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有一种成分有副作用,我们没敢加入……”
“要不给他吃点口服的壮阳药?”
“不,现在不行了,会很危险的。”医生严肃地说。
这时我想起了自己还有半瓶“强者之星”没用,就从裤子里掏出来说:“试试我的药吧。”
“好用吗?”章炳铁问。
“以前用效果很好,但这次试了半瓶也不行。”
“你还想再试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试一次也无妨。”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半瓶“强者之星”都涂抹在了鸡巴上。
其实这最后一次抹药我也是胡乱一试,没想到居然有了奇效,鸡巴慢慢有了感觉,像吹气一样逐渐膨胀起来,而且越变越硬,越变越粗,似乎比以前的尺寸还要大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两位医生也说不出话来。我大喜过望,忍不住问道:“是不是要把两种壮阳药混合在一起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排除你之前用过别的药。”医生的话使我想起安诺带我去看的那个“裘神医”,难道他给我开的药也有用?
“哇,小老弟,你的阳具好大,简直比a 片里那些男人的鸡巴都大。”章炳铁赞叹地说。
“比赛现在就开始吗?”我对鸡巴的重新勃起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想要试验一下。
“等一下,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们给你妈妈的阴部涂了一种药,她会觉得特别瘙痒,只有涂过‘如意’壮阳药的鸡巴才能给她止痒。”他突然抛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话题。
“怪不得她这几天那么难受,你们是怎么给她涂的药?”我一下子明白了蓉阿姨痛苦的根源在哪里。
“你还记得上次在ktv 包房吗,我们特意给她选了一套衣服,里面那条丁字裤上就沾了一些痒粉,会使女人的阴部变得麻痒,其实并不严重,洗一洗就会好的,但是随后医生给她上了一些药,那是一种会让女人阴道奇痒无比的新药,名字叫做‘痒’,这种药很有特点,刚抹上的时候觉得清凉无比,时间长了以后会慢慢变得抓心挠肝,麻痒难当。是这样吧?”章炳铁得意地说道。
“是的,她这几天确实痒得很难受,去了两次医院也没治好。”我想起两位医生阴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然了,这是我们新研制的产品,专门和‘如意’配合使用的,‘如意’就是缓解‘痒’最好的药,现在你的鸡巴上涂满了‘如意’,以后她就只能和你一个人做爱了,你满意吗?”
“当然很满意了……不过这样有点太残忍了……”我嗫嚅着说。
“残忍什么?这不是很遂你的心意吗?我再告诉你一个惊喜吧,刚才我们把她请来以后,把剩下所有的‘痒’都抹在她的阴道里了,现在药量已经达到了最大值,她只舒服了一会就又开始瘙痒了,你看看是不是?”他指着监控屏幕让我瞧。
我仔细一瞧监控画面还真是,蓉阿姨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痛苦,两条腿夹在一起不断摩擦着,显然是阴部的瘙痒又发作了,而且瘙痒的程度似乎还尤甚以往。
“这两种药都是新产品,短时间内不会再研制了,所以她痒得难以忍受时就只能找你解痒,你就是她唯一的解药。怎么样,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章炳铁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无比期待他亲自导演的一出好戏的即将上演。
“章总,这么做太狠了,你让我们母子以后怎么相处呢?”我难堪地说。
章炳铁安慰我说:“你不用在意这个,其实很多母子都有肉体关系,只不过囿于世俗压力不敢承认罢了。很多母亲都是儿子的性启蒙者,只要你勇于面对,这种事并不丢人。”
“她擦了‘痒’以后必须找我……性交吗?有没有别的解救方法?”
“目前没有了。”
“这是什么原理呢?”
“原理很简单,因为你的阳具擦了那么多的药,所以在她的阴道内摩擦时会加速‘如意’的扩散和渗透,缓解‘痒’带来的瘙痒感,而你的精液更含有解药的核心成分,所以要想救她就必须在她体内射精。”
“我们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那当然不会了……嗯……过一段时间药效就会减退的……”
“这个时间要多久?”
“这就不好说了,”他转头问两位医生,“你们估计要多长时间?”
男医生缓缓说道:“这个很难讲,因为这两种药都是第一次临床使用,药效的时间长短不好判断。保守估计的话,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减轻症状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蓉阿姨做爱了,愁的是如果被妈妈和依依知道了一定是件超级麻烦的事情。
章炳铁对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还不赶快谢谢我这个牵红线的月下老人?”
我只好说:“谢谢章总。但是,她……要是认出我怎么办?”
“别担心,她现在蒙着眼,一会儿我们再给你戴上变声器,她是不会听出你的声音的。你的三个手下都被我们灌了迷药,等会儿也会找女人性交,到了明天他们不会记起和谁做过爱,如果问起你,你就说你也不记得,到时你妈妈就是想查也查不出谁跟她做爱了。”他细心地跟我交代着,好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吧。不过您答应跟我合作的事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但是你必须获得性交大赛的冠军,而且至少要在她的身体里射三次精。”
“我……尽力吧。”
“小老弟,你一定行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顺便递给我一个变声器。
我把变声器戴上后出了监控室,经过大房间的时候发现章鱼哥的手下和赵小军他们都不见了,估计是已经开始进行比赛了。我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还在房间里,但是手机不见了,不知道梁政委能不能根据我留下的信息找到这里。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到,我就要先稳住这伙犯罪分子,防止他们溜之大吉,更重要的是,必须保护好我的岳母大人,万万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不过章炳铁执意要看我和蓉阿姨做爱,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避免了。作为一个资深的恋母狂,他为了满足心底的欲望不惜多次设局引我们入彀,如果不真正地和蓉阿姨性交一次肯定是无法过关的,况且为了完成任务也要答应他的要求。
当然,我还有一点私心,因为我很早就想占有岳母的肉体了,这次就是一个绝好的契机,如果再错过就很难再有机会了。既然章炳铁有心“玉成”此事,怎能拒绝他一番“美意”呢?而且蓉阿姨眼睛被蒙住,我又戴了变声器,即使做完爱她也不会发现是我,以后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我和她再见面也不会尴尬的。
想到这儿,我信心满满地找到蓉阿姨所在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她已经像一块熟透的美肉一样在床上扭成了一团,耳中传来的尽是痛楚的喘息声,想必“痒”的药效已经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了。
我慢慢走到床前,紧紧盯着她蓝色连衣裙下丰腴的身材。她的四肢分别拴在床的四角,拼力的挣扎反而使身体的曲线愈加饱满诱人,让人隐约有一种虐待的快感,我的鸡巴愈发坚硬翘起了。
蓉阿姨这时也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她警觉地微微抬起头问道:“是谁?”
我没敢言声儿,只是慢慢地把裤子脱掉了。
她听不到回音,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我还是不敢说话,可能是她平时给我的压力太大了,即使她蒙了眼并拴住手脚,威慑力依然存在。
她听我依然没有吭声,感觉有点不对劲,急忙又追问道:“你是谁?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我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想,岳母啊岳母,你再耐心等一会,小婿马上就来拯救你了。看来今天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了,不管是为了快感还是为了救人,这场性爱是肯定无法避免了。
蓉阿姨发觉我上了床,挣扎得越发剧烈了:“你……想干什么?”她说话带着明显的颤音,显然是有点害怕了,
我本来不想吱声,打算这样闷头做爱就完了,但她总问个不停,自己如果不搭茬就显得很无趣,于是压低声音说:“我来陪陪你。”
这个变声器还真挺好用的,直接把我的话转成了非常粗鲁的声音,完全是另一个人说话的动静儿,这下我有信心了。
蓉阿姨听得出我不怀好意,赶忙夹紧两条玉腿说:“你们刚才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对,就是这件事。”
“什么事?”
“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你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你的那些姐妹都已经开始比赛了。”
“你是谁?”她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
“我叫小钢炮,是章鱼哥的手下。”
“你刚才说邀请我参加比赛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老大说的那个性交大赛,谁射精的次数最多就可以获得一笔重奖,不好意思,咱俩被安排到一组了。”
“你想干什么?”
“跟你性交呀。”
“你不要乱来,我不想参加这个比赛。”
“那可由不得你了,这事儿要听我们老大的。”我摸了一下她裙下的小腿。
“你别碰我。”她紧张地晃了一下腿。
“还矜持什么,你们做小姐的不是经常陪男人上床吗?”
“我只是陪酒的。”
“陪酒陪睡都差不多,如果这次比赛我获奖了,多分给你些奖金不就得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她又开始扭动起身子,不过这次真的是反抗。
“美女姐姐,别闹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我本来想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后来想到自己扮演的是个小流氓,何必那么斯文呢,干脆三把两把扯烂了她的连衣裙,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和超薄无痕冰丝内裤。
蓉阿姨吓得惊叫连连:“你不要乱来呀。”
这时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平日里经常受到她的欺凌,如今难得有机会把她压在身下调教,这份儿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今天非要跟她玩个够不可,这可不光是为了比赛。来吧,所有被压迫的奴隶,所有被欺负的弱者,都站起来吧,向一切霸权主义挑战!
我越想越兴奋,把嘴贴在她的丝袜上就舔舐起来,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口水,她厌恶地不断甩动双腿想要摆脱我,但是无济于事,可能是她的反抗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干脆用嘴咬住她的脚趾,把光滑的丝袜撕扯成一条一条的,她气得想要踢我却使不上劲。
看着破烂的丝袜我更亢奋了,伸手就去脱她的冰丝内裤,她意识到危险就要降临了,急忙上下晃动起了巨臀,不肯让我轻易得手。
那精致的超薄内裤实在太小巧了,小巧得遮不住耻毛出墙,几根油黑的阴毛俏皮地露在内裤的边缘,隔着薄薄的冰丝可以感受到内裤下包裹的迷人所在,那里正传出暖烘烘的热度,内裤的底部已湿了一块,不知是被汗水洇湿,还是被蜜道里流出的爱液浸湿的。
我一看内裤不好脱,索性双手一发力,只听“嘶”的一声,粉色的丝薄内裤从中间裂开,形成了一个小布条收缩到腰间,乌黑的阴毛和高耸的阴阜赫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