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看。”她拿着手机给我看。
我一看她真的发出去了,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玩得太大了吧?”
“那你还走不走?”
“废话,再不走这里就该变成化妆舞会了,我收拾一下,你先去前台结账。”我怕场面闹大吸引来更多的人,当机立断决定马上就走。
“不行,咱俩一起走。”
“好吧好吧,一起走。”我把床单围住下身,跟着她一起下了楼。办理退房手续的时候果然见到两个女生打听我的房间号,没想到安诺的帖子这么快就发酵了,幸亏早一步下来,否则就被堵到房间里了。
出了旅店后到处找不到我的衣服,安诺抬头一看说:“在那里。”我举头一瞧,一件上衣、一条裤子和半截浴袍正挂在树上随风飘扬。
我无奈地摇摇头,安诺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我:“要不要借个梯子把衣服拿下来?”
“拿什么拿,不要了。”我没好气地说。
“咱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要走了,留在这里过节吗?”
“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废话,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刚才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就把裤子混没了,如果再犹豫的话可能就要一丝不挂了。”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去我新买的房子怎么样?”
“必须去,马上就去,现在就去,谁不去我跟谁急。”我连珠炮似地喷出来一串话。
“哥哥你怎么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告诉你,甭想把我甩掉,现在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去定了。”我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她。
安诺抿着嘴偷偷笑了一下,知道我是在正话反说,她赶快打辆车跟我来到了她口中的爱巢——蜡屋。
下了车以后我就问道:“为什么叫‘蜡屋’?是用蜡烛来装饰房屋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我的确在墙上粘了一些蜡烛,不过‘蜡屋’最主要的含义是跟‘love’同音,意思就是‘爱的小屋’。”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小区不算很新,除了地点很好,其它的条件都很普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买房子,估计是价格便宜。
进到安诺买的新房以后,发现她选的户型也不太理想,不但靠近冷山,采光看起来也一般,长期住在这里身上都会长毛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很宽敞,足有四间大卧室。
安诺和我进屋以后便把房门反锁,大约是怕我找机会跑掉,其实她想多了。
跟着她走遍了各个房间,发现这里装饰得非常温馨,很多地方都用环保蜡烛粘成一个心形,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点燃,显得既漂亮又浪漫。
我忍不住赞叹说:“安诺你真的很有心,房子装饰得很漂亮。”
“可惜还缺少一个男主人,不知他肯不肯入驻。”她颇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别闹了,我这一晚上被你折腾稀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下面应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她渴望地望着我,眼里闪着熊熊的火焰。
“诺诺,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解释一下……唔……”没等我说完,安诺已经扑上来紧紧咬住我的嘴,像是要发泄很久没有亲热的郁闷,只是她咬得太狠了,舌头也像抄家似的把我的口腔搅了个乱七八糟,我进退不得,只好被动地配合着她。唉,小魔女疯狂起来真是吓人。
好不容易等到她撤离舌头,我的嘴巴都有点麻木了,她笑着说:“你嘴里的口水挺香的。”
“算了吧,再香也不如你的口水香,简直比蜜汁都甜。”
“你刚才说想解释一下,是什么事?”
我指着自己的胯间说:“现在我的这个东西很粗大,你的阴户又比较紧,插进去会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了。”
“我不信,生殖器都是有弹性的,以前能插,现在也一样能插,我不怕的。”
“何必逞能呢?等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那也要试一下才知道呀,难道以后都不做了吗?”
“我的意思是今天太仓促了,等哪天你状态好的时候再试验,行不行?”我还是怜惜她的小穴,怕被我插坏了。
“得了,别再往后拖了,我看今天就挺好,就现在吧。”
“好吧,你要是不怕疼就来吧,不过你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已经二十多天没做爱,其实也憋了很久了。
“没事,我不怕,你来吧。”她勇敢地看着我。
我心想你都不在乎了我还怕什么,当下拍了拍她的香臀:“好了,你先去洗一下。”
“一起洗不好吗?”她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不行,那样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还是你先来吧。”
“ok. ”她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奔着浴房去了。
说实话,面对安诺这个如美女不心动那是大傻瓜,唯一的顾虑就是她是我的妹妹,如果是换做别的女人如此诱惑我,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恐怕这会儿熟饭都已经做成了糊饭。
虽然已经和她欢爱了很多次,我还是不想长此以往下去,心里一直存的念头是能少做一次就少做一次。最麻烦的是她认定厮守一生的人就是我,现在就是想撤出也来不及了。幸亏北北不在,否则我的罪孽感会更深重。
这两个妹妹都貌若天仙,各擅其美,面对她们的青春娇躯我不止一次心猿意马,只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越陷越深,现在必须悬崖勒马,哪怕把马勒死也在所不惜。不过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安诺已经箭在弦上,我若是不配合会逼得她发狂的。
既然避不开,那就再爱爱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正好肉棒大病初愈,还在调理之中,如果她非要做那就试一下,顺便看看我的兵器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诺洗完澡以后换我去洗,我在旅店已经洗过,因此略略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走进卧室先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她正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我,金缎玉锦般的被子挡住赤裸的娇躯,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纤细光滑的小腿,看起来比全部露出更加性感诱人。
不得不承认她的设计很有心思,这间宽敞的主卧除了采用温馨的明黄色调外,最显眼的是房间里放了一张超大的粉色圆床,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是怎么搬进来的,我看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其实我更喜欢圆床,因为长方形的床只能竖着睡,显得有点单调,而圆床无论朝哪个方向睡都可以,显得更无拘无束。
床的上方是圆形的紫色半透明纱帐,顶部的蕾丝边设计显得浪漫而又典雅,安诺如一个睡美人一样卧在香衾中显得缥缈似仙,直看得我口干舌燥,忍不住脱掉浴服一点点摸上床来。
她微微一笑:“大萝卜哥哥,这是你主动上来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小魔女妹妹,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辣手摧了。”
“哇哦,说得好吓人,你有多辣手呢?”
“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就是变身之后的超级赛亚人,一会儿就会小宇宙大爆发,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觉得这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说完,她伸手去关灯。
“不,不要关灯。”
“为什么?”
“关了灯不安全。”
“不安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摸着粉被下晶莹剔透的玉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我不明白。”她的笑容更难以捉摸了。
“你还装糊涂,上次洞房的事都忘了?”我轻轻揉搓着她粉嫩的小脚,忍不住想起上次在安诺奶奶家的三人洞房,那次在黑暗中安诺和北北弄了一个偷梁换柱,搞得北北被我拿了一血,当时如果开着灯我是不可能犯那种错误的。
“我不记得了。”
“你忘得可真快,算了,这个开关还是我来调吧。”我伸手把灯光调得昏暗了一些,这样不但有神秘感,还很有情调,最主要的是可以清楚看得见彼此,不会认错人。
“这样行了吧?”安诺仰头看了看灿若星河的点点灯光。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没做。”我钻到床底下细细查看了一番。
“你在看什么?”
“看看床底下有没有埋伏。”
“床底下怎么会有埋伏?”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北北不就是藏在床下吗?”
“你想多了,同样的招数怎么会用两次呢?”
我抱怨说:“都怨你俩,上次洞房以后害得我落了一个毛病,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先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人。我都作下病根儿了。”
“你这样也挺好的,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鬼魅都无法在你面前遁形。”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喂,你检查完了,可以开始了吧?”她急急地催促我。
“怎么,小魔女等不及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掀开被子一角,两条修长美腿时分时合,交汇的三角部位若隐若现,一阵浓郁魅惑的美肉气息扑面而来。虽然她已不是处子了,那种年轻女子的青春气息依然浓郁炽烈,绝非成熟女子的体香可以相比。
我被这醉人的芬芳所蛊惑,想要全部掀开锦衾,安诺却紧紧抓住上身的被子,恶作剧般地看着我。
“你又想玩什么?”我轻抚着白皙光洁的小腿。
“你不觉得在被子里亲热更浪漫吗?”她声音悠扬婉转地说。
“在被子里做爱不是很常见吗?”
“不,一会儿我把上身和脸盖住,你一边跟我做爱,一边闭上眼睛倾听我的声音,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这和关了灯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可以睁一会眼闭一会眼,看到被子动来动去的,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好吧,真是捉摸不透你,每次都玩新样。”不得不承认,安诺招数的不断翻新给了我莫大的刺激和新鲜感,使我每次都充满了好奇心。
她把上身盖上后,我顺着被子下面打开的一角把手伸进去,指间略过唇的时候,那雪白的身子连抖了几下,像是酥痒难耐,我顺势摸上她的桃洞,立时感到一股浓浓的热气喷在手心,浓浓的琼浆顺着玉股间流淌下来,沾满了我的手指。
“安诺,你的水闸又开始泄洪了。”我笑嘻嘻地看着指间滑滑的粘液。
“你好讨厌,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的香躯兀自一颤一颤着。
我又看了看指肚上的爱液,禁不住噤起鼻子闻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但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正在偏头思索之际,安诺又开始催我了:“好哥哥,你想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出头绪,打算俯下身去品尝小穴,她却急不可耐地用腿夹住我的身体晃动起来,晃得我心旌摇荡,鸡巴如烈马狂奔般不用扬鞭自奋蹄,霎时间就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我转而想去亲那对雪峰,掀开后发现被子好大,如波涛起伏般绵延不绝,钻进去似乎都会迷路,只好放弃了舔乳的念头。
这时安诺股间的爱液已流得到处都是,看来她已经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握住巨棒就把龟头塞进了湿润的唇间,她压抑不住地娇哼了一声,显得既舒适又期待。
“安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我笑了两声,又塞入了半根肉棒,突然觉得熟悉的径变得狭窄起来,往里再难深入,被子下随之传来一声闷哼,那声音也很熟悉,我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安诺似乎发现了我的犹疑,她揭开头顶的被子说:“你怎么不动了?”
“你不疼吗?”
“疼什么疼,又不是第一次插,磨蹭什么?”
“好吧。”我也有点不明白,刚才那声哼叫明明很痛苦,她却显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是为了安慰我?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毫不犹豫地把屁股向下一沉,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这次所遇的障碍比较大,接连突破了几道关隘才顶到最深处,被子底下迅疾发出更响亮的惨叫声:“啊……”
这声惨呼彻底把我喊懵了,因为安诺的嘴是闭着的,她这时想配音也来不及了,我盯着她严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呀,真的是有点疼……”
“你嘴都没张,刚才那一句是谁喊的?”
“刚才是我用腹语喊的。”
“安诺,你还骗我是不是?你自己瞧瞧,”我盯着肉棒与穴紧密接触的部位,“这个阴部上面一根毛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刚刮的阴毛。”
“我为什么就不能刮阴毛呢?”
“你还在胡扯?刚才我闻那里面流出的水儿就不是你的味儿,你是不是又和北北串通起来了?”
“嘻嘻,你真聪明……”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还愣着干啥,快点帮忙把被子掀开。”
“好的。”她麻溜地站起身帮我把庞大的被子挪到一边,露出了下面的另一个人,没错儿,这个被我插入蜜穴的美女正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