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实话说了吧,我惦记这对保龄球已经一晚上了,刚才在后排座就想脱您的衣服,可惜没脱成,现在还不摸个够?”
“你还要不要命了?开车的时候跟我胡闹,不怕出事吗?”
“我相信您的技术,您就专心开车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用手指捻搓着如葡萄般圆硕的乳头,感觉它正变得越来越大。
蓉阿姨气愤异常,她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屈臂给了我重重一肘,打得我连咳了好几声。她到底是个习武之人,可不像普通的弱质女流那样好欺负,我也是有些托大,自以为已全面掌控局势,不防她会突然袭击。
她待要再攻击第二肘时我已有了防备,一抬手架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无功而返,她只好乖乖地又把手放回到方向盘上。
我吃了亏之后,马上展开报复行动,伸手去褪她的丁字裤,她扭动着身子不肯让我如愿,这很好办,我双手微微用力,薄薄的t裤立刻被撕作两半,冒着热气的肉穴一下子袒露出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笑着抚摸她光滑的翘臀说:“您说呢?”
“不是说只要我开车就不侵犯我吗?”
“我可没说这句话。”
“你刚才说要么开车,要么开始‘治疗’,这不是你说的吗?”
“对,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我的意思是要么不开车在原地‘治疗’,要么边开车边‘治疗’。”
蓉阿姨一时为之气结:“凌小东你个大骗子,你还是人吗?”
“我是人呀。”
“是个屁,你干的是人事吗?”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耐心地说:“妈,这我就要批评您了,您都已经落入了色狼的魔掌,还想要跟他讲道理,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您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指责他,而是要配合他,爱抚他,跟他共同完成全部的‘治疗’过程。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混蛋,流氓,禽兽。”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您不要再骂了,”我用手拉住旗袍的两侧吓唬她,“再骂我就把您的衣服撕破,然后再把您脱光,您信不信?”
这句话很有效,她马上收口不骂我了。我满意地说:“这样多好呀,世界清净了,人与人之间也和谐了。”
其实开车兜风根本就不是我的目的,借机吃豆腐才是真实的意图。趁她暂时不敢作声,我上下其手把她的肉体摸了个遍,充分弥补了刚才做爱时没能爱抚她全身的遗憾。从她颤抖的身躯看得出来,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摸了两遍之后,我又把手停在那对豪乳上把玩起来,嘴里还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您觉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后坐体位?您尝试过这种‘治疗’方式吗?”
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人都说我心,其实是误解我了,我是个很专一的人,只要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从一而终。但是我长得太英俊了,很多女人都会对我倾心,所以我只能同时对很多女人从一而终,这个责任并不在我,只是因为我个人的魅力太大了。”
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她撇着嘴不屑地说:“脸皮真厚,我看你就是个自恋狂。”
我稍微加力掐了两下她的乳头:“您真这么觉得吗?”
她的口中“嗯”、“嗯”地吭了两声,身子轻轻颤着,呼吸更加急促:“你规矩一点行吗?”
这次她显然猜到了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几乎与我同时喊出了那句口头语:“您说呢?”
“您真棒,都会抢答了。”我笑着说。
“哼,就知道你要说这句,你的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象牙?”
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安稳,光滑润洁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肉棒,可惜隔着裤子着实不过瘾,我只觉得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达到烈火焚身的地步,怀中的这个美妇变得无比性感魅惑,此时此刻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鸡巴插入她那紧致的肉壶里。
我的欲念越来越强烈,此时也顾不得她在开车,拽住自己的裤子就要往下褪,但是她的肉体太过丰满,把我的怀里塞得满满登登的,裤子竟然脱不下去,我一着急,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从中间撕做两半,接着把内裤也撕成几片。
蓉阿姨听到布帛裂开的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她敏锐地猜到我想干什么,急忙警告说:“你可别乱来。”
“放心,不会乱来。”
“那你撕裤子干什么?”
“您怎么回事,又明知故问?刚才不是说要边开车边‘治疗’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那种事是吗?”
“您说呢?”我把撕坏的外裤和内裤慢慢拽出来放到一边。
“小东,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她知道自己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胯下这把大刀太过凶悍,一旦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让她由心底往外地恐慌,语气又变得缓和起来。
“可以呀,我最喜欢跟您商量了。”
“你先别着急,一会儿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你随便‘治疗’,怎么样?”她软语相求道。
“嗯,您说的有点儿道理。”这时我粗长的肉棒紧紧顶在润洁的丰臀上,龟头流出的液体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她不安地躲避着肉棍的骚扰,生怕它一不小心滑到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贴合的方式,她的肉体令人陶醉,她的哀求让我兴奋,我的大手在她的软嫩躯上摩挲个不停,渐渐觉得旗袍很碍事,有一种想把它脱下来的冲动。
蓉阿姨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抓紧自己的旗袍说:“你别打我衣服的主意。”
“这件旗袍太紧了,我的手在里面都伸不开,实在影响给您的‘治疗’,不如脱掉吧。”
“混球儿,那不就等于光着身子吗?”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肉棒又顶了她几下。
“乖,听话,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就找个地方让你发泄出来,行吗?”她央求道。
“ok,就听您的,万事好商量。”我假装应承下来,心里却还有点担心,只怕她用的是缓兵之计。
没多久,吉普车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了下来。趁着等信号的时候,我扶着她的腰身说:“妈,您压着我的上衣了,能抬一下屁股吗?”
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翘臀,我利用这短暂的一瞬间扶起鸡巴直插,这一下认穴极准,龟头以闪电般的速度钻入洞穴中,连同一小段棒身也一起没入,由于她已经流出了不少浆汁,所以我这一插极为顺利,几乎未遇到任何阻碍就破关而入。
“啊——”蓉阿姨不出意外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还不算太凄厉,我原以为她会像杀猪一样大喊大叫的。
我也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哎呀,您坐到哪里了?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她用手撑住我的大腿,气咻咻地说:“你疯了是不是?这里有摄像头,你不怕被拍到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到了这种田地只能继续装傻。
“你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拔出来?”
“好的,您别急。”我运了运气,猛地把屁股向上一挺,只听“嗞”的一声,整根肉棒都插进了蜜穴中,这下她想拔出来都费劲了。
蓉阿姨猝不及防,被我这突然的一棍洞穿了穴,她条件反射般缩紧了身子,好像被打了一针肌肉针,过了一会儿才恨悠悠地说:“你能听懂中国话吗?我让你拔出来。”
“对呀,我就是要拔出来。”
“你们家把东西往里插叫拔,是吗?”她气坏了。
“嗐,您绕住了,不先插进去怎么才能拔出来?”我振振有词。
“你这张嘴是真能说,好了,你插也插了,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欠了欠身子,打算把插入肉穴中的棍子吐出来。
我急忙一把抱住她:“先别动,信号灯变绿了。”
虽然停车线上只有我们一台车,蓉阿姨也只能发动车子向前驶去。她一边开车一边左顾右盼,找了半天都没有停车的地方,我借机牢牢搂住她的腰,把鸡巴往里插得更深了。
她似乎是认命了,声音低沉地诘问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岳母大人,您何出此言?”
“你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这一下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还不笑逐颜开?何必强忍着呢,多难受呀。”她嘲讽道。
我干笑了两声:“这只是个美丽的小误会,纯属碰巧而已,”
“放屁,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刚才你还同意商量一下,怎么转眼就变卦了?”
“刚才我确实同意商量一下,不过我的意思是一边‘治疗’一边商量。”
蓉阿姨被噎得没词儿,过了一会儿才说:“凌小东,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就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我着急地说:“不行,您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
“滚蛋吧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还嫁得出去吗?”
“您东张西望地在找什么?”
“我看看哪里能停车,现在这个姿势太不成体统了。”
“不用找地方了,我看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去你的。”
“不过我觉得您现在开车的水平更高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您现在能同时操纵两个档杆,一个是汽车档杆,一个是我下身的档杆,最好的赛车手也不如您的技术全面。”
“滚。”
随着车辆平稳地行驶,我对路况越来越不满意,这条路修得太平整了,一点坑坑包包都没有,路上又没什么车,蓉阿姨没受到任何阻碍,一直在匀速行驶,想要颠簸几下都很难,我本希望借助车辆的震动让鸡巴在蜜穴里抽插几下,可是车子开得太稳了,几乎没有什么波动,所以我俩的位置关系既稳定又尴尬,就这样保持着肉棒泡在蜜洞中的亲密姿势一路向前。
还有,我对这辆吉普车也很不满意,它的减震系统太好了,坐在里面稳如泰山,杯子里的水都不会洒出来,早知这样我就让蓉阿姨开拖拉机来接我了。如今虽然和她融为一体,但却不敢抽插泥泞的穴,只怕影响她开车,所以这次性交活动在完成插入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我们几乎变成两尊静止的雕像,唯一连接两人的就是那根肉棍。
就在我抓耳挠腮想着怎么享受她的美肉时,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下体的骚痒更甚以往,那根大肉棒好像越泡越粗,把薄薄的肉壁撑得满满的,心儿不断漂浮,身子不断膨胀,眼前不断浮现出桃般瑰丽的景象,让她如在云里雾里一般,有那么一会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如同盲人驾驶一样。
这种热血上头的劲头让她满面酡红,人也有点飘飘悠悠的,好似喝了酒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酒驾。
酒驾这种事真的不能多想,想着想着就遇上了真的查酒驾的,我们开上一条窄道后没多久就遇到了交警设岗,两个人还真的有点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我喝了一点酒,另一方面就是我俩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很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
这时,一个年轻的交警摆手让我们靠边,随后让我们摇下车窗接受酒精测试。当他看到我和蓉阿姨的坐姿后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蓉阿姨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在教他开车。”
交警把头伸进车里闻了一下:“你们俩喝酒了?”
“是的,我喝了,她没喝。”我抢先说道。
他盯着我俩看了几秒,拿出酒精检测仪让我们吹气,检测的结果也是蓉阿姨没喝酒,我喝了一点。
交警问蓉阿姨:“你们到底是谁在开车?”
“是我在开车。”蓉阿姨说。
“请出示您的机动车驾驶证。”
他检查完蓉阿姨的驾照后问她:“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的我的……朋友。”蓉阿姨的回答让我一愣,还以为她会说我是她的儿子或侄子。
交警会意地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我们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定不是寻常的男女关系。他严肃地对蓉阿姨说:“你应该知道主驾驶位置能坐几个人吧?”
“我知道。”
“你们这是很危险的行为……等一下,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交警心生疑窦地审视着我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胳膊上被蓉阿姨掐红的手印。
“当然了,”蓉阿姨转过身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傻瓜,下次还听不听话了?”
“亲爱的,我一定听你的话,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了。”我马上配合道。
“真乖,来,给你一个奖励。”她竟然捧住我的脸,直接在我的唇上使劲亲了一下。
“行了,行了,”交警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点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叮嘱蓉阿姨,“这位大姐,下次再跟你男朋友起腻,请下了车以后再亲热,因为车下是安全的,明白吗?”
“明白了。”
交警本来根据规定要对我们进行处罚的,但他们当晚的主要任务是查酒驾,加上正好有两辆被查的私家车突然冲卡,他也被叫去支援,结果我和蓉阿姨有惊无险地脱身了。
脱离盘查后,我们迅速驾车离开。这次真的很危险,幸亏没遇到熟人,否则我和蓉阿姨的关系就穿帮了。
我擦着汗说:“刚才您的反应好快,没想到还真遇上查酒驾的了。”
“多亏那个交警年轻,不然还真不好糊弄他。”
“嘿嘿,他肯定以为您是个富婆,我是被您包养的小白脸。”我坏笑着说。
“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吗?你的脸上有我打过的痕迹,我要是不那么做他就该怀疑了。”
“我知道,当时是有一点尴尬。”
“为什么搞得那么尴尬?还不都是你出的坏主意,非要跟我一起开车。”
“其实我看得出您心里也挺紧张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交警盘问的时候,您的下面把我夹得特别紧,简直要夹断了。”
蓉阿姨的脖子马上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喂,我什么时候成小傻瓜了?为什么不叫我最响亮的那个绰号?”
“什么绰号?”
“小钢炮呀。”
“歇着吧你,没一句正经的。这次吃到教训了吧?下次喝完酒还敢不敢开车了?”
“不敢了。不过如果您还肯像今天这样坐在我怀里,也可以试一下。”
“这种事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再发生了。”
“那我们就更要珍惜今天,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她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
“马上就开始‘治疗’吧,手术刀都已经插进来半天了,再等一会里面的水就该干涸了。”
“已经折腾一晚上了,你不累吗?不如改日再做吧。”
“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快点找个地方把箭射出去吧。”
“不,这个姿势太怪异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跟老陆做过……”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也许您试过以后就会爱上这种姿势了。”说完我又开始抚摸她丰满的肉体。
“你想去哪里?”蓉阿姨忽然说了一句让我颇为意外的话,看来她被我纠缠了一晚上已经非常疲倦了,现在只想快点让我快点射精,然后快点摆脱我。
“前面不远处有个公园,附近的小树林是个偷情圣地,咱们去那里吧。”
“好吧。”
“这次您为什么不反抗了?”我纳闷地问。
她哼了一声:“有用吗?”
我嘻嘻笑道:“看来您终于想通了。”
蓉阿姨按着我指的方向开到了公园大门附近,在路灯下直接对我说:“你说的是这里吧?”
“您开玩笑吧?这里的摄像头最多了,是不是想上明天新闻的头条?您希望看到什么标题?是‘神勇女警裸身肉搏男下属’还是‘女公安局长偕爱婿共演车震门’?”
“对了,你刚才说的是小树林附近。”她继续向前驶去,终于来到一个又黑又静的地方,这里鲜有人至,果然是个偷情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