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试探性的吸裹之后,她的速度逐渐加快,舌头如灵蛇出洞一般围着棒身不住舐弄,爽得我前后耸动屁股,把她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她的技术又有长进了,莫不是最近观摩小黄片的时候进修口交技术了?
对于我来说,看着她衣着整齐地蹲在下面吮吸鸡巴真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带来的快乐远超生殖器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她的下巴说:“妈,真的很舒服……您能一边看着我一边做吗?”
她知道我喜欢被侍弄的感觉,为了让我早些发射,她也算拼了,竟然真的昂着头跟我的眼睛对视着,手上与嘴里的动作丝毫没减,灵巧的舌头吸得龟头麻酥酥的,我只觉得浑身飘飘欲仙,仿佛灵魂就要脱壳而去,这一刻真是太爽了,美丽的岳母大人像个女奴一样蹲在身前口舌俱用,还用温柔的眼神讨好着我,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就在我的灵魂与肉体一同颤抖的时候,监控画面里有了变化,依依在房间里站了起来,她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身子,接着离开座位在书架上翻起东西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是翻了半天没找到,我急忙对蓉阿姨说:“您快一点……依依可能要出来了……”她吓了一跳,想要将嘴巴拔出来,但是被我牢牢抱住了头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
随着她对马眼的用力吸裹,终于带出一股电流,从我的腰间迅速传递开来,我情不自禁挺动屁股配合着她的节奏,眼看就要扣动精液机枪的扳机了,依依忽然向房间门口走了过来,我怕蓉阿姨半途而废,抱着她的脑袋说:“再快一些……用舌头……”
她听到我的话以后,加大了舌头对龟头的刺激力度,还伸出玉手反复抚摸着睾丸袋,舒爽的快感瞬间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度,美得我哼了两声,腰部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就在这销魂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依依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我:“老公,你见到我去年的工作量报表了吗?”蓉阿姨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后,吓得魂都要没了,手上和嘴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急忙拍怕她的头,示意她不用恐慌,同时对依依说:“你去书架上找了吗?”
“找过了,没有。”
“床头柜里找了吗?床下面的抽屉呢?”我怕她走过来,随口说了两个位置。
“噢,对了,那里还没有翻。”她精神一振,抹回身又回到房间里。
听到女儿回去后,蓉阿姨松了一口气,想要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我急忙抱着她的螓首低声说:“就快要到了,您可别在这个时候停啊,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渴望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头部的前后晃动,而且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我的快感很快续上了,销魂的感觉一溜烟地扶摇直上,跃跃欲射的精液又呼之欲出了,这次我怕她受到干扰后又停手,抱住她的头部就是一顿冲刺,她的喉咙被我冲得一阵干呕,眼里充满了泪,还含着少许委屈和埋怨,别提多美艳和凄美了,我也知道不该这么野蛮,但是这个时候箭在弦上,正是冲关的关键时刻,而且依依随时都可能再出来,要是再耽搁下去就更难射精了。
幸亏依依这次找东西的时间比较长,我的动作得以越来越快,腰部也渐渐发麻,那个刺激的瞬间越来越近,突然,房间里传来她兴奋的喊叫声:“乌拉!找到啦!太棒啦!”听这个声音似乎是文件找到了,
这一阵欢呼声像是在给我助威一样,一下子就把引线点燃了,我忍不住也大叫了一声,鸡巴拼命往蓉阿姨的嘴巴里面顶去,精关大闸终于开启了,一波波浓烈的精液争前恐后地出关而去,尽数喷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叫着,但却挡不住阳精的鱼贯而入。
这真是一次脱胎换骨般的射精,让人的三魂七魄俱都飘然而去,其实我很想把鸡巴拔出来射得她满脸都是,但是很担心那样做带来的后果,她一定会暴怒,然后暴打我一顿,接着再去暴走,实在有点划不来,还是算了吧。
依依似乎也听到我的叫声了,她拉开房门问我:“老公,你喊什么?”
“我……跟着你一起欢呼啊,你是不是找到文件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蓉阿姨的头部安抚情绪,她已经冷静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害怕了。因为我的臀部微微抽搐着还在射精,她一直紧含着鸡巴没有松开。
“对啊。”
“我听到你的喊声很高兴,被你传染了,也跟着一起叫了。”
“是吗?看来咱俩还有点心灵感应啊。”
“对啊对啊,你说得没错。”我心中暗想,的确是很有心灵感应,只不过快乐的来源不同,你是因为找到文件了,我则是终于把精液射出去了。
“咱们拥个抱庆祝一下吧。”依依说着说着,忽然向厨房的方向走过来了。
“等一下,你先别过来。”我连忙伸手拦住她,蓉阿姨也急得用力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为什么?”她纳闷地看着我。
“把你找到的文件拿来给我看一下行吗?”
“那个文件你能看懂吗?”
“都是中文和阿拉伯数字,有什么看不懂的?”
“等一会再拿给你看。”她又往前迈了几步。
“依依,还是先把文件拿过来吧,我特想看一下你找了半天的东西是什么样子。”我的声音越发着急了,蓉阿姨也不住敲着我的大腿。
“嗐,文件一会儿再拿给你看吧,其实我是想过来喝杯水。”
“其实我也不光是想看文件,这儿的厨房用纸没有了,你能帮我拿一卷过来吗?我刚才把瓶子弄倒了,地上都是油。”
“好吧,你等一下。”她终于转回身去拿东西了,我趁机把鸡巴从蓉阿姨的嘴里拔出来,她瞪了我一眼,捂着嘴快步跑到了卫生间里。
我把鸡巴擦干净塞到了裤子里,刚往地上倒了点油,依依已经拿着工作量报表和厨房用纸过来了,我先跟她热烈拥抱了一番,然后接过她的文件装模作样看了看,随后扯下两张纸开始擦地上的油污。
她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后,忽然用鼻子使劲闻了闻:“老公,厨房里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我担心她闻出了精液的味道,急忙掩饰说:“刚才又杀鱼又宰鸡的,还做了那么多海鲜,当然什么味儿都有了。”
“这味道很怪,腥腥的,跟生猛海鲜的味儿都不一样。”
“别在这儿乱猜了,你喝完水了吗?快点出去吧,我要开始拖地了。”我怕她再待一会儿会闻出更多的味道,赶紧把她撵了出去。
依依回到房间后,蓉阿姨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嘴一边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我,我靠近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她小声警告道:“今天就算了,下次再往嘴里射就给你咬下来。”“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她大概是被我弄怕了,不敢再逗留,拿起包就要走,依依出来挽留说:“妈,累了一晚上,坐下来歇会儿呗,顺便让小东帮您按个摩。”
“算了,我可不敢劳你们的大驾了。”她盯了我一眼,心中暗想,我还敢让他给我做按摩?怕不是要连我的骨头都吞下去了。
依依拉住她的胳膊撒娇说:“好妈妈,再坐一会儿吧,离晚上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呢。”
“怎么了,难不成还要让我给你们做宵夜吗?”
“嘻嘻,宵夜是吃不进去了,我就想跟您多待一会儿。”
蓉阿姨皱眉看着她说:“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想问问你,我都来了这么些天了,你到底学会了几道菜?”
依依瞬间变得张口结舌起来:“我……还在学习中,感觉太难学会了。”
“我看你是懒得要成精了,平时都是小东做饭、做家务,现在又换成我了,你就算把小东的厨艺学会也不错啊。”
“可是……我试了几次,真的很难,不是切菜切到手,就是把锅烧糊了,还有一次把微波炉弄得冒烟了。”
“这都是你的借口,你好歹是个女孩子,现在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家务活都让老公干吧?”
这时我插嘴道:“没事儿的,妈,这不算什么,我习惯做饭和做家务了,再说媳妇儿就是用来哄的,我怕她干活干得太多,把手都弄得粗糙了。”
“你闭嘴,”蓉阿姨冲着我说,“就怨你,把依依惯得什么活都不会干了。”
依依这时解释说:“您别说他了,我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现在就是想帮他分担一部分家务,所以先从学做菜开始。”
“你自己说,学了多少天了?我给你做了多少菜了?你除了体重见涨,别的都没见涨。”
“就因为我学艺未精,所以急需您再教一段时间。”
蓉阿姨哼了一声:“你不会想让我天天来给你们白做饭吧?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找个免费大厨,还是想找个老妈子?”
“都不是,就是想跟您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胡说八道,你俩全都是大忽悠,天天在这儿给我画大饼,我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就不天天来了。”说完她就去门口穿鞋。
依依急忙跟了过去:“那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呀?”
“过几天吧,我这段时间局里有事,从明天起就要加班,真的没有空了,等忙完这一阵我就过来。”蓉阿姨毕竟爱女心切,声音还是有所缓和了。
依依高兴地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谢谢妈。”
蓉阿姨随后看了我一眼,似乎希望我也抱她一下,我当然想了,但是依依在这儿,打死我也不敢,只好随着依依说了一句“谢谢妈”。
岳母走了以后我和依依都有点怅然若失,屋子好像突然变得冷清起来,我过了一会儿又去楼上帮妈妈照看孩子,屋子里就只剩依依一个人了。
到了妈妈那儿才发现她的表情很严肃,似乎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嬉皮笑脸地聊了几句后,发现她还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知一定出了什么状况,当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地帮她给孩子洗澡,然后打扫房间,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一遍。
等到宝贝们睡觉后,我试探性地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了,我不安地问道:“您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
“想跟您亲热一下,敦一敦夫妻之伦。”
“敦什么伦,你去墩地还差不多。”
“我已经拖完地了。”
“别贫嘴,过来有话问你。”她把我领到了另一间卧室,让我坐在一个圆凳上,她自己坐在床上。
我坐在那个跟屁股一边大的凳子上,感觉异常别扭,脸上还露出勉强的笑容:“这是怎么了?又要开始审问我了吗?”
“你成天犯错误,难道不该审问吗?”
“妈妈,好像我才是警察,应该是我审问您吧?”
“现在是在家里,我才是负责人。”
“那您是以妈妈的身份,还是以妻子的身份审问我?”我没把这当回事,还在那儿逗壳子。
“还敢臭贫是不是?我最近是不是疏于对你的管教了,你就敢一连串地犯错误?”妈妈面沉似水地盯着我。
“我能问一下吗,小人都犯了什么错误?”
“还在负隅顽抗是不是?给你机会不珍惜是不是?”
“好吧,我老实交代,希望政府对我宽大处理。”
“你说吧。”
“这次思郑在幼儿园早恋的事跟我是有关系的,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一说,没想到他当真了,而且还具体操作了,我的防范意识确实不强,应该做出严重批评,我建议取消凌小东同志跟郑怡云女士接吻一次的权利,并对他做出家庭内部处分。”
“你在胡说什么?这算什么错误?”
“这还不严重吗?这可是早恋呀,我记得我是上小学的时候才开始摸女同学的手的。”
“对了,说起思郑早恋的事我想起来了,今天那个叫佳佳的女孩的父母联系我了,说同意跟思郑订婚的事了。”妈妈忽然说道。
“什么?”我听了之后眼睛都睁大了。
“他们大概是调查咱们的背景了,好像有跟咱们合作的意愿。”
“佳佳的父母不会也是开公司的吧?”
“是的,他们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希望能得到大公司的帮助。”
“我说呢,原来目的不纯,敢情是想找个接盘侠,这算盘打得够精的。”
“你觉得订婚这个想法怎么样?”妈妈问道。
“不怎么样,什么订婚,不就是娃娃亲嘛,小孩子玩过家家,大人怎么还当真了?”我撇撇嘴说。
“好了,订婚的事先不说了,接着说你的错误吧。”
“怎么还有错误?”我摸了摸头说,“不会是我藏私房钱的事吧?”
“那只是个小错误,你现在需要交代主要问题。”
“主要问题?会不会是最近跟您做爱的次数太少了?今晚来个通宵大战怎么样?”
妈妈生气地一拍枕头:“你还在避重就轻是不是?我警告你,拒不交代问题属于错上加错,要罪加一等的。”
“老佛爷,您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了吧?我最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犯什么大错。”我叫屈道。
“凌小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有那么多事瞒着我,你想造反是不是?”她的语气越来越重了。
“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能具体点吗?”我有点心虚了,但是嘴巴还很硬。
“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凝神看了我一会,虽然我是警察,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我强撑着没有退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对峙了一会,她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床面:“你这个公子,大骗子,你又搞了别的女人是不是?”
我吓得心里一哆嗦,脸上却表现得波澜不惊:“您又听谁嚼舌头了?不要听风就是雨,要相信组织,相信人民。”
“别跟我打官腔,你那一套我都懂,我就问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您是说安诺吗?不是已经捉过奸了吗?”
“混球,我说的不是她。”
“那您说的是谁?”
妈妈冷笑一声:“你在套我的话吗?”
“搞错了吧?好像是您在给我下套儿。”我觉得可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在诈你?我是那种人吗?”
“您是女神下凡,手段多种多样,跟我可用不着使诈,我是怕您听信了别人的谣言。”
“凌小东,没有证据的事我会找你吗?”
“证据?在哪里?拿来给我看一下。”
“哼,我知道你是警察,心理素质强,不过你横是不能睁眼说瞎话吧?自己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
“我做什么事了?”
“你是不是搞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婚女人?”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直逼向不远处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