,不躲着你能行吗?我越是想你,就越不敢见你,搬了好几次家也躲不开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唉,都怨我,一个劲地逼您回答问题,您还有别的心里话想对我说吗?"蓉阿姨的眼泪再度流了出来:"没有了,我什么都说了,这次你赢了。""您怎么又哭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哭。"
我想起了《降临》里的一句话"即使我预见了所有的悲伤,但是我依然愿意前往",说的好像就是蓉阿姨此刻的心情,禁不住把她抱得更紧。
她得到我温暖的怀抱后,情绪更激动了,不知是想起曲折的往事,还是觉得前路艰险,哭得比之前还凶,我用纸巾也截不住泪水,只能用毛巾来擦。
眼见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在我的怀里泣不成声,禁不住在她的额头吻了两下,她似乎获得了某种力量,主动伸出赤裸的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还不住把火热的胴体向我怀里贴,弄得我已经射完精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头一次见到高高在上的岳母大人在我怀里蜷缩着哭泣,好似一个受伤的小女生,既招人怜爱,又楚楚动人,我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轻抚玉背,依然挡不住她的泪如雨下,我想她的压力一定很大,憋了这么多天都无处诉说,今天终于得到释放了,泪水肯定是止不住地往下流,便任她哭了个够。
不过她的身子总是动来动去真让人受不了,而且总碰到我的大腿和胯部附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膝盖经常会撩到精囊袋,害得大肉棒挺得笔直,只想找个洞钻进去。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提出性要求,好像自己无视人家的悲恸和情绪宣泄,只顾着追求自己的生理快感,显得有点不近人情,只能先忍着了。
就这样,蓉阿姨哭哭啼啼地抽泣了很久,有几次都快要停止了,我刚说两句宽心的话,又勾起她的痛苦心结,结果又开始哭了,眼泪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几条毛巾都湿透了,害得我不敢再作声,就任凭她一个人在那里呜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鸡巴实在胀得太难受了,眼看她已好久没哭了,估计情绪已经平稳了,便试探性地亲了一下她的肩膀,没想到这一下又惹祸了,她咧嘴又要哭,我心说这可麻烦了,岳母化身成雨神了,已经下了一早上的雨还没下够,现在又开始了,不能让她再哭下去了,一会儿大床该变成水床了,想到这儿我迅速吻住她的嘴,把将要出笼的哭声都堵了回去,她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显得有点意外。
我封住她的香唇后觉得有点无聊,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刚搅拌了几下就被推开了,她哭着说:"你干什么呀?这个时候还占便宜?我现在难受着呢。"趁着她哭了半天没力气,我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别难受了",再次用嘴堵住她的檀口,而且紧紧抱住了她的头,让她挣脱不开,她"唔唔"地挣扎了半天,这次没挣脱开,彻底陷入到长长的深吻中。
为了吸干她的力量,终止无休止的哭声,我裹住她的舌头吻了很久,她的鼻子不断喷出热气,身子的挣扎越来越弱,慢慢地沉迷在与我的舌尖纠缠中。我们这一吻缠绵持久,激情盎然,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待得唇分后,我以为蓉阿姨不会再哭了,谁知她脸红红地盯着我说:"我都已经很难受了,你怎么没还在亲我?"然后眼泪又流出来了。
我心想这算没完了,看来光靠亲嘴的力度还不够,于是沿着她的脖颈、丰乳、小腹一路亲下去,最后停在毛茸茸的茅草地带,才舔了几下就看见有蜜汁流出来,把嫩肉都浸湿了,蓉阿姨一面扭动美臀,一面抽泣着说:"小东……你别这样……"看她的样子反对的力量不是很强,估计已经无力抗争了,我大着胆子分开她的大腿,直接把龟头顶进了阴唇之间,她哭着晃动了一下屁股,但是力度不大,嘴里徒劳地说道:"不能再这样了……放开我……"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半天了,迫切地需要一个地方发泄,蓉阿姨虽然哭得梨带雨,终究还是无法让我心慈手软,我徐徐将肉棒推送到底,感觉棒身被暖暖的紧致蜜肉包裹住,异常舒服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喔……"她的哭声更大了,这次不光是因为心里难受,大概还掺杂了对我落井下石的不满,她可能在想,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只想着肏我,看来你不只是个禽兽,还是个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光彩,把肉棒顶到尽头后就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妈,我是想用做爱的方式让您忘记痛苦,您总这样哭会哭坏身子的。"她哭着说:"混蛋……臭流氓……我再也不想理你了……""您别难过,马上就可以舒服了,然后您就会忘记烦恼了。"说完我就俯下去亲吻着她的耳垂颈项,同时揉捏坚挺饱满的丰胸,她虽然哭声未断,但是喉咙间时而发出柔弱的低哼,时而发出娇媚的细喘,明媚的双目仿佛笼罩了一层雨雾,带了些凄美朦胧的味道。
为了止住她的哭声,我的鸡巴没停留多久就开始了出洞入巷的钻探工作,随着我腰部的挺动,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粘稠的爱液,她的股间一片狼藉,晶莹剔透的蜜汁蘸满了肉丘附近,浮现出一片湖光潋滟的美景。
在我的冲撞之下,蓉阿姨皱起眉头,脸上虽然还淌着泪,却已张开红唇呻吟叹息,一面说着"不要", 一面把腰肢悄悄弓起,丰臀也调整角度方便我的出入,火热的蜜穴发出阵阵蠕动,似乎要把深入其中的肉棒榨出水来。
看到她的反应我很兴奋,两手扶住她的腰肢,鸡巴一下一下地插入深洞,把能探索到的汁液都挤了出来,由于身体一直在晃动,她的哭泣声也变成一段一段的,有时甚至感觉不出是哭声,就和普通的叫床声差不多一样,我看还不如某些小黄片里女人的叫声大,那些女人叫得特别凄惨婉转,比蓉阿姨的哭声响亮多了。
就跟以前和怀孕时的妈妈做爱一样,我现在要时时刻刻护着蓉阿姨的肚子,不敢用力碰她的身子,只能大力抚摸她的豪乳与美腿,但是她好像不怕这个,到了快感如潮的时候像以前一样耸动身子,还把我夹得很紧,拼命往她的身体上拉,八成是想跟我融为一体。这可把我吓坏了,拼命地撑住身子不敢压到她,她马上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声,我觉得这次不是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嫌我的动作不够猛烈。
虽然久违之后的做爱很热烈,我们俩的心头仍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我的鸡巴在不压迫她身体的条件下越刺越快,桃源洞口的媚肉被摩擦得瑟瑟发抖,稠密的汁液四下流淌,她的哭声几乎没有了,只剩下如饥似渴的娇哼声,我心想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就早点做爱好了,省得白费了半天力气去哄她。
这时再看向蓉阿姨的眼睛,虽然还是红红的,却荡漾着亢奋的光芒,好像她也很兴奋,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释放压力的路。在刚才那样一场大哭过后,确实很需要一次温存的性爱抚平伤口,我一开始的做法的确有点粗鲁,却让她很好地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这让她觉得保持形象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堕落了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反正"奸夫淫妇"的称呼也无法改变了。
就这样,在我的快速抽送下,她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房间里只有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以及肉体的拍击声、大床的晃动声,刚才一直响彻屋顶的哭泣声没有了,女人责骂的呵斥声也没有了。
没过多久,蓉阿姨的蜜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急忙加快抽送的速度,她张大了口发出"喔"、"喔"的呻吟声,脸上布满幸福的红云。
我又抽送了一百多下后,感到龟头上一热,一股滚烫的阴精包围了整个肉棍,电击般的快感从中枢神经直传到鸡巴根部,又迅速向龟头传去,我抑制不住地叫了两声,也把精液喷了出去。几乎就在同时,受到精液灌溉的蓉阿姨也如蛇一般扭动个不停,她等待这一刻也很久了,即便一开始是被迫的,但腾云驾雾般的飞仙感让她也投入其中,她紧紧搂住我的胳膊,打了一阵哆嗦后才软绵绵地瘫在那里。
看到她快乐幸福的模样我很开心,这可比哭哭啼啼的场面要好多了,还以为她要哭一个晚上呢。我静静地等了一会,见她的眼睛变得有神了才说:"妈,对不起,刚才没征求您的意见就插进来了,请您原谅。"她面颊红润地白了我一眼:"别假惺惺地道歉了,你就是想干坏事,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会插进来。"我尴尬地笑着说:"刚才的确想跟您商量一下的,但是您哭得太厉害,只好先斩后奏了。""你有几次不是先斩后奏的?"
"最后的结果还是挺圆满的,是不是?"
蓉阿姨眉头紧锁地说:"哪有什么圆满的事,以后恐怕都要活在这种难堪里了。""我倒不觉得很难堪。"
"那当然了,你是男人,脸皮又厚,家里人都宠着你,当然不在乎了,但我是女人,还是你的岳母,你让我怎么办?以后怎么面对家里那些女人?"她粉面上的泪痕还没有干,说着说着又要掉泪了。
"您先别哭,有办法的,可以解决。"我急忙拿纸巾去擦她的脸。
她透过泪眼看着我:"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就是像我一样,脸皮厚一点。"
"去你的,这算什么主意。"
"您听我说,虽然咱们上次被捉住了,但这不一定是坏事。""为什么?"
"如果没被捉住,你觉得咱们的事能瞒多久?""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您,不会瞒太久的,我妈妈早就怀疑咱俩了,她已经拿话敲打我好几次了,怪我太大意,没想到她们会从隔壁阳台溜过来,但就算躲过这一次,下一次也躲不过去,所以咱们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蓉阿姨喃喃道:"你说得对,其实怡云也试探过我好几回,我当时虽然没承认,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现在事情就很清楚了,您是希望现在被发现,早点解除危机,还是希望心惊胆战地过下去,直到有一天被彻底曝光,把脸都丢光了?""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而且是以这么难堪的方式……这也太丢人了。""如果大家不知道,您觉得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吗?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是长久之计吗?""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次被捉住也不失为一个机遇,相当于提前公布了,反正早晚瞒不住,不如现在就说破,有什么困难和问题可以马上解决,等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来往了,您说对不对?"我仔细地分析了一番形势。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怎么觉得你说得那么不靠谱呢?""唉,没有比这更靠谱的方案了,依依是您的女儿,她虽然很生气,但早晚会想通的,等解开这个心结她就会重新接受您。我妈妈那边也没问题,她是您多年的闺蜜,而且这件事错误在我,她也没道理一直揪着您不放,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蓉阿姨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你说得有点儿道理,但是……你确定依依真的会原谅我?""当然会了,您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她已经饶恕你了吗?"
"对啊,我们已经重归于好了,我正在做她的思想工作,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和您见面了。""真的这么有把握?"
"真的,您相信我吧。"
"就算依依肯原谅我,你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想好了,您就搬过来跟我和依依一起住,这样互相照应也方便。""不行,"蓉阿姨不同意,"我和依依心里的那道坎都过不去,不可能住到一起。""这件事可以稍后再议,那就先住得近一点,这总可以吧?""那也要等依依原谅了我再说。"她勉强同意了。
"好了,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已经很晚了,咱们早点睡觉吧,您肚里的孩子也该休息了。""你怎么知道的?"
"嘻嘻,我猜的。"
"别瞎蒙了。我身上都是汗,你先跟我去洗个澡吧。""好哩,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