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内射之后她半天都没有动,过了好久才喘息着说:「我的儿子还没到吗?」「姐姐,你只能跟我性交,换人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她懊悔无限地抱怨道,我猜她一定很后悔没有提前把身子献给我。
「你跟他都开心两回了,怎么着也应该轮到我们一次了吧?兄弟们盯你盯得眼睛都红了,还会把机会留给别人?」「那你……一会儿能把避孕套戴上吗?」「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催我做第四次了?」我促狭地笑道。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她急忙纠正说,「我只希望你们快点放开我。」
「放心,比赛结束就会放你走的,但是现在你还属于我。」
我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肥臀。
「你们的人都这么变态吗?」「不是变态,是直爽。」
「那你快点拔出去吧。」
「已经不用拔了。」
我「嘿嘿」干笑了一声。
「为什么?」她敏感地察觉出不对劲。
「你感觉不出来吗?」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慢慢地膨胀起来,再度进入了战斗状态。
「你……怎么又来了?」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必须抓紧时间呀,咱们已经落后了。」
我话一说完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由于鸡巴一直泡在肉穴里,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和适应过程,直接开始做爱就是了。
蓉阿姨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了,她认命般地把脸转向一侧,任由我在她身上耕耘。
看着她无力反抗和愤懑的样子我真是心满意足,如果她知道侵犯自己的男人是心爱的女婿,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美,但是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一定要让它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我拥着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越战越勇,把她插得嘤咛乱喘,她像一个肉身女菩萨一样浑身的媚肉都在乱颤,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果然性爱之中的女人最迷人。
看着蓉阿姨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无奈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把她的小穴抽送得汁液横飞,我们的阴毛牵扯拉拽在一起,沾满了彼此的体液。
「不……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真的很疼……」她虽然喊着疼,语气却并不紧张,好像已经渐渐习惯鸡巴不断贯穿她的小穴了。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在离婚十多年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那种快感冲脑的冲击力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很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她在我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就攀上了肉欲狂欢的最高点,我也没有压制自己的快乐脚步,红胀的龟头经过一阵急速抽送后,再次把浓精喷射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这次蓉阿姨没有让我拔出去,也没有大声呵斥,她的娇躯一阵剧震,默默地承受了我的又一番射精,抵抗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惬意地享受着又一次的高潮,再次把口水涂满了她的胸口。
她在登上高峰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
鸡巴拔出来以后,我看她的阴阜颜色已经不那么鲜红了,看来「痒」的药性果然得到了控制,而且我的大力插穴似乎真的有解痒的作用,她不光是因为性器官的刺激觉得舒服,盘根错节的棒身对蜜道内壁的刮蹭也确实缓解了瘙痒的痛苦,末了我的精液的注入更是确保「痒」在几天内都不会再发作。
这时门口有一个章鱼哥的手下告诉我有一个伙计已经射五六次精了,我一看自己又落后了,赶紧回到床上对蓉阿姨说:「咱们已经掉队了,快点加油吧。」
「加什么油?」「加阴茎里的润滑油。」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把鸡巴又插进了小穴。
「刚才已经告诉你戴套了,为什么不戴?」她恼怒地蹬了一下腿。
「我想戴,但是没有了。」
「你快点去买。」
「来不及了,那样会耽误时间的。」
我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你……无耻!」她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我一面感受着她温暖、湿润、紧凑的窄穴,一面磨擦着娇美的嫩肉,房间内一时间又响起了剧烈的交合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啪啪」声,我厚重的喘气声,以及蓉阿姨被插得浑身摇动的喘息声。
此时我用她的玲珑娇躯当做软垫,一心一意地压在上面享受熟妇的美肉,她好像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了,完全不挣扎,显然已接受了被侵犯的命运。
没多久,我的鸡巴就像一个针管注射器一样又向小穴内喷入了精液,她似乎懒得说话了,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讲价了?」「我不想说话。」
她冷冷道。
「你也是太小气了,一下子满足我的要求不就行了,这么一点点加价有意思吗?」「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拿得出几千万吗?」「要不你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不往里面射。」
「真不要脸,比我小还让我管你叫哥哥。」
「这里说的哥哥不是按年龄大小排的,指的是」情哥哥「。」
「你不是人,滚出去。」
她气得又挣扎起来。
我见她动得很凶,抬起手就在她的美臀上连拍了几下:「再乱动我就打你的屁股!」她屁股吃痛,竟然不敢乱动了,看来神气女警遇上小流氓也无计可施了。
我又歇了一会后,第六次进入了她的小穴。
蓉阿姨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逆来顺受,而且我发现她进入状态越来越快,面对我的大力抽插也渐渐习惯了,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真是很强,她们从一个高峰下来后可以很快再攀上另一个高峰,中间几乎不需要太多的调整时间。
所谓谢之后很快可以再开,估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六次射完精后,我很快又扑到她的身上,她无力地说道:「你是牲口吗?你不累吗?」「我还可以,你累不累?」「混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也不用再问我了。」
「姐姐你可真好。」
我扶着鸡巴一杆进入肉洞中,入洞非常顺利,毫无滞钝感,她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已非常适应了。
虽然已和她缱绻缠绵了大半天,我还是对她美艳的胴体爱不够,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当蓉阿姨愤懑无力地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美鲍内进进出出时,我几乎忘了比赛的事,只想好好地跟她快乐逍遥。
这次她不再痛苦呻吟,但也坚决不肯叫我「好哥哥」,这是可以预见的,她只是个独居的寂寞女人,并不是风流成性的交际,怎么可能说出那些调情的话呢?不过她身体的调整能力的确很棒,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床上高手的。
终于又到发射的时刻了,我搂住她汗水淋漓的娇躯,毫不留情地往蜜穴里喷射着精华,滚浓的热源烫得她失语般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声,那一刻很难说她不是投入的。
完成第七次射精后我爽得搂住她连呼:「真爽,姐姐你的里面好像有张会吸人的嘴。」
「这下你够了吧?」她非常厌恶地说。
「你回去可千万别忘了吃避孕药。」
我忘了自己是个「恶人」,关心地嘱咐她。
「哼,你在我身体里射了这么多次,吃药都不一定管用。」
「嘻嘻,不管你吃什么,反正我快要吃饱了。」
射精之后蓉阿姨玉体横陈的美态依然非常撩人,我眼冒绿光地看着她,真舍不得就这样结束性爱之旅。
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跟她进行第八次做爱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土豹子」里的一个小子把我叫了出去,告诉我比赛结束了,让我去听结果。
我心想怎么突然就结束了,但想到还有任务在身,也不能过分耽于床榻之乐,当下快速洗完澡穿好衣服来到监控室,章炳铁竟然不在,只有白晓华和几个人站在那里。
他一看我到了,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张纸开始宣布比赛结果。
我信心满满地倾听着,以为自己这次赢定了,没想到他居然宣布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是冠军。
我心说这不是胡闹吗,没想到这种比赛也有黑幕,公开公平公正的竞赛原则又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冠军不是我?」我气愤得摘下变声器扔到一边。
「小帅哥我知道你天赋异禀,你能射七次精也算超强了,不过我们这位冠军更厉害,他射了八次精,正好比你多一次。」
白晓华奸笑着说。
这个回答让人一愣,我疑心这个冠军是内定的,试着问了一些细节,才知道那小子是个狂热的打飞机爱好者,他除了头三次是在小姐体内射精外,其余五次都是小姐帮她手撸弄出来的。
「这不是性交大赛吗?怎么打飞机也算吗?」「谁也没说打飞机不算呀?」「你们为什么不早说?」我一边抱怨一边暗想,蓉阿姨猜得真准,这种比赛怎么会让我获胜呢?「算了小帅哥,你就别计较这些了,你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那个最勾人的美女被你上了七次,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呀。」
「可我要是赢了就可以跟章总谈合作呀。」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老大已经同意跟你介绍的那个下家合作了,你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吧,」他边说边拿出几沓钱交给我,「喏,这是老大给你的中介费。」
白晓华收好我给的联系方式后就飞快地走掉了,我觉得有点蹊跷,「土豹子」的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似乎要执行什么紧急的行动,而且二当家贾阴山一直都没露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毁掉自己和蓉阿姨交欢的证据要紧,我进入监控系统把以前保存的旧视频做了备份,然后把整个硬盘都格式化了,这样即使通过硬盘数据恢复也无法找回今天的视频。
离开监控室后我找到自己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却发现旅店里几乎没人了,连前台都空空如也,心里觉得愈发不妙了。
这时,蓉阿姨和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我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上前去,蓉阿姨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你怎么才来?」她虽然穿好了衣服,但是头发还有点微微的乱,脸上挂着一抹浅红,一看就是高潮之后的余韵尚末散去。
赵小军他们也都有点衣冠不整,估计在床上没少拼杀。
我只好扯谎道:「来的时候开车肇事了,耽误了一些时间。」
「章炳铁他们呢?」「没看到。」
「不好,他们可能要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