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她久旷之后的身子会极度敏感,哪知道传入耳中的都是各种哀叫声,我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都没见她适应过来,我们俩之间不像是男女交媾,倒像是在暴力强奸。
我情不自禁捏住乳球上圆滚的桃红说:“美女姐姐,你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我真的很疼……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放过我吧……”
“做爱都是这样,一开始感觉很疼,后来就会越来越舒服,你再坚持一会儿吧。”
“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下面疼得要命……”蓉阿姨哀求道。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放低姿态的模样,这让我觉得更刺激了,话说一边做爱一边欣赏警察岳母讨饶的情景简直百年不遇,不管她如何示弱我都不会心软的。我不但没有降速,反而比刚才抽插得更大力了。
“啊……你怎么越来越使劲了……”她疼得冷汗直冒,那种极致的痛苦似乎从小穴一直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
“再忍一会儿吧,就快要舒服了。”我嘴里安慰着她,下身的动作可是一点都没停,快速抽送的鸡巴像一个手术刀一样精确梳理着蜜穴,插得她死去活来,看起来我不像是跟她做爱,倒像是在给她做人体解剖。
“不行……忍不下去了……快点帮我叫医生吧……下面可能真的裂开了……”
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我粗壮的“手术刀”割成两半了。
“没事的姐姐,等做完以后我给你涂点胶水把裂开的地方粘上,你就不会痛了。”
“畜生……你没有人性……”她痛得不住摇晃着被缚的玉臂。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的阴部反馈机能反应得特别慢,分泌出的爱液远不如妈妈的多,而且抽插一会儿就干了,我只能涂一些唾液在肉棒上增加润滑性。很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拴住不能自由舞动,也不能搂着我,总感觉缺少一点乐趣,但是我又不敢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眼前的岳母痛得双峰乱颤,我却没法儿停下来。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就算她很疼也要坚持做下去,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既然插一次算强奸,插一百次也算,那还不如多插几次,一定要插得她记住我的销魂大肉棍,永远也忘不了我。
“唔……不要啊……好疼……住手……这样不行的啊……”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的肉体不停扭动着,此时的我已经欲火焚身,失去了理智,在我脑海中,她已不再是我的岳母,而是一个可供我任意发泄的尤物,摧残强暴她就是当下唯一的选择。
蓉阿姨咬着牙忍受着强烈的痛感,每次我粗壮坚硬的肉棒紧贴着阴阜拨开娇嫩的阴唇,满满地撑开细小的肉缝用力插入,下体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那蜜洞口的嫩肉不断发出弹力回收,进而紧箍住硕大龟头,使肉棒更紧凑地贴挤蜜肉。
这种肉贴肉的紧致感简直让人发狂,我飞速地摆动着腰部,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钻探工一样挥动着冲击棒,在她的蜜穴深洞中不断深入和搅拌,我们俩的做爱充满了征服主义和探索主义精神,她肉穴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所在。
随着两个人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产生的电火迅速燃烧蔓延,无力反击的蓉阿姨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我挤压和摩擦着,两个乳球被压成扁平状,她曲线优美的玉背僵直成美丽的弓形,痛苦无力的娇喘从嘴边不断流泻而出:“混蛋……你这是要我的命……快点住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眼看她的身体要瘫软下去,我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挺动,刚刚插入的肉棒又马上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不间歇的抽送使紧窄的蜜洞被撑满贯通,深入蜜洞的肉棒挤压着四周的肉壁,配合着粗壮硬胀的棒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撕开了,肉体分割般的痛苦吞噬着她的身心,也许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混蛋……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她再一次呼喊道。
“听到了。你又要干什么?”
“我想退出这个比赛,行不行?”
“你说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我心里暗笑了一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下面的伤口又扩大了……我想去看医生……”
“医生也忙着做爱呢,现在没时间。”
“啊?”她绝望地喊了一声。
我哼了一下,继续把鸡巴高高提起,重重插入,而且每次都整根贯入,龟头牢牢顶在子宫的颈口上,蓉阿姨焦躁不安的蕊被我戳得乱七八糟,她这时的体会是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她真恨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此发达,如果能麻木不仁就好了。
不得不说我的鸡巴开疆拓土的能力真的很强,那么窄的蜜道在我的强力猛攻之下终于渐渐变宽,鸡巴的活动空间明显增大了,我的抽插顺畅了许多,虽然她依然觉得很疼,但已不如最初的时候喊得那样撕心裂肺了。
看到她的喊声渐弱,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我巨大肉棒的攻击下,任何贞洁烈女都会无法抵挡的。
我低下身子,大腿与她细致嫩滑的美腿肌肤摩擦着,眼前晃动的是她洁白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高耸的傲人乳峰,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诱人。闻着她娇躯清新的香味,感受着圆翘的屁股,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高耸的豪乳,指尖在乳头上转动,她的乳尖充分翘起,尖尖的硬硬的像是要挤出奶液。
随着肉棒抵在心上来回搅动,不知是因为生理本能还是真的产生了快感,她小穴内的爱液终于泛滥起来,每次当鸡巴拉出到外面时,都会在棒身上划出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肉棒根部,而当鸡巴深插入内时,淫水就会“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我一晃一晃的两颗睾丸上。
就在这快乐似神仙的时候,蓉阿姨竟然又恳求我说:“这位兄弟……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美女姐姐,你到底有多少事呀?能不能一次说完?”
“你……能不能戴上避孕套?”
“不行,我不想戴。”我干脆地回答道。
“求求你了,还是戴上吧,这样安全一点。”
“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不舒服。”我抱着她的腰连续深插了几下。
“啊……好疼……求求你了,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把套子戴上吧……”
“人道主义?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吗?”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是得意,心中暗想:您真会开玩笑,戴上避孕套还怎么内射?
“那……你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蓉阿姨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好吧,我尽力。”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其实从手脚被拴上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见她没咒念了,我继续抱着她的香艳胴体猛烈抽送着,两个人的肌肤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那一双高耸鼓胀的巨乳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而颤动,干到兴起时,高高翘起的乳头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经过我不断的折腾,蓉阿姨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她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夹杂着妇人兰草般的体香,使我完全失去理性,像一只饿狼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绮丽的胴体上,体会着她不堪重负时的喘息声。
她无力反抗我的疯狂压迫,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丰硕的臀部把床单揉出一片褶皱,有时她下体的扭动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偶尔居然还向上挺动两下,可能是我压迫得她太狠了。能这样零距离地跟她肉欲纠缠真是一件极乐爽事,我口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嚎叫声,怒涨的肉棒狠狠冲击着紧窄的玉门,汗水不住地往外流,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对于她的默默忍受我兴奋无比,一次次将鸡巴狂顶在心深处,肉棒上不断传来蜜穴紧握揉动的快感,让人飘飘欲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口中几乎没有什么叫床声,只有当我压得她无法承受时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所以我每次都竭力压迫她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她压散架了。
能欣赏蓉阿姨的玉体在我身下挣扎扭动实在是一件乐事,特别是那一对性感的高耸豪乳给了我无穷的刺激,简直是人间美景。我越插越起劲,雄壮的鸡巴在玉门里一顶再顶,带出的蜜汁沾满了整根肉棒,连睾丸袋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龟头、黝黑的肉棒、雪白的丰臀以及黑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幅对比鲜明的交合画面。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的蜜道那么紧窄,每一下抽插都要很大的气力,只要肉棒一退出,蜜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空隙,几乎没留下多少活动的空间。幸好小穴里还能分泌一些浆汁,在爱液的滋润下我的肉棒如虎添翼,力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退到蜜道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这真是不入肉穴,焉得乐子。
在我的疯狂刺入之下,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着蓉阿姨的心弦,她哪里经受得了这种人事,又不懂招架,完全忘记了被强迫的事实,只是皱眉发出无奈的喘息,看她蹙额无助的样子真是觉得好性感,两个人的肉体交欢进行到这个程度,终于有了一点琴瑟和鸣的味道。
我的抽插愈来愈快,不顾一切地捣着她的心蜜穴,她有点忍不住了,再次发出了不堪忍受的求饶声:“这位兄弟……能不能轻一点……你压得我好疼……”
“姐姐你不懂,力度轻了就不舒服了。”
“可是,我真的很疼……”
“没事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她的诉苦并没有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我在她的惨叫声中把憋在身体的能量全都释放出去,肉棒达到闪电抽送的程度,把穴口的肉片磨得通红,她的红唇张得大大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连呼吸也要停止了。
在我一波快似一波的攻击下,蓉阿姨终于招架不住了,她的胴体突然痉挛似地一阵乱抖,小穴里的爱液像决了堤似的洪水一样奔流而出,本就狭窄的蜜道越发缩紧,内壁上的嫩肉紧紧抓住肉棒,心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龟头就吮吸起来,爽得我连打几个冷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
我知道自己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连忙用力顶住蓉阿姨的子宫颈,不再抽出,只是左右研磨,她察觉到我的龟头突然变得又烫又大,鸡巴也出现了不规则的跳跃,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忍不住狂呼一声:“不!快点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身子也随之乱动起来。
其实她搞错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射在外面,至少头几炮我是要射在里面的。
面对她的挣扎,我抓住她的豪乳说:“你别乱动,我只是先演习一下。”
她惊恐万分地回应道:“你演习什么?”
“演习一下你在这种紧急状态下的应急反应。”
“为什么要演习这个?”
“这样下回你跟儿子做爱的时候就知道该怎样反应了。”
“可是……我觉得不对劲……你好像快要射了……”
“没有,还早呢,你太久没做爱了,你的反应已经不准确了。”我哄骗她说。
“是这样吗?”她有点疑惑,还有点不解。
我一看不能再逗留了,还是速战速决要紧,等她醒过神就没有意外感了,当下深吸一口气,再次猛插了几十下,龟头上的麻痒感突然无限扩大,一股电流一下子传到鸡巴根部,我哼了一声,猛地把龟头顶到蜜穴的最深处,整个棒身变身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电烙铁。
蓉阿姨凭着女性的直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再次惊呼起来:“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还在进行演习……”我被即将到来的快乐折磨得语无伦次了。
“你是不是要射了?还是先拔出去休息一下吧。”她苦苦哀求道。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龟头突然抵在子宫口上抖了几下,马眼迅疾张开,滚烫的热精如高压水枪般一股股喷发而出,尽数扫射在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灌溉着娇媚熟妇的心田。
“啊——”蓉阿姨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哀叫,翻腾已久的快感瞬间爬到了山峰的顶端,那是自慰远远达不到的高度,她只觉得硕大的龟头在穴内不断地颤栗抖动,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来,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心,下腹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周蔓延扩散。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漂流和坠落……
处于高潮之中的蓉阿姨艳若桃李,娇媚的粉面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口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体内发酵。我轻轻揉着她的两个乳球,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美艳岳母给上了,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对我说:“把手拿开。”
我吐了一下舌头,急忙把手从她的丰乳上撤开。
“你刚才不是说演习吗?”
“是的,的确是演习,只不过是实战演习。”
“那你就是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刚才确实想拔出来了,但是你的下面太紧,我的阳具卡住了。”
“你有种,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小钢炮。”她恨恨地说。
“美女姐姐,别生气了,难道你刚才不觉得快乐吗?”我试着摸了一下她的香肩。
“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蓉阿姨把头转到一边,她被巨大的痛悔击中,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把厚厚的布都抠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