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企业家论坛圆满闭幕,妈妈也来了月经,不能跟我做爱了,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终于逃出了苦海。
我怀疑地盯着她:“您怎么一副逃出生天的表情?跟我上床就那么可怕吗?”
她拍着胸口说:“你像个铁人一样,都不知道疲倦,我还不离你远一点儿?”
“可我看您每次都很快乐啊。”
“快乐也架不住天天来呀。”
“好吧,我这杆兵器又要闲置几天了。”
“你也缓一缓吧,天天这么折腾也够辛苦的了。”
“我倒不辛苦,做这种事一向是乐此不疲,多多益善。”
她害怕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太吓人了,晚上出门都可以不用开灯了。”
“为什么?”
“你的眼睛刷刷地冒绿光,比探照灯还管用。”
“您就别拿我逗闷子了,咱们来点实际的吧。”说完我搂着她使劲亲了几口。
妈妈推开我的胳膊说:“慢一点,当心把我的妆弄了。”
“嘻嘻,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又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
“希望早点大功告成,这样就可以安心地离开公司了。”她心事重重地任我吻着。
“您放心吧,最难的一关都已经过去了,剩下的都是小沟小坎了。”
又过了两天,终于要启程回家了,因为买了很多东西,加上别人送了不少礼物,足足装了几个大箱子,我们请酒店工作人员帮忙把行李搬到了送机的商务车上,随后坐电梯下楼。
出了电梯口,刚来到一楼大厅就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罗大妈,她似乎已等了半天了。
妈妈以为她是来送我们的,亲切地问道:“你有事吗?”
罗大妈递给她一个包了好几层的布袋子:“仙女,我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妈妈看那个布袋子有些年头了,隐约猜到了里面应该是一件值钱的东西:“什么礼物?”
“这是我们家烤肉串的独家配料秘方。”
妈妈急忙把罗大妈的手推了回去:“不行不行,这是你们家传的东西,我不能要。”
罗大妈又推让了几回,妈妈都坚辞不受,她只好把布袋子收了起来:“仙女,你要是不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不用这么客气,下次我们再来这边玩,记得请我们吃你的烤串就行了。”
临走的时候,罗大妈要了妈妈和我的联系方式,然后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她心中的女神菩萨以及女神的坐骑。
罗大妈走了以后,妈妈轻声提醒我:“你的小迷妹在那边等你呢。”
我转头一看,凤雪和梦晴正站在不远处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一见到我注意到了她们,马上开心地咧开了嘴。
我只好跟妈妈说:“郑总,能不能请一小会儿假?”
她斜了我一眼:“去吧。”
我快步走到两个女保镖面前,对她们挥了挥手:“嗨。”
梦晴鼓起勇气问我,能不能带上她们一块儿走。
我对她们好言相劝,告诉她们不要为了我这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凤雪说:“可是像你这么高的树不会再有了。”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还有一点你们记住了,以后一定不要找同一个男朋友,听到了吗?”
她们俩没有回答,只是一脸不舍地看着我。
终于劝走了两个大姑娘,我擦着汗回到妈妈身边,她不动声色地说:“好一出十八相送,真是感人啊。”
“您就别笑话我了,咱们赶紧走吧。”
“还有别的女人要送你吗?”
“没有了。”
“那你急什么?”
没过多久,妈妈的几位朋友也来送她,包括大会主席。妈妈跟她们热烈拥抱后才依依惜别,走的时候双方都情深意切,妈妈的眼中也晶莹闪烁,我却读得出她泪光中的含意,她一定在想:我以后要跟我的家人换一个地方生活,不会再来参加这种会议了。
上了飞机后,我一身轻松地对妈妈说:“这次不用在飞机上乔装打扮了,感觉真好。”
她“嗯”了一声说:“我也不用在飞机上收到你的纸条了,感觉真好。”
“收到我的纸条不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但是远不如你这个人坐在我面前更踏实。”
“好吧,下回不写纸条了,就用我的真人一直陪着您。”
妈妈闭目养神了一会,低声对我说:“晚上你多陪陪依依,可以晚一点儿到我这儿来,嗯……不来也行。”
“不行,我必须去,好久没见到孩子们,太想他们了,晚上我一定要跟他们在一起。”我很着急地说。
“不想你的媳妇了吗?”
“当然想了,我前半宿跟依依在一起,后半宿去陪你们。”
她冷哼了一声:“齐人之福不好享吧?你这种状态能娶五个媳妇吗?”
“嘘,别嚷嚷……娶两个就够了,不想娶那么多。”我小声说。
“安诺怎么办?”
“她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我很期待你怎么对付那个小魔女。”
“对了,您把孩子们藏到哪里去了?”
“保姆已经把他们送回来了。”
“下回您把孩子转移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
“跟你打招呼还叫转移吗?那不成了搬家了吗?”
我看了看左右,把嘴贴在她耳边说:“我怎么说也算孩子的爸爸吧?您不能一发火就剥夺我当父亲的权利呀。”
她也学着我的样子贴在我耳边说:“就因为你没有当父亲的样子,我才要让孩子们离你远一点,免得他们学坏了。”
“您把我管得太严了,这样不好,不利于我在孩子们面前树立高大的形象。”
“我要是不严一点,你还不上天了?”
“看您这意思,还以为我是个孩子吗?”
“不然你以为呢?”她反问道。
“这世道变了,公理也要服从强权。”我小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您说得很有道理,听了您的高论我简直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哼,口不对心。”她瞥了我一眼。
飞机落地以后,妈妈的同事来接机,小王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兄弟,找富婆的事怎么样了?哥哥我这边快揭不开锅了。”
“王哥,这次我倒是见到了几个阿婆,但是没有钱,行吗?”
“不行,那不成认干妈了吗?”
“你可以献爱心呀,这样你的灵魂会得到升华的。”
“算了,等我把温饱的问题解决了再去献爱心吧。”
“王哥,你先别犯愁,也许这次公司就会迎来转机了。”
“真的吗?”他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车子回到公司以后,妈妈马不停蹄地组织大家去开会,我也跟着去旁听。刚刚收购的这个楼盘项目成为会上讨论的重点,各个部门得知这个消息后精神大振,知道公司一时半会不会解散了,纷纷畅所欲言,发表意见,都充满了干劲。
妈妈给大家分配完活以后,把我叫到一边面授机宜,让我负责联系蓉阿姨去市里沟通。我有所保留地说:“我去试一下,但是不敢保证能成。”
她不同意我话里的模棱两可:“这件事关系到公司的存亡,我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是您的好朋友,这件事好像您出面更有说服力,我毕竟是一个晚辈,找她可能没有什么用,反而耽误时间。”我觉得这件事有点难办,蓉阿姨没有那么深的高层背景,跟邢副市长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要说她能搞定市里的那些领导,我还真不太信,我也不知道妈妈哪来的自信把这个任务叫给我。
“她不是你的同事吗?还是你的领导、岳母,你们经常在一起搭档办案,最有默契了,没人比你更了解她,只要你说句话,她一定会听你的。”
“妈妈,我说话没那么好使,她完全可以不搭理我。”
“她要是跟你不熟,会借给你那么多钱?告诉你,我从她手里可借不出两千万,她肯定把结婚的钱都搭进去了,搞不好还跟别人借了不少。”
“好吧,我尽力就是了。”我知道再多说也无用了。
离开妈妈的公司后,我带着出差买的礼物去看北北和安诺,两个妹子出了那么多钱,不当面感谢她们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刚把门敲开就听到安诺一声尖叫,我以为她是因为见到我而兴奋,哪知她蹦着来到北北面前说:“我赢了,我赢了,快点给钱。”
原来这两个小妮子在拿我打赌,我笑着走进屋,北北不理会安诺,也不看我手里的礼物,只管喊着朝我扑过来,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怀里,嘴里还不停喊着“神经病”,我只好把两只手上的东西放下来,紧紧托住了她的小香臀。
北北随后就吻住了我的嘴,灵巧的舌头如小蛇一般快速游历我的口腔,几乎要把我的舌头舔化了,安诺看得眼热,几次想把她拉下来,可北北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含住我的舌头不撒嘴,弄得我也进退两难。
这场热吻真是天昏地暗,安诺由忌妒到无奈,由羡慕到眼馋,却又无法分开我们,只能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
最后还是我主动推开了北北,她的反应实在太吓人了,简直要把我生吞活剥,舌头也被她咬得生疼。我几乎没法儿想象,要是自己和妈妈瞒着她悄悄走掉的话,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
安诺这时才走过来抱住我,我以为她也会来一番长吻,幸运的是她没那么干,只是一直抱着我,抱了很久。这期间北北不紧不慢地去洗了个澡,等她回来时我们才分开。
虽然没再抱着,安诺依然靠在我身边跟我说着话,眼里写满了柔情蜜意,北北走过来对她说:“安诺,该你去洗澡了。”
安诺摇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一会儿你不想上床了吗?”
安诺挽着我的胳膊说:“你跟我一起去。”
“我在外面等你吧。”我不太想去。
“你不是也没洗吗?跟我一起来吧。”
“会不会太挤了?”
“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呀。”她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到淋浴间去了。
北北呆呆地看着我们一起进了淋浴间,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想到这一出,淋浴间那么小的地方,我们两个一起钻进去,肯定挨得很近,保不齐这会儿都已经肉贴肉了。
她在外面等了一会,听到里面先是传来一阵说笑声,随后就是呢喃声和“滋滋”的接吻声,因为水声潺潺,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她禁不住走到门口,这时传入耳中的却是粗重的喘息声,再过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她拉开门一瞧,我和安诺果然已经真枪实弹地做上了,姿势正是标准的后入式。
北北生气地把门一关,回到沙发上又坐下了。淋浴间里传来的肉击声和呼吸声越来越大,直到安诺发出一声长呼后才缓缓停下来,随后听到的就只有水流的声音了。
又过了片刻,我们俩终于洗完出来了,我瞧见北北绷着脸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知道她为什么生气,笑着走过去搂住她亲了几下,她也不理我,只是任我亲着,于是我把手伸到浴巾里捻搓着她的乳头,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不规则了。
安诺笑了一下,转身奔着厨房去了,我亲得越发肆无忌惮,把头埋在北北的胸前尽情地吮吸着,那对滑嫩娇弱的雪乳上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口水,她渐渐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口中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我见她的奶头不断膨胀,笑着在她耳边说:“你的乳头比上次大了很多,最近是不是经常吃木瓜?”
她甜腻腻地哼着说:“没有。”
“虽然乳房变大了,但是平时不能发脾气,一发脾气就会变小的。”
她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呻吟着说:“真的吗?”
“是的,我就经常吃壮阳的食物,但是不能心情低落,否则会使阳具变小的。”
“我怎么没听说生殖器的大小跟情绪有关?”
“当然有关系了,中医上说了,悲哀忧愁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遂有肌理凑紧,四肢不举,你看是不是这样?”
“那好,我以后尽量不生气了。”北北还当了真。
这时她粉嫩的白虎小穴已湿意盎然,小手也不停在我身上抓挠着,我直接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跟我去卧室吧,哥哥给你做个全方位的检查。”
她的小脸马上变得羞红一片:“神经病,你今天很特别。”
“怎么特别?很好色是吗?”
“不,很主动。”
“你不想要主动一点的吗?难道你喜欢以前那种欲拒还迎的方式?没问题,我马上就可以切换过去。”
“不不不,”她急忙抱紧了我的脖子,“这样很好,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
安诺做饭的间隙朝客厅看了一眼,发现我们不在,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卧室门口,只刚把门推开一点便听到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呻吟声,她顺着门缝一瞧,我举着北北的两条粉腿正大开大阖地冲杀着,黑粗的鸡巴把无毛的粉嫩小穴插得如朵般绽放,大床被我们摇得晃来晃去,好像随时都会解体。
在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击之下,久旷的北北被插得惊叫连连,她的酥胸抖来抖去,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白嫩的身子似乎要被对折过去,她几乎已经完全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正调动小穴内所有的肉群去抚摸它、刺激它,恨不得与我完全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