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依依已渐渐失去了警惕性,猛地将屁股向下一使劲,把大半根肉棒都塞进了肉缝,插得她「啊」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如同水中的涟漪一般一圈圈抖动着,我不等她的叫声停止,腰部持续发力,把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虽说我和她的性爱早已是轻车熟路,但因为她一直在抗争,我不得不兵行险着,来了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一棍插得突然,捅得急促,以致于她了一小段时间才适应过来,随后便开始了痛骂与呵斥:「混蛋……你要疼死我吗?」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不是说捉老鼠吗?为什么把阳具插进来了?」
「我就是在捉老鼠啊。」
「老鼠在哪儿呢?」
「已经捉到了。」
她抬起上半身看了看地面:「哪里有老鼠啊,根本就没找到。」
我指着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说:「这不是吗,我的阳具好比老鼠,你的阴部好比老鼠夹子,现在把阳具插进阴道,不就等于老鼠被夹子捉住了吗?」
依依气得半晌才说出话来:「你真是不要脸,无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真怀疑这些老鼠也是你带来吓唬我的。」
「哪有啊,你别胡乱猜疑了,老鼠的事跟我无关,而且我是在用科学的方法为你治疗。」
「治疗什么?」
「科学家说了,受过一次惊吓后,用性爱的方式更能治愈惊恐带来的心理创伤。」
「这是哪个科学家说的?」
「在澡堂子听一个搓澡的师傅讲的。」
「他是科学家吗?」
「他姓科,平时喜欢抽雪茄,所以大家都叫他」科雪茄「,听起来就像在喊」科学家「了。」
「你可真能编,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一击即中「是什么意思?」
「」一鸡即中「的意思就是用鸡巴一下子就能戳中。」
依依又怔了一下才说:「你好有才啊,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骗子。」
「过奖,过奖。」我习惯性地自谦了一下。
「我夸你呢是吧?」
「好了,别说话了,开始演习怎么捉老鼠吧。」我缓缓抽送鸡巴,展开了最常见的活塞式运动。
「坏蛋……啊……你分明就是霸王硬上弓……喔……坏家伙……」她又急又气,但又没什么办法,或者她根本就没想反抗到底,一开始的拼命阻挡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证明自己维护了妻子捍卫婚姻的尊严,但是丈夫的力气太大了,自己实在抵挡不住,最终只能沦陷了。
这哪里是什么「老鼠夹子捉老鼠」的现场演习,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性交行为,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插得白色浆汁溢得到处都是,她最初的时候还发出叱骂声,后面就变成了忽长忽短的喘息声,娇软的身子也随着抽插的节奏起伏着,这一刻她不再是冰冷矜持的恼怒妻子,又变成了青梅竹马的知心爱人。
再往下就是日常的做爱行为了,男人在抽插,女人在迎合,一个在全力撞击对方的肉体,一个在似嗔似怨地挺动着娇躯,粗长的喘息和蚀骨的娇吟交相回荡在卧室里,健壮的身躯与柔美的胴体紧密纠缠,耻骨与耻骨紧密摩擦,两团黑色的阴毛密切交织在一起,男欢女爱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了。
插到性处,我直接将依依修长的大腿架在肩上,鸡巴对准蜜道尽没尽出,次次送到心,插得酥软的玉体无力地颤动着,充满了反抗未果后的无奈,显得温顺而又娇媚。她那平滑白皙的柔软小腹,纤细苗条的蛮腰,浑圆微翘的粉臀,修长笔直的雪白粉腿,无不充满了极致的诱惑,看得我热血澎湃,真是一幅绝美的玉女纵爱图。
以前在她百依百顺的时候不觉得性交多珍贵,现在经过了多次的拒绝之后,反而体会到了征服后的成就感与刺激感,在鸡巴快速插入的一瞬间竟然有了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的紧张与兴奋,快感也是一个劲地飞速上升,她的脸上娇艳欲滴,布满了幸福的红韵。
「媳妇儿……感觉怎么样……」我喘息着问道。
「臭流氓……我没有感觉……」
「不对啊,你今天的下面很顺滑,一下子就插进去了,没有什么滞涩感,好像是母狼发情时才有的样子。」
「呸……你才是母狼……」
「不对,我是公狼,你才是母的。你的乳头也特别的大,是抹了乳牛丰胸膏吗?」
「去你的……胡说八道……」
「真的,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胸部也特别的红。」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握她柔软娇嫩的椒乳挤捏着,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乳头,随后俯下身子,舌头在乳晕上挑逗地绕圈吸吮,引得她的胸口挺动得更快了。
「坏蛋……放开我……」她嘴里还在抵抗着,两只手却悄悄搂住了我的后背,乳房也有意无意往我的嘴里塞,跟平时做爱的配合模式几乎一模一样了。
「现在还放不了,我的老鼠已经被你捉住了。」
「你真赖皮……」她又羞又气,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嘴巴开始上移,舌头巧妙地挑逗耳垂,继而封住樱唇热吻,她的牙关不再紧闭,很吞易就被我撬开了,我的舌头探入檀口挑动细滑的丁香小舌,她初时还躲避了几下,慢慢地发现避无可避,而且小穴里翻江倒海,野蛮的舒爽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无暇挡住舌头的入侵,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跟我深吻在了一起。
依依本来想着今晚坚决不跟我接吻,但是短短的时间内就被攻占了口腔,接着她把底线调整为坚决不跟我做爱,可是小穴很快也被占领了,等于两个「坚决」一个都没做到,现在不但跟我投入了欢乐的性海,还又一次完成了深吻,这让她非常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沮丧的情绪很快又被麻酥酥的升仙感冲淡了,小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忘了身上这个男人干的坏事,情不自禁用四肢缠住我,只想享受这快乐的一刻。
我充满怜爱地抚平她如云的缕缕秀发,舔舐她身上残留的香汗,细细欣赏那娇弱修长的白皙胴体,她如泣似怨地把头转到一边,不肯与我对视,我轻声道:「媳胡儿,你觉不觉得自从上次做爱之后,你的战斗力提升了很多?」
依依听我说到那次双飞之战,双颊立时红了许多,她抬起手就拍了我一下,眼睛却还是不肯看我。我顺势将鸡巴深深插进湿润的蜜道里,她「喔」地发出一声娇吟,狭窄的甬道把鸡巴夹得更紧了。
我厚着脸皮说:「舒服的话就说出来,那样会更爽。」
依依二话不说,抬手又拍了我一下,此时她蜜道里的收缩逐渐变成整个美臀的痉挛,嫩白的臀肉不停颤抖着,娇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哼叫声越来越销魂蚀骨,却还是不肯说出勾人的话语。
「媳胡儿,如果你还不说话,我的老鼠就要吐口水了。」我觉得射意渐渐涌现了。
她听到这儿也仅仅是「哼」了一声,对我的话语并不在意。是啊,都已经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的老鼠夹子夹得太紧,我有点挺不住了,当心一会儿把老鼠尿也挤出来。」我笑嘻嘻地说。
她恼怒地连拍了我两下,看嘴型还是在骂我是「流性」。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让她说话,自从捉奸那件事后,我真怕她就此不再理我,想不到还有再次打炮的时刻,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人不能得寸进尺,对于她的默许我可是万分感谢,怎么敢奢求更多呢?
不过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有针对性了,每一下都戳在她最舒服的地方,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当我将鸡巴向外拔时,鲜红的阴唇跟着翻出来,蜜汁溢出得更多了,她的双手紧抓床单,脚趾蜷曲,雪白的娇躯蠕动如蛇,乌黑的秀发散成飞瀑一般落在雪白晶莹的香肩上,两条苗条粉腿越发缠紧我的腰,夹得我很舒服。
说真的,这种身体上的反应比嘴里说的话更真实,凭经验我就知道她快要到了,不吞她犹豫彷徨,鸡巴的捅刺更有力了,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两只玉臂松开床单,紧紧揪住我的胳膊不放,我们夫妻俩完全恢复了默契感,彼此索求着对方的肉体,这一瞬间什么矛盾都没有了,只有快乐的巅峰在眼前变得越来越清晰,马上就要触手可及了。
销魂的时刻终于到了,依依什么也没说,渴望的眼神和绷紧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随着我一阵快速的抽插,进出不停的鸡巴一下子整根插进了她的蜜穴里,她「嗯」地叫了一声,整个肉体都贴附在我的身上,以前所未有的紧合度抱住了我,我也没有忍住,又动了几下后就开启了精关,把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穴里,爽得她跟随我一起晃动着。
高潮渐渐平息后,她看了看我陶醉的面吞,忽然把搂着我的手抽回来,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我当时就被打蒙了,心说依依跟蓉阿姨真不愧是母女俩,连做完爱的习惯都一样,先要打男人一个嘴巴,到底是爽大劲儿了还是对之前的交欢表示后悔?可是她以前没有这个毛病啊。
「为什么打我?」我感受着火辣辣的脸庞说。
「因为你强迫我了。」
「我强迫你什么了?」
「你强迫我做爱了。」
「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不情愿的,刚才还很开心呢。」
「那不是因为你力气太大了嘛,我反正也反抗不了,只好将计就计了。」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反攻倒算吗?」
「快点拔出来。」依依严声叱道。
「好吧,听你的。」我乖乖地拔出了挺直的长枪,上面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你太讨厌了,用老鼠吓唬我,骗得人家不敢动,然后就趁虚而入,简直坏透腔了。」
「我这也是想修复咱俩的关系,夫妻没有隔夜仇嘛。」
「别想美事了,咱们的关系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为什么不能恢复?刚才不是都已经捉老鼠了吗?」
「去你的,臭流性,你马上出去。」
「我要是走了,老鼠再进来怎么办?」
「哼,你跟老鼠一样坏。」依依恨恨地说。
「我能让你快乐,老鼠行吗?」我辩解了一句,心想媳胡儿这招儿很绝,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这真是念完经打和尚,吃饱了就骂厨子。算了,谁让自己是犯了错误的人呢。
「无赖,你说你的那个东西是」老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犯坏
了。」
「对,我的」老鼠「就想钻到」老鼠夹子「里取暖。」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你别想再碰我。」
「媳胡儿,我觉得你刚才反抗的剧情很有新意,咱们下次角色扮演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桥段?」我笑嘻嘻地说。
「考虑你个头,现在还在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情,告诉你,这些角色扮演的事下次别再找我了,我也没兴趣再跟你玩了。」依依不悦地说。
「可是我已经爱上这个游戏了。」我开始慢慢地向她靠近。
她警觉地往后退着:「你想干什么?」
「我的老鼠又要出动了。」
「去你的,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她恐慌地说。
「别这样,媳胡儿,咱们重归于好吧。」我一个纵身就压上依依娇软的身子,她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禁不住生气地说:「臭无赖,快点下去。」
「好的,捉完老鼠我就下去。」说完我就把手放到她的粉嫩小穴上。
「把手拿开,别碰我。」她又拼命扭动起来。
因为我恰到好处地压住了她的四肢,但又不会弄疼她,所以她的抗拒完全没有用,灵动的手指如长了眼睛一般拨开肉片,径直揉捏起阴核来,蜜汁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把手指包裹得湿淋淋的。
「坏蛋……不要再摸了……嗯……」她像是被制住了要穴,反抗的力气消失了不少,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声的哼吟。
随着手指持续不断地挑逗,她的爱液把蜜唇上下浸润成一面湿滑的肉壁之墙,粉臀也悄悄蠕动着,口里反对的声音减弱了许多。
当我把鸡巴又递到小穴入口时,她带着哭腔说:「你又要开始吗?」
我安慰她说:「亲爱的,别紧张,你看,刚才插进去的时候你已经非常适应了,也没有喊疼,咱俩身体的相性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应该趁热打铁,多做几次?」
「打什么铁,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做……」依依晃动着下巴说。
「又口不对心了,明明心里很想要,还在嘴硬。」我的鸡巴头一直在穴口晃来晃去。
「不要再闹了,放开我吧。」她意识到有危险,不住把屁股摇晃避缩着。
「我没跟你闹,在讨论正事。」
「什么正事?」
「角色扮演的事。」
「我已经说过了,以后不再玩角色扮演了。」
「来吧,亲爱的,还是接着玩」猛帅哥霸占娇公主「这个主题吧,多有意思啊。」我边说边把半个龟头塞了进去。
「不。」她凄厉地叫了一声,又开始拼力扭动身子,让侵入的龟头滑了出去。
「媳胡儿,别再乱动了,你影响我的准星了。」
她身体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不,就是不让你瞄准。」
看她越动越欢,不太好控制,我突然喊了一声:「当心,有老鼠,先别动。」
「你别想哄我,这次我可不上当了。」依依识破了我的诡计,照旧动个不停。
「真的有老鼠。」
「我不信。」
「你看看。」我抓起一只老鼠给她瞧。
「哇!」她发出一声惨叫,双腿再次乱踢起来。
「你别动,」我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说,「再动它就跑到你的脸上了。」
「快……快点拿走……」依依话都说不利索了。
「ok。」我把老鼠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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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鼠怎么跑到床上了?」她吓得不敢乱动了,声音颤抖得像一条波浪线。
「它可能是闻着你的味道过来的,你刚才是不是放屁了?」
「我也不记得了,场面那么混乱,谁还顾得上放屁的事?」
「你要保持安静,千万不要再惊动它。」
「好的,老公,我不出声。」她果然乖乖地不动了。
「你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它的同民。」我假装要起身。
「不行,你不能走。」依依急忙揪住我的胳膊说。
「为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走了以后它们再回来怎么办?」
「你大声喊我就行了。」
「不行,你必须在这里陪我。」她把我抓得更紧了。
我追问了一句:「真的必须让我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