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是因为你总耍流性。」
「不,您打我是因为您爱我,上次您都承认了。」
「对了,下回不要在床上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上次依依在的时候你也敢问,我看你真的要发疯了。」蓉阿姨想起上次双飞之战时我提的问题,脸上又发起热来。
「遵命,岳母大人。」我将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她睁开美目回首看了我一下:「你还想干什么?」
「想去洗个澡,您怎么样?跟我一起去吧。」
「你不是还没射出来吗?会不会憋得难受?」
「没事的,我现在收放自如,武功已臻于化境了。」
「别吹牛了,我帮你射出来吧。」
我听了精神一振:「那当然好了,您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我是不想让你惹出别的祸事来,你这人揣着精液到处惹事,还是射出来比较安全。」
「好嘛,您还是当我是色狼,」我晃晃头说,「这次打算用手还是用嘴?」
「这次让我到上面来吧。」蓉阿姨的脸色有点发红。
我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您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看来我猜得没错。」
「什么呀,你想到哪里了,我是因为怀孕了,采用这个姿势比较安全。」她嗔怪地说。
「好吧,我承认我想偏了,您请上马吧。」我躺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她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太主动了,似乎有失身份,但话已经说 出口了,想要反悔却有点不好意思,她最终咬咬牙,面对面地骑跨在我的身上,正压在粗壮的大肉棒上,我觉得棒身被两片媚肉紧紧贴住,禁不住愉快地哼了一声。
蓉阿姨坐了一会儿后,一只手伸到我的腿间握住棒身,然后欠起身子,将它对准自已的小穴,轻轻往下一沉,吞入了大半截鸡巴,接着把屁股稍稍上提,达到一定距离后再次下沉,直到蜜道将整根鸡巴完全包裹住。
看着粗长的鸡巴被小穴尽根吞没,龟头与心实现了紧密贴合,我的欲望昂然升起,性致潮潮地欣赏着她起伏的美臀,随着肉枪在蚌内的抽送逐渐加快,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有几分羞涩,又掺杂着几分兴奋。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最适合欣赏女性的美好玉体,我伸出双手覆在一对奶球上细细揉搓着,她呻吟的声音更响了,肥美鲍鱼套弄着玉杵发出「滋滋」的水声,臀部撞在大腿上给人一种结实的肉击感,动作变得越来越主动了。
这时候隔壁的邻居大概受到我们俩做爱的影响,或者是对我们制造的声音不满,突然放起了劲爆的舞曲,节奏感特别强,好像要穿过墙壁扑到面前,蓉阿姨似乎受到了影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俨然跟舞曲是同一个节拍,我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了,握住她的腰部就向上挺动身子,肉棒猛烈地轰击着眼前的小穴,刺得她的叫声中多了几分哭腔。
就在隔壁舞曲的伴奏下,蓉阿姨感觉莫名的炽热正在一步一步吞噬自己的心魂,律动的身子渐渐要失控了,我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忽地坐起身子,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正沉醉在扭腰带来的巨大欢乐的她骤然浑身一颤,还未及做些什么就被我牢牢抱住腰肢,口中发出「喔」的一声,两只光滑的玉臂伸过来也搂住了我。
这一次真正地实现了短兵相接,我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坐,双腿交叉放在两侧,性器的交合达到了白热化,每次鸡巴的抽出都带来不尽的惆怅,她总是忍不住悄悄地挺凑身子追逐后撤的热棒,当巨棒重新挤进肉洞最深处时,她立时感觉到空虚良久的小穴被巨大的尘柄贯穿,全身都燃烧起火热的浪潮,忍不住想快乐地大叫。
不过考虑到隔壁震耳欲聋的音乐,她意识到可能跟我做爱的声音太大,引起邻居的不满了,所以竭力忍住自己的想要冲天而起的放肆呼喊,只是发出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声。
我很喜欢她这种强行压制自己情绪的美态,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就吸裹起来,闪电般的快感从美乳传开,瞬间就捕获了她的身心。
「啊——小东啊…
…唔唔.」蓉阿姨刚叫了两声就意识到失态了,她抽回一只手放到唇边捂住了嘴,拚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丰润的玉腿夹住我的身子,泛着红潮的酥臀无法控制地高悬了起来,两个人的耻骨紧贴在一起像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汩汩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从幽谷中不断涌出。
我愈来愈受鼓舞,前后摇动腰胯,插得肉缝越来越鲜红,她脸上陶醉的表情十分妩媚,这一刻没有岳母,没有局长,只有一个渴望关爱的女人,她的丰胸随着我对乳头的啮咬不住前挺,酥麻入骨的感觉终于让她抑制不住,撤开捂嘴的手就叫了出来:「喔.呀.好痒.」
我正忙着吸吮乳房,来不及与蓉阿姨互动,她羞怯地抬起长腿缠上我的腰,光滑的美腿越缠越紧,恨不得跟我连成一体,玉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任凭灵巧的舌头在挺起的奶球上舔弄,玉臀前挺的幅度更大了,每次都紧贴在鸡巴根部,小穴像一个不知足的饕餮怪兽,贪婪地把肉棒吸到最深处,恨不得让它从此在心安家落户。
随着蜜道不断地痉挛收缩,我的肉棒被本就不宽敞的甬道阵阵箍紧,酥麻感开始涌现,似乎有几股热流汇集到小腹以下,准备做一次放肆的大逃巴。是了,快乐的纠缠也有定数,陶醉的互动终有尽头,看来射精就在不远之处,我也不想再忍了,抱住她的腰部就是一番快进猛出,把她酥软的身子撞得枝乱颤,无力地随我摆动着。
「喔.嗯.你慢一点.啊.呀.」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失控了,禁不住又叫了起来。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说:「慢不下来了.您的下面吸得我好紧.就快要忍不住了.」
「你还说.我的乳房都要被你压扁了.你怎么像饿鬼投胎一样.」
「不,应该是色鬼投胎.」我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现在你不怕我怀孕了吗?」
「放心.我护着您的肚子呢.」
「可是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不对劲了.」
「瞧您说的,又不是打太极拳,声音当然会变的.」
「你的东西.变得好热.」
「您说对了.我八成要射了.」
「你真是好色.刚才还说」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这么快就想射了.」
「过程当然很重要.可是射精的那一下才最爽啊.」我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对柔嫩的心做着最后的冲击。
蓉阿姨也不再那么从吞了,她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我的身子,玉臂勾着我的脖子,挺翘的肥美圆臀快速挺动,热情配合著我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官心有灵犀一般痴情地咬合在一起,每一滴迸发的水仿佛都在为我们歌唱,黑黑的耻毛紧密纠缠着,画面分外地绮丽动人。
她终于也被情欲乱了心神,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哼唱:「我现在也很舒服.坏蛋.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就快了.就快了.」我捧住她滑溜溜的臀肉快速动作着,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蓉阿姨只觉得体内的巨棒更加火热坚挺,飘飘欲仙的滋味让她迷人的娇颜上泛起醉人的酡红,有些羞赧地说道:「快什么快.我就快要被你撞得散架了……」
隔壁的舞曲声似乎感觉到我们就要到嗨点了,变得越来越急促,跟龟头急欲一吐为快的状态一模一样,丰腴岳母的腰肢也律动如蛇,她那滑软温湿的阴道又紧致又会夹,刺激得人心魂飘荡,再看向她的粉面时,娇喘喘的样子真是令人心醉,我禁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说:「叫我.快点.」
「小东.」
「不.叫我」好哥哥「.」
她犹豫了一下,架不住我连续舌吻了好几下,一时情热如火,终于开启香唇道:「好.好哥哥.」
我马上抓住她的细腰大力抽插了几下,爽得她头部一阵后仰,等她幽怨地回头再看向我时,那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我趁势又说道:「叫我」好老公「.」
「不.你不是我老公.」蓉阿姨还未完全失去理智。
「上次双飞的时候不是叫过了吗?」
「那是被你强迫的.」
「现在只有咱们俩,您不用紧张,想叫什么都可以了.」
「你别勉强我.」
「快点叫吧,这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我一直的梦想就是把你的嘴堵上.你这个坏家伙.」
「好吧,您不叫我可要惩罚您了.」说完我就发出一连串的攻击,鸡巴每一下都顶在要害上,撞得她曼妙的胴体抖成一片肉翻飞。
每次面对这招「排山倒海」她都无力招架,她一见我发力就知道在劫难逃,果然这一番激烈肉搏操作下来,蓉阿姨爽得双眼眯成一条线,檀口微张,嗓子里也只发出一个音:「呣.」
看着她欲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觉得尾骨一振,精关愈加发紧,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急忙又喊了一声:「快点喊」好老公「,不然我就拔出来射在外面了.」
这次的恐吓本来只是假招子,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她居然也相信了,可见恋爱中的女人对于爱人的话十分在意,哪怕随口一说也会让她紧张兮兮,加上又怀了孕,心里面八成已将我当成一家之主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看我的脸色。
这点她和妈妈不一样,妈妈嫁给我以后反而比嫁之前管得更严,什么都想控制住我,我算知道为什么有那句话了:「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如果说跟依依结婚是住进了一间大门关得不严的小宅院,跟妈妈结婚就是住进了一座四门紧闭的城池,虽然我很喜欢妈妈,可被关起来的感觉总是不自由的,幸运的是,我在蓉阿姨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对我更顺从一些,大概知道自己不会有名分,对我提的要求只要是不太过分,她都能答应下来。
随着我连威胁带吓唬,她终于扛不住了,红着脸叫了一声「好老公」,引得我火力倍增,以最快的速度把鸡巴突入穴深海,摩擦得蜜道内壁的肉都红了,「啊.啊.啊.」她的叫声陡然高了八度,肥臀也快速扭动着,拼命地迎合著大肉棒的入侵。
就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她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心登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我的巨棒一阵麻痒,龟头禁受不住这迎头一浇,嘶吼一声,于这一刻同时爆发,浓浓的阳精如白箭般喷发而出,尽数射进了蜜穴深处,烫得她娇呼一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巴紧紧粘在一起,终于迎来了共登极乐仙境的销魂一刻。
就在我们达到高潮的一瞬间,隔壁响亮的舞曲声也到了最高亢的时候,仿佛与我们有心灵感应一般,随着我们的动作缓缓停下,舞曲声也慢慢停止,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我和蓉阿姨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快乐的波婊涌上来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子,她完全陶醉在成仙般的快感中,香舌吸吮吞咽着我的唾液,我也尽力抱住她的屁股让鸡巴插得更深,捅得她不住娇哼着。
待到我们从灭顶般的高潮余韵中醒来后,两只黏在一起的嘴巴终于分开,她情意绵绵地凝视着我,心里荡漾起无穷的爱意,我轻轻说道:「再叫一声」好老公「。」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个色狼.就喜欢强迫我.」
「别害羞了,再叫一声听听。」
「好吧,好老公,好老公.你满意了?」
「对啦,这样多好,多和谐呀。」
「和谐什么.被你害惨了.唔.」
我不等她说完,再次封住了她的香唇,两只舌头又搅拌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似乎这一刻只有相伴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就在我们俩缠绵相吻的时候,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几个人迅速闯了进来,我和蓉阿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徒劳地把嘴
巴猝然分开,发出了一声惊叫:「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我们明明把大门反锁了,就是开锁公司也不可能进来得这么快啊,就算进来了,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