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退出鸡巴。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肉棒刮得穴内嫩肉隐隐作痛。
看到她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
“为什么不呢?下次肯定不会这么疼了。”
“你还想着下次?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当心阴部越撑越大。”
“你别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不会听你的。”北北坚定地说。
“北北,你太执着了,这样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卧室。
安诺凑过来坐到我身边:“你还说不想跟我们做爱,我看你刚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们之间没有结果,何必再耽误你们呢?”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唉,安诺,你带个好头吧,别再把北北往沟里带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妈妈天天催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吗?”
“早就试过了,没有用。”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纳闷,这种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挺严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我知道,是私奔,对吧?”我直接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是的,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是你舍得你的爸爸妈妈和小妹妹吗?”
“只是住得稍微远一点,又不是永不见面了。”
“安诺,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她目光坚定地盯着我:“我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谁也别想阻拦我,就是爸爸妈妈也不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好吧,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引火烧身,也不要毁了大家伙儿。”安诺的固执和坚持是我最害怕的,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管是从树上还是从电动车跳下来,她对自己都非常狠,对别人就更狠,北北跟她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觉学会了她的一些习气和秉性。
“放心吧,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是的,你不会害我,”我无奈地说,“否则我也不会光着身子从旅店跑到这里来。”
“你还想着这件事呢?你说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吗?”她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轻轻蹭着。
“你的招数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胯下巨蟒。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无可避免,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接力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俩见招拆招了。
“安诺,我给你个忠告,我的阳具最近有点发胀,刚才北北惨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开玩笑,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数我最了解你了,我会害怕?”
“你不害怕也没有用,这是真刀真枪,可不是做游戏,一会儿疼起来让你连北都找不到,我劝你还是退出吧。”我开始对另一个妹妹展开游说。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让我退出?”她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雪白嫩滑的娇躯,盈盈傲翘的美乳竟似比以前还要大了,芳草萋萋的耻部正闪着晶莹的露珠,不知是沐浴之后的水滴还是刚刚流出的爱液。
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你受得了吗?”
“确实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乳了吗?”
“没有隆乳,我采用的是按摩、锻炼以及合理的饮食。很意外吧?”
“安诺,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玉体,鸡巴矗立得越发笔直了。
“你就这样干看着吗?”她轻轻躺在床上。
“你真是个小魔鬼,导演出这样一幕戏来,简直就是逼我犯错。”我低声说道。
事情已然这样,任何犹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轻轻压到她温软火热的身躯上,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
安诺微微张开红唇,我心领神会地把舌头轻松探了进去,与那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刚吻了几下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情热如火地含住我的舌根大力吮吸着,她的嘴像是一个黑洞,正把我的口水和舌头全力吸入她的口中。
就在倾情相吻的当口儿,两个人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龟头无意中划过一片芳草地,触及到了两片温热的肉片,立时被湿漉漉的粘液所包围,她情难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在我口中的掠夺更剧烈了。
看来安诺的热度比我想象中升得还要快,她的热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惜她们都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今天被“骗”到了这里,但我还是非常地爱她们。
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脸上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眼神里像是要飞出钩子,我心领神会地直起腰,扶着铁杵在她洞口轻轻蘸了几下,龟头上立时涂满了滑滑的浆汁,神秘的洞穴里显然已泛滥成灾,我低声笑道:“原来你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心静如水吗?”
“讨厌,本来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北北刚才叫得太惨了,叫得我好high,你是故意那么大力的吗?”
“不是,我没敢太用力。”
“没用力就会达到那种效果吗?难道北北是故意叫给你听的?”
“不,她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表演。”我继续撩拨着她充血的肉芽。
“哼,说得你好像跟她做过很多次似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辣手摧的感觉?”安诺被我挑逗得柳腰不住轻扭着。
“那你喜欢什么感觉?”我屁股向前一挺,三分之一的鸡巴已经没入到温热的蜜穴中。
“啊呀,这是你的阴茎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惊叫了一声。
“升级了,现在是2.0 版。”
“我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太适应,能慢一点吗?”她难得地换上了商量的口吻。
“好的,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抚着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抬起屁股,猛地来了记长驱直入,一下子把大半根铁杵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停驻在洞口外面。
“啊……”她疼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两条粉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头部向后紧紧顶在枕头上。
“你没事吧?”看来我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过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有意为之,有点存心报复她在旅店对我的整蛊行为。
她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会温柔一些吗?”
“这还不够温柔吗?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坏蛋……你肯定是报复我……因为我把你骗来了……啊……太疼了……”
“谁让你和北北设套害我,怎么样,自讨苦吃了吧?后悔当初了吧?”
“你可真心狠……”
“真有那么疼吗?你不会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吧?”
安诺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讨厌……你是不是把胳膊插进来了?怎么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什么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的阴茎也很粗大,但是做起来感觉很舒服……不像现在,好像是一把手术刀,把我的身体都割成两半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也是想让我high一点吗?还是想带给我一种辣手摧的感觉?”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真的很疼……”
“安诺,你的阴道怎么变浅了?你在里面搞装修了吗?”
“我不知道……”
“能不能让我都整根都插进来?外面留了一段不舒服啊。”我抱怨说。
“不行……道路太窄……进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找北北,你就慢慢地在里面装修吧。”我作势要往外拔。
“别走,别走……”她慌得一抱住我,“里面好像也没那么窄……你再试一试,应该可以再深入的……”
“你想好了吗?不怕疼了?”
“我不怕了……你插吧……”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那好,我来了。”我微微蓄了一下力,再次往蜜穴深处发力,龟头又前进了少许便撞上一堵类似墙的障碍物,轻轻顶了两下没有顶动,于是提臀退回一小段距离,猛地发力向心深处撞去,瞬间破开一道细缝,径直冲入一个温热的腔壁内,穴内恍似出现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肉棒。
“啊……”
我俩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我只觉得鸡巴不但完全插入肉穴中,而且龟头探入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种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安诺高叫一声却是因为蜜道被扩张得几乎到了极限,龟头更是顶到了最深的领域,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了。
我痛得伏在她的胸口说:“别拽了,再拽就成秃子了。”
“大萝卜,你好像顶到我的心口了……”她终于放开我的头,指缝间还留下了刚刚拽下来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