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蓉阿姨穿好衣服后,妈妈又给我来了个灵犀一指:「你到另一个房间去。」
「为什么?」我怔了一下。
「我们有话要单独问沈蓉,你待在这儿不合适。」
「你们不会打她吧?她可是孕妇啊。」我担心地说。
「放心,我们不会打你的小亲亲的。」妈妈的话里带着刺儿。
我不甘心地说:「我留在这儿不行吗?我保证不说话,就当个听众。」
「不行,这里是审问室,另一个房间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什么意思?」
「另一个房间是拷打室。」
「不应该叫拷问室吗?」
「不,那个房间只拷打不问话。」
「你们的意思就是要接着揍我呗?」
「恭喜你答对了,这两个房间一个是问话的,一个是打人的,分工明确,沈蓉待在这儿问话,另一个房间当然留给你了,你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有什么不敢去的,这种受刑的事儿当然是交给男人去面对了。」我知道她们是在激我,自己自然不能认怂了,「刷」地一下站起来就向外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叮嘱说:「你们千万不要打她,凡是有受刑的事都交给我好了。」
妈妈沉着脸呵斥道:「废什么话?准备好挨你的揍吧。」她拿过几根竹条递到安诺和北北的手里:「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流氓,不许他说话,就是一个字:揍。棍子不打断不许回来。」
北北为难地说:「真的要打呀?我看您和嫂子打了半天,他也应该得到教训了,改成口头训诫行吗?」
「不行,这个坏蛋犯的错误不可饶恕,必须打得他永远记住这件事。」
「好吧,听您的。」北北无奈地应了一句,和安诺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就在即将走出卧室的时候,我发现安诺和妈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交流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妈妈快速地眨眨眼,安诺会意地点点头,随后都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近在迟尺的依依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微妙的动作让我心头一凛,想不到妈妈竟然开始和安诺联手了,这实在太可怕了,就像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开始合作了,别的国家还有活路吗?只是这两个女人向来不对付,好像是一对天敌,她们怎么会携手呢?说真的,这世上我最害怕的两个女人就是妈妈和安诺,她们不但血型一样,处事的风格也都干脆果断,该下狠手的时候绝不留情,被她们盯上以后真的生不如死,只能勤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既然妈妈说这间卧室变成审问室了,蓉阿姨应该不会再挨打,我心绪稍平地和两个妹妹去了另一间卧室。
刚进房间我还以为她们会留点情面,谁知安诺居然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我坐在一个挺硬的凳子上,我诉苦说:「屁股被打肿了,坐不下去。」她才让我趴在床上。
接着她和北北坐在我的两边,两人的手里都捏着几根竹条。我说:「请问接下来是女子单打还是女子双打?」
「接下来是混合单双打。」
「什么意思?」
「就是一会儿单打,一会儿双打,混合著进行。」
我小声说:「还真要打啊?你们可怜可怜我吧,你们的好哥哥这几天都不能坐着说话了。」
安诺忽然提高了嗓门:「你做出这种事,还好意思求饶?不行,饶了谁也不能饶了你。」说完拿着竹条重重地在床上敲了几下,北北急忙推了推我:「快点叫。」
我心领神会地发出惨叫声:「啊.好疼呀.轻一点.肉都要打烂了……」
北北也装腔作势地大声说:「最下流的人就是你,别以为我们会心软,今天这顿打是甭想躲过去了。」说完也用竹条使劲地敲着床头,我配合地发出更凄厉的叫声。
惨叫了一阵后,我低声问安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报个信?」
她也小声说:「来不及了,云阿姨把我和北北的手机都收上去了,突然就说要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谁晓得是你和蓉阿姨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我支吾着说:「我和她的事.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安诺「切」了一声:「不用那么费事,一句话就说得清楚:你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只不过这次倒霉的是蓉阿姨。」
北北也数落我说:「哥哥你也真是的,专挑身边的人下手,蓉阿姨是嫂子的亲妈,她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怎么.对她也感兴趣?」
安诺说:「是啊,没想到你那么喜欢成熟的女人,怪不得以前总让我穿云阿姨的衣服。」
我急忙摆着手:「快别乱说了,当心让她们听见。」
「你还知道害怕了?哼,你背着我们在外面偷腥,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就算云阿姨不说,我们也打算好好教训你一顿。」
「是的,哥哥,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也不能帮你了。」北北也不再同情我了。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辜负了你们。」
「你的错误非常离谱,简直无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很生气。」安诺继续数落我。
「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最亲的人,你这样做真的太不尊重我们了。」北北附和说。
「你们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不犯这种错误了。」我也很内疚,自己一直瞒着两个婊婊,掉过头来却还要寻求她们的帮助,确实有点过分。
「哼,看你以后的表现吧,反正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下降了。」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你又来这套了,每次都用说软话逃避审查。」两个婊婊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诺诺,我想问一下,这次行动是不是你的主意?」我试探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我刚才都说了,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巧,一定是经过了周密的布置。」
「那也跟我没有关系,我和北北只负责帮忙,别的一概不知道。」
「你们真的事前没有开会吗?」我还是半信半疑。
北北说:「真的没有开会,妈妈突然就把我们叫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办,然后大家就一起到蓉阿姨家的楼下了。」
「妈妈那么谨慎是怕你们通风报信,她真是料事如神。」
「是的,我也才明白。」
「从隔壁阳台偷偷过来是谁的主意?」
「那是我说的。」安诺说。
「音乐是谁放的?」
北北忙说:「是我放的,不过这也是妈妈的点子。」
我一拍手:「原来都是妈妈的策划,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北北附和道:「是是是,妈妈真是太厉害了,我一点儿都不像她。」
我想说,不,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你和妈妈、姥姥都是白虎。随后又对安诺说:「不好意思,安诺,你别介意,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特冷静,还以为你是策划者呢。」
她冷冷道:「不用道歉,就猜到你会怀疑我,只当是我告密的好了。」
「唉,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
安诺「哼」了一声道:「你也没错,蓉阿姨捉奸了我一次,我也捉了她一次,一人一次,公平合理。」
北北嘀咕道:「这也怨你自个儿,放着我们不来找,偏偏去勾引蓉阿姨,原来平时说的那些」工作太忙「的话都是哄我们的。」
「我没有哄你们,光是这周我就找了你们三次,这还不够吗?」
「哎呀,我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你总来找我们或者是蓉阿姨,引起妈妈的怀疑了,唉,可怜蓉阿姨替我们背锅了。」北北似乎想通了什么。
「不是,」安诺摇头说,「我觉得你妈妈早就怀疑你跟蓉阿姨的关系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了那天偷听思郑他们说话的场景,妈妈这么聪明,就算当时没想到,事后肯定也猜得到孩子们说的发的「阿姨」是谁,我真是大意,从那个时候就该提高警惕了,现在可倒好,被几个女人堵个正着,把蓉阿姨也连累了。
「你为什么会看上蓉阿姨?她都四十多岁了,哪里有我们青春靓丽?」北北有点不高兴地盯着我,话里透着幽怨的味道。
安诺插嘴道:「你不知道,哥哥是老少通吃,既喜欢咱们这样年轻的美女,也喜欢蓉阿姨那样成熟的少胡。」
「可是蓉阿姨平时看起来多凶呀,连微笑都很少,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把大家瞒得严严实实的。」
「是呀,」这点连安诺也不得不赞同了,「想不到她在床上放得那么开,我们在外面都听傻了。」
北北脸红红地说:「她竟然会叫你」好老公「,听得我的骨头都酥了,看来平时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越饥渴。」
安诺问我:「喂,她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什么迷魂药?」
「是的,我们误服了烈性春药,所以都失去理智了。」
北北说:「胡说八道,要我说肯定是你对蓉阿姨施了什么符咒,让她失去了心智,然后被你诱奸了。」
「拉倒吧,我看你更能编。」
安诺还是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蓉阿姨什么时候在这里租房子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们是不是偷情很久了?」
我支吾着说:「前一阵局里工作太繁忙,我需要经常汇报工作,她就搬过来了。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就没告诉你们。」
安诺听后冷哼一声,抬头看向北北,连北北都觉得我的话太虚伪了:「哥哥,你这次的谎话说得特别假,好像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
「嗯,你说得有道理.」
「给你个机会,重说一遍。」安诺提示我。
「让我好好想一下.这么说行吗,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情毒,彼此互为解药,必须住得近一点,便于为对方疗伤。」
「你的脑洞真大,这个说法比刚才那个还不靠谱。」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故意骗蓉阿姨搬过来住,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她,我告诉她这样便于平时走动,还可以教依依做饭,她就上当了,因为这事儿见不得光,所以也没告诉你们。」
北北
点点头:「这个理由比刚才那两个合理多了,看来你编瞎话的功力还在。」
安诺举起竹条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后背:「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蓉阿姨?」
「问这个干嘛?」
「你说干嘛?」
「我对她是有一点好感.」
北北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腿:「坏家伙,到现在才承认,安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心大萝卜。」
我小声说:「但我也喜欢你们俩,是不是?」
安诺气不过地说:「喜欢我们还过来找蓉阿姨?还把她弄怀孕了?我和北北到现在都没动静。」
我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天哪,姑奶奶求你别说了,你想上演一出二度捉奸吗?我妈妈和媳胡儿离这儿可不远啊。」
安诺掰开我的手,压低声音数落我:「真可笑,那些女人追求你的套路原来差不多,都是搬到附近来住,果然是近水楼台啊。」
北北也抱怨说:「是啊,你不光骗了妈妈和妓子,还把我们俩也骗了,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土耳其大骗子。快点交件,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我就是大灰狼。」
「呸,你本来就是色狼。」
我见她们从审问变成了吃醋,再说下去就该变成怨胡诉苦大会了,急忙改了话题方向:「诺诺,你最近的身材好正点啊,胸部也比以前丰满了,是抹了丰胸膏吗?」
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别闹。」
「没闹啊,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不是换了罩杯了?」
安诺的脸有点发红,但还有点儿高兴:「讨厌,你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熟悉你的男人吗?」
她居然带着娇羞地拍了一下我:「内衣尺码才换了几天就被你发现了,你还真是色狼中的战斗机。」
「过奖过奖,您客气了。」
「脸皮真厚,以为我夸你呢是吗?」
我又用脚勾了一下北北的翘臀:「鬼脚七,你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吗?」
「是啊。」
「你的小屁屁也比以前大了,最近是不是健身了?」
「你猜得真准耶,我已经练了好几天了。」她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吞。
安诺对北北说:「他哄你呢,才练了几天,会有那么明显的效果吗?」
「你别打岔,我这几天就觉着自己的身材更好了,哥哥的眼光真准。」
我说了一会甜言蜜语后,不住触碰两个婊婊的娇躯,她们半推半就地迎合著,脸色越来越红润,显得很开心,似乎忘了要「拷打」我的事了。
看到两个小美人渐入佳境,我还开玩笑说:「现在这个画面真是温馨,如果再铺上一床大被就更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上次你们不是把北北藏在被子里吗?」我小声说。
安诺急忙打了我一下:「快点闭嘴。」
北北也掐了一下我的小腿:「你还敢乱说。」
我没忍住,继续说道:「好久没有三个人在一张床上了,好怀念那次的大被同眠。」
安诺和北北知道我说的是那次「双飞」之战,两个人都红了半边脸,禁不住一起去捂我的嘴。
说真的,那真是一次难得的三人爱爱,之后她们说什么都不肯再复制一回了,弄得我心痒痒的老想美梦重温。
眼看我越说越不像话,安诺对北北说:「他开始满嘴跑火车了,咱们拷打他吧。」
「不用拷打,把嘴堵上就行了。」
「不行,你妈妈交件了,必须拷打,而且要把枪子打断。」
「那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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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好办。」安诺拿着竹条去窗台鼓捣了一会儿,弄断了四根,回来对北北说:「这样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接着两个婊子开始研究如何拷打我,商量了半天觉得哪儿都舍不得下手,打胳膊怕我以后没法儿搂她们,打大腿怕不能陪她们逛街,打腰部或屁股怕影响以后在床上的发挥,最后商量出一个结果,打我的脚心。
她们的方式很温柔,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在做足底按摩,力量不轻不重,而且认穴很准,像是从我这里偷艺了,我舒服得直哼哼,安诺忙说这个叫法不行,一听就是在享受,要叫得痛苦一些才行,于是我又像杀猪那样喊了起来。
喊了一阵后我觉得有些口渴,安诺就给我倒了一杯水。她还要接着按脚,我就你就不能换个位置吗,比如「拷打」一下我的肩膀?她赞许地说:「也行。」于是跪在我的身边开始揉捏肩膀。
接下来的画面真的很美,我因为屁股肿了只能趴在床上,两位美女一个给我揉脚,一个给我捏肩,我时不时地发出惨叫声,如果只站在门外倾听真的会以为在严刑拷打,进去以后才后悔没有早点买票入场,原来门里别有洞天,光是看这一男二女的按摩场面就值回票价了。
就在两个婊婊给我按摩的同时 ,妈妈和依依也对蓉阿姨展开了新一轮的审问,她们俩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怀了孕的女公安局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脸上满是自惭、羞愧与不安,还淌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