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又看向俞知月:“月亮姐姐,你在饮品店干得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到我这里来呢?”
她含笑的双眼如一汪春水般扫过我的面颊:“我更喜欢给咕咚先生打工,听你讲‘咕咚来了’的故事。”
“别逗壳子了,我现在愁得都要冒烟儿了。”
“这样好了,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我也不用担心小凤被人骗了。”
“连你都上我的贼船了,居然还担心别人。”
“我担心什么,以后不用当服务生了,我很开心呀。”她轻松地说。
慧小凤这时插话道:“对呀,你终于变成白领了。”
我对俞知月说:“以后就不能再随便打我的头了,遗憾吗?”
俞知月抿嘴笑了一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凌总的头是颗宝头,以后我给你保驾护航好了。”
我转而对慧小凤说:“这回你们姐妹四人在一起工作了,开心吗?”
“嗯,开心。”
“下次口红别擦那么淡了,西餐厅会拒绝你入内的。”我调侃道。
话一说完她的脸马上浮现两朵红,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把头低了下来。
葛离这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那些坏蛋拍的裸照怎么样了?”
“都被我们缴获了。”
“能删掉吗?”四个女人几乎一起问我。
“现在还不行,这是犯罪的证据,不能随便删除。”
“那以后要是流出来怎么办?”陶馨雨担心地问。
“不会的,我们有纪律,而且法律有规定,要保护受害者的权益,不过——”我故意拉长了音。
“不过怎么样?”她们一起盯着我。
“我可能会选择一张精彩的五人大合影作为我办公室的电脑桌面。”我笑着说。
她们知道我在开玩笑,仍然冲着我拍了一下桌子,动作非常整齐。
“行了,明天让小凤带你们去办手续,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送走四个女人后,一出茶坊就遇见了蓉阿姨。她坐在车里正平静地看着我,我笑嘻嘻地钻到车里的副驾驶位置坐下:“沈局,找我有事吗?”
“你跟那四个女人在谈什么?”
“哦,刚才在进行面试。”
“你挺有办法呀,借着这次破案又勾搭了几个女人。”
“我的公司现在正缺人手,急需她们这样的人才。”
“为什么不招男员工?”
“正好跟她们挺熟的,知根知底,容易进入工作状态,也省去了磨合的过程。”
她冷笑一声:“你恐怕是想让她们当你的女秘书吧。”
“这是个好主意。怎么,您吃醋了?”
“少臭美了,你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吧?”她不屑一顾地说。
“您怎么了,我看您最近容光焕发,难道下面不痒了?”
她紧张地看了一下左右:“你要死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我低声说:“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您打算什么开始恢复治疗?”
“我想先打开你的脑子,看看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我的精华也差不多失效了,您不难受吗?今晚约起来怎么样?”
没等她回答,我的同事小肖远远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您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很忙,晚上加班缺帮手,小肖要到家里跟我同住。”
“您是故意的吧?小水走了就换成小肖,难道我不能帮您吗?小肖比我强吗?”
“小肖是没有你强,但她不会占我的便宜,更不会半夜爬上我的床。”
没等我反驳,小肖已经上了车,她还浑然不觉地跟我打招呼:“小东,原来你也在呀,你也去沈局家吗?”
蓉阿姨怕我顺杆儿往上爬,赶紧抢在我前面说:“不行,他没有时间,他还要回去给媳妇洗脚呢,对不对?”
“对对对,我最喜欢给女人洗脚了,这是我的光荣使命。”我边说边下了车,表情却是万般的不情愿。
蓉阿姨带着几分得意地发动车子,载着小肖扬长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若有所思,算无遗策的岳母大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其实她高兴得太早了,我早料到会有这一手,那天和她鏖战之后就在她身上埋下了“伏笔”,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回到家我先给依依洗脚,再上楼给妈妈和三个孩子洗澡。本来想跟妈妈同睡,但是宝贝们格外兴奋,围着我们直蹦,根本就不给我和妈妈亲热的机会,她为难地看着我说:“要不你先回依依那儿?”
“我是孩子们的爸爸,为什么让我走?现在不正好是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时候?”我有点不情愿。
“他们一会儿要脱光衣服在床上蹦,跟他们在一起的人也要脱光衣服……”
“我可以脱光的,没问题。”
“不行,思怡和思云是女孩子。”
“没事儿,她们还小,不懂得男女之别。”
“那也不行。”
“那您呢?不是也要脱光吗?您让思郑怎么办?”
“孩子们允许我穿一条薄的内裤。”
我拉开她的裙子往里看了一眼,丰满挺翘的美臀上竟然套了一条又窄又薄的酒红色丁字裤,蕾丝边若隐若现,低腰t裤的正面绣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正好遮住了从今开始为君开的盈盈蓬门。
妈妈设计的这一幕真是居心叵测,我的鸡巴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挺立了起来,她马上察觉出来,警觉地往后一闪:“你想干什么?”
我的呼吸变得像风箱一样急促:“母上大人,今晚能……吟诗吗?”
“吟什么吟,孩子们白天睡够了,现在都精神着呢,一时半会都不会困,你就是等到半夜十二点以后都不一定有机会,还是早点回去陪依依吧。”
“不带您这样的,把人家的瘾勾起来了又往外撵人,让我怎么消火呀?”
“回去找你的依依公主吧,她是你的发妻。”她含笑看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低声说:“可您是我明媒正娶、在民政局注册登记的妻子,我不找您找谁?”
“但是咱们现在有了孩子,是看孩子重要还是吟诗重要?”她歪着头看我。
“当然是……看孩子重要了。”
“那你还不赶快走?”
“可是……”我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现在让你去见依依,又不让你陪着孩子,分明是便宜了你,还不赶快领旨谢恩?”她戏谑地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好吧……微臣跪谢老佛爷。”我无可奈何地退了出来。
人虽然出来了,欲火却没有消退,我觉得一腔热情憋在心里都无处排解,只好去找依依。她一见到我就问:“你怎么满脸通红?喝酒了吗?”
“刚才空嘴吃了一罐子辣椒,有点叫渴。你怎么不睡?”
“等你呀。”
看着她笑靥如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忍不住凑到她身边就去吻她,她挣扎了几下就被我噙住软唇,两张嘴如磁石一般吸在一起,霎时间吻了个天昏地暗。两人越吻越是情动如火,禁不住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
等到二人裸裎相对、待要行鱼水之欢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撑住我的胸口:“不行,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好害怕。”
“别害怕,咱们已经做了两次了,你马上就要适应了,再忍一下吧。”
“可是……这两次做完以后我都歇了半个月,真的落下心理阴影了……”
“媳妇儿你想永远都逃避吗?你想一辈子都不做爱吗?”
这句话说得依依身子一颤,她想起我这个心大萝卜素来以勾三搭四见长,如果因为怕疼而拒绝跟我行床榻之欢,只怕会迫使我更加出去勾五搭六,到时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思来想去,她越发犹豫不决,加上我一番言巧语,终于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她心里想的是,就算我的鸡巴变得再大,那也是人类的生殖器吧,只要属于人类的范畴,按理说她就应该承受得了,所以她觉得做爱这件事虽然有难度,但并不是逾越不了的高山,她可不想把机会留给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
把依依说得动心以后,我也很高兴,两个人说干就干,马上付诸行动,我憋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在她身上连做了两炮,把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掰弯揉碎,两个人都死去活来,不过我是舒服得要死,而她是痛得要死。
当我射完两次精后爽得倒在床上酝酿着是不是来第三次时,她忽然捂着下身惨叫起来,我听她的声儿都变了,脸上豆大的汗珠留下来,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这才意识到不是在闹着玩,肯定是真的疼,吓得我抱起她开车就奔医院去了。
接诊的女医生是个胖大姐,她说依依得了阴道裂伤,不过还好,只是一度裂伤,幸亏送医及时,经过治疗处理以后回家休养就可以了。本来这就不是光彩的事,偏偏那位胖大姐的嘴像搅拌机一样说个不停,一个劲问我是怎么把媳妇儿弄成这样的。
我解释说:“我们就是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没有虐待她。”
“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工具?你媳妇受的这个伤可不像是正常房事造成的。”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
“我什么工具都没用,我又不是搞装修的。”
胖大姐没理我,旁若无人地跟身边那个女护士说:“现在这些年轻人样可多了,上个床能把十八般兵器都搬上来,什么擀面杖、狼牙棒都用得上,我上次还见过一个小子把丝袜和麻塞到了女朋友的阴道里面,简直是变态中的极品。”
我在旁边听得十分不自在,这位女医生认定我是个变态狂和虐待狂了。幸亏现在是晚上,要是白天让莫采欣看到就丢人了。可是这事儿我又没法辩解,只怕越抹越黑。
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怔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进来的人竟然就是莫采欣。她见到我以后也是一愣,我尴尬地说:“采欣,你今天值夜班吗?”
“是呀。你来陪依依看病吗?她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她安慰我不用担心,接着跟那位女同事交代了几句,胖大姐马上闭口不再数落我,对依依的治疗更上心了。这使我越发惭愧,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真是不巧,上次把安诺弄伤住院也是采欣帮忙,这次又让她撞见依依治疗,她一定认为我是个喜欢折磨女性的变态,就算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果然,她离开治疗室的时候把我叫到一边,低声叮嘱我:“我知道你很有男子气概,但是以后对女人最好还是温柔体贴一些。”
我看着她认真的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