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您的嗅觉也太灵敏了。”此时我万分地后悔,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换件衣服呢?
“这种事还需要灵敏的嗅觉吗?哪个做父母的不熟悉自己孩子的味道?”
“请问您能闻出可卡因的味道吗?”
“去你的,你才长了个狗鼻子。”她轻推了我一下。
“亲爱的,一会儿让孩子们早点睡觉吧,咱们好办正经事。”我贪婪地看着她睡衣下修长的玉腿,在依依身上未释放出的欲火又燃烧起来。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最不正经了,我告诉你下回在孩子面前注意点,他们都跟你学坏了。”
“对于他们来说,爸爸妈妈在一起亲密一点不也是很正常吗?”
“别人家小孩的爸爸妈妈敢挎着胳膊出去,‘老公’、‘老婆’互相地喊,咱们行吗?”
我沮丧地说:“咱们不行,只要带着孩子出去就像被戴了紧箍咒,都不知道互相该怎么叫。”
“所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海边的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看得差不多了,有一套别墅很不错,里面有六间卧室。”
“六间卧室?你什么意思?”
“这样住起来不是很宽敞吗?”
“宽敞你个鬼,咱们一共才多少人?你和依依住一间,我跟孩子们住两间也够了,剩下三间卧室你打算给谁住?”
“孩子们长大以后不是要一人一间房吗?再说咱俩不是还要接着生吗?”我解释说。
“疯了吧你,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生孩子?这里的三个小祖宗还不够吗?”她用手指了指水四溅的大澡盆。
“俗话不是说了嘛,活到老,生到老,生生不息……”
“去你的吧,你去搂着一棵大树给你生孩子吧。”
“就算不生孩子的话,还是房间多一些比较好,这样住着舒心。”我辩解说。
妈妈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她冷冷一笑说:“不要动歪心思了,你是想给那些狐狸精找安乐窝吧?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和依依会把她们全部驱逐的。”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吧?”
“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你不要再异想天开了,赶快把那个别墅的想法放弃,去换一套小一点的房子,三个卧室就够了。”
“那孩子们长大了怎么办?”我急忙问她。
“笨蛋,你觉得咱们会在一个地方住很久吗?以后可能就要过打游击的日子了。”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为什么?咱们又不是超生游击队。”
“你以为那些狐狸精会放过你吗?她们肯定会找上门来,咱们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晚一步的话就得让人家把门堵上。”
“真要那样的话我就开坛做法,把她们全部逮住。”
“别胡扯了,就按我说的办。”
“好的,母上大人。”
“嗨,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叫我‘母上’?”她指了一下我。
“对不起,叫习惯了,应该是老婆大人。”我急忙改口,心想这可真是件麻烦事,每天对她的称呼要在“妈妈”和“妻子”两种称呼之间来回切换,还要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恩爱夫妻的模样,实在太辛苦了。
终于盼到三个小天使喝完奶上床睡觉,我和妈妈才有机会享受二人世界。这段时间和她的男欢女爱其实并不多,我的精力都用来应付蓉阿姨了,所以我感觉得到妈妈也很想做爱,只是不肯说出来罢了。
跟她上了床以后我们就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我像以往一样把她全身都亲了个遍,此时我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抑或是刚才那件睡衣太魅惑了?我怎么觉得她是故意穿成那个样子给我看的呢?
她见我直哆嗦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你怎么了?又变回处男了吗?”
“不是,您今天太漂亮了,我觉得能跟您在一起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有那么幸福吗?”
“当然了,我要永远永远地跟您在一起,谁也甭想把咱们分开。”面对妈妈独一无二的美,试问我又如何抵抗?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不在乎。
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后马上被浓浓的浆液包围,我没有什么过多的试探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她满意地扶住我的胳膊,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却是满满地春意盎然,这一刻我们都无比享受,无比陶醉。
也许我才是世界上最匹配妈妈的那个人,可惜不巧的是我是她的儿子,她是我的妈妈。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在一起了,这件事永远都不能改变,谁也无法改变。
我一边想着,一边搂住她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鸡巴一挺一挺地顶撞着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她被我顶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摇荡,爱火攻心,浑身发热,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剧烈的身体撞击声、床体摇摇晃晃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起来,组成了一曲最美妙的乐章,温馨旖旎的房间里一时间春色无边、爱意纵横。
我的伏地挺身之间,妈妈只觉得自己的白虎肉穴被一只烧红了的通条一出一进,曾给她带来无数欢愉的定海神针正把肉穴四壁的嫩肉磨得酥软发麻,尤其是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的肉棱刮蹭得膣肉又痒又疼,犹如蜂刺一般在快乐中还带了点隐隐作痛。
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喊疼,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正将她层层包围,她预感到更大的快乐洪峰即将到来,这一切幸福的前奏都让她抖擞精神,全力以赴地期待着不久将至的灭顶般的高潮。
我看着妈妈双眉颦蹙、皓齿紧咬、红唇微张的表情,性趣越来越浓厚,但觉得美人欲说还休的表情最柔媚动人,下身的鸡巴恶作剧般捅入得更卖力了,在那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深入得更彻底,直接抵达蜜穴的最底端,插得心深处电波荡漾,一圈圈的快乐电流层层包围上来,渗透到我们全身的每一个骨节。
“你今天怎么特别硬……”妈妈终于发声了,她的纤纤玉手抓住床单,两条圆润修长的嫩腿向左右更为张开,以使肉穴四壁与肉棒贴合得不是太紧密,减轻点疼痛。
“光是硬吗?胀不胀?粗不粗?”我可不管那套,她越是分开双腿我就越来劲,以鸡巴为支点不断摇晃身子,拼命增加棒身与肉穴内壁的接触面积,把她的蜜道扩充得到了极致。
“很胀,很粗,但是更硬……”她体会到我今天的肉棒超乎寻常地坚硬,像是一根大铁棍插进了丛中,将柔软的蜜肉捣得娇颤不已。
“硬就对了,这就叫郎棍如铁,需要您的柔情来感化它。”我兴奋地说着,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挥舞着铁杵在桃源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坏蛋……越说你就越来劲了……”她嗔怒地看着我,却又无力反击。
其实我早就忍受不住了,刚才已经被她性感的睡衣刺激得欲望爆棚,鸡巴像涂了硬化剂一样恨不能在墙上捅个洞,如今插进蜜洞里更加如放出笼子的老虎一样疯狂咆哮,妈妈那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不住向上挪动,想逃也逃不过了。
“谁让您打扮得那么性感,说实话,您是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已憋了半天了,此刻总算能恣意地宣泄了,动作肯定是越来越快。
“什么故意的……我一直都这么穿……怎么不说是你太好色了……”
“不是我好色,是您蓄谋已久想要采我的元阳,贫僧只能舍身奉献了。”
看着摇晃的白嫩丰满的美乳,我很自然地把两个奶球抓在手中,一边爱惜地揉搓,一边伸出舌头在奶尖上吸裹,她“喔”地低声娇吟着,娇媚的玉靥上绽放出陶醉的表情,美目含情,樱口微微张开,纤纤玉手放开床单而抱住了我的胳膊。
对于妈妈来说,刺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令人心神摇曳、甜美舒适的舒爽感,虽然我的铁棒依旧在肉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但是她已渐渐适应了,并从中找到了一点乐趣,那活色生香、曲线优美的娇躯犹如灵蛇般缓缓蠕动,修长白皙的美腿伸缩抖动不已,蜂腰轻扭,翘臀微摇,爱液宛如小河流水般汨汨淌出,桃源洞口变得更为湿滑。
此时的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奋力将鸡巴抽插得快捷如飞,滚圆硕壮的龟头一往无前地捣弄着穴深处,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愉悦波涛汹涌地奔向我们俩的心头及四肢百骸,维系我们肉体之间的只有那根粗硬黝黑的大长棍,它使得两人之间的快感从未间断,妈妈那隆起的包子美穴被冲撞得比之前更丰满了。
很明显,她已经越来越进入状态了,身上香汗淋漓,像涂了一层薄薄的油,明艳照人的娇容情意殷殷,媚眼如丝,芳口微张,呵气如兰,绵长不断的呻吟自口中流出,听来宛如天籁之音:“啊……嗯……啊……嗯……”
我听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单调,就调笑着问道:“您能说两句别的话吗?除了‘啊’就是‘嗯’,来点新鲜的不行吗?”
“你让我……说什么?”妈妈已进入飘飘欲仙的境地,愉悦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您可以像周杰伦的《双截棍》里唱的那样喊‘哼哼哈兮’,一定会有更特别的感觉。”
“胡闹……你让我这个时候唱rap吗?”
“怎么不行呢?还有人做爱的时候飙高音呢,咱们为什么不行?来,跟我一起唱: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我不会唱……”
“来吧来吧,咱俩一起唱,这样才有情调嘛。”
“好,我唱,快使用擀面杖,打得你哇呀乱叫……”
“您怎么改歌词呢?意境全变了。能不能好好唱一下?”
“哼……哼……哈……兮……”妈妈在快感的熏陶下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羊脂白玉般的粉面娇艳欲滴,春色撩人。
我本就情欲满胸,听了她这荡人心神的声音后越发不能自持,气息粗浊地将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力向小穴猛插,似是要将她的肉穴插穿似的,直插得美穴中春潮泛滥,蜜液自肉穴口四流而出,肥厚殷红的大阴唇与粉紫艳丽的小阴唇一起颤动,如丛中蝴蝶急速扇动的翅膀一般翕张不已。
这一番急攻猛插让她意兴翻飞,娇喘吁吁,平坦润滑的玉腹直向上频频挺起,粉腿屈起并紧夹着我,显然已卸下所有矜持,开始全力迎合我的抽插。我们俩都舒爽得心怒放,情欲高涨,快感更为强烈,也更为震撼心神。
突然,妈妈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贴在我的肚子上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与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章鱼般牢牢缠挂在我的身上,如膏似脂的蜜穴锁住粗棒不断抽搐着,随着一声低吟,一股浓稠无比的浆汁自心深处如泉涌般喷流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
我本来就快坚持不住了,被这湿热的阴精一烫后,只觉龟头奇痒钻心,忍不住也哼了一声,肉棒在肉层的挟持下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蜜穴深处。
她得到精液的浇灌后把我抱得更紧了,眉梢带情,凤眼微张,朦胧含笑,绝美的仙颜上绽放出如的芳容,显得风姿绝伦,艳若桃李。
两个人登上情欲的顶峰后,情意缱绻、如胶似漆地缠绵了许久才分开身子,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下面还疼吗?”
“开始有一点不习惯,后来就好了。”妈妈气息均匀地说。
“是因为我今天很硬吗?”
“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你这么强悍,依依受得了吗?”她问我。
“受不了。”我如实回答。
“你的阳具那么吓人,正常的女性当然都受不了。”
“您不是正常的女性吗?”
“我是你妈,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有什么我承受不了?”
“说得也对。”
“你的样太多了,做那种事的时候还让我唱周杰伦的歌。”她皱眉说。
“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起他的歌了。您不觉得在床上挺适合演绎说唱风格的歌曲吗?”我笑着问道。
“不觉得。”
“您把我的生殖器当成双截棍不就行了?”我讪笑道。
“胡说,双截棍是两根棍子,你只有一根……”她说完以后脸就红了一片。
“下回我把避孕套只戴上一半,不就相当于两根棍子了吗?”
“不跟你胡扯了,天天都没正形,我去洗澡了。”她自顾自地下了床。
“我也去。”我笑嘻嘻地跟过去。
“别闹了,你去看看孩子们,帮他们盖盖被。”
“好哩。”我转身去了宝贝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