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阿姨蹲在我的身上后,扶起我的肉棒像模像样地缓缓坐下,脸上流露出由浅入深的层层递进的适应感,随着她的眉头逐渐展开,好像已经完全插入了,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我们真的完成了性器官的无缝结合,其实不过是肉棒紧紧贴合在红红的肉缝上,这可真应了那条泡妞神句:我只在洞口蹭蹭,决不进去。
她在我身上前后晃动了几下后,渐渐发出逼真的喘息声,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很逼真,平时一定没少做这方面的培训,我猜她采用这个姿势也是为了采取主动,她一定是怕我在上面的时候直接把棍子插进肉穴里,那次在她家里我差点把她玷污,想必一定给她心中留下了难忘的阴影。
其实她的担心实属多余,因为壮阳药不够分量,我鸡巴的勃起程度根本就不大,只能说是勉勉强强有了一些硬度,想要插进蜜洞里都有些困难,更别提深入搅动了。
虽然我们俩一直在发出剧烈的交合声,但我总觉得有人不断在往我们这边看,而且蓉阿姨采用的这个性交体位也不是特别保险,对私密部位的遮挡不够严密,时间长了容易被人看出是在假做爱,到时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我用右手一支沙发也坐了起来,一只手抱住她的后背,和她开始采用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蓉阿姨初时吓了一跳,以为我按捺不住要跟她真正地做爱了,她紧张地保护住自己的要害,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故意在她的唇边吻来吻去,逗得她芳心乱跳。
其实鸡巴被她的肉缝反复摩擦真的很舒服,有几次龟头都深陷在阴唇中,爽得我几乎当场缴枪,我真想跟她商量商量把鸡巴往里捅几下,反正也插不了多深,但我估计她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我好歹也算是入幕之宾,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败退实在不好看,因此就反复在她脸上亲来亲去,弄得她脸上湿漉漉的。
蓉阿姨演得越来越像了,因为我不能发力,她就搂住我的脖子向前撞击我的身体,我们的胯部紧密贴合在一起蠕动,就算站在旁边观看也很难判断鸡巴是否真的插入了。
这一刻她是完全配合我的,因为她搂得我很紧,对我的吻也不再抗拒,中间甚至一度探出舌尖跟我舌吻了十多秒,就在我爽得魂飞天外的时候,她却闭上嘴巴不肯再伸出舌头了,无论我如何引诱都不上当。
我尝试着跟她说了一些情话,比如“好舒服”、“你觉得爽吗”,她只是简单回答一句“嗯”,剩余的就都是急促销魂的喘息,跟那晚自慰时的呻吟声如出一辙。
哦,她真像一个妩媚勾人的海妖,不住用她的海葵穴挤压摩擦我的鸡巴,我想如果真的跟她做爱自己一定支撑不了多久。
果然,在她一番快速的扭动中,把不太坚硬的鸡巴挤压得像一个蠕动的蚯蚓一样,一会躺成一条直线,一会支起半边身子,我渐渐承受不了鸡巴被这样蹂躏,加上一对大奶球在眼前晃成一片椰奶林海,终于到了奔溃的边缘。
蓉阿姨从我不规则的呼吸中判断出鸡巴就要发射了,她急忙将鸡巴紧紧压在会阴底部,同时把耻丘前送,极力让穴口避开火烫的龟头,我感觉她的美鲍在急剧升温,肥厚的蚌肉牢牢吸住棒身,不顾一切地把肉棒一撸到底,一副誓要把它撸爆皮的架势,自己的精闸迅疾打开,灼热的精液没头没脑地乱射出来,在她的耻毛、裆部、会阴上留下了一片片白色的热精。
我爽得单手搂住她肌肉结实的腰,紧紧吸住她的红唇,她瞪大了眼睛想避也避不开,只好任由我在她的嘴里翻江倒海。慢慢地,她的双眼也微微闭上,沉醉在双舌纠缠的热吻中。
这次的性器官摩擦虽然不如插入舒爽,但我感觉蓉阿姨也非常享受,她胸口的肉都变成了红色,乳头肿得像两个车厘子,浑身如过电一般不住抽搐,估计很久没有和男人进行这样近距离的性接触了。
这时包房内的其他人也大多射精完毕了,到处都是一片放松的喘息声。我却隐约感到,在和蓉阿姨模拟做爱的过程中,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我。要是我没猜错,这两道阴冷的目光应该来自章炳铁。
正当我酝酿情绪为第二次射精做准备的时候,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一个平头男子,正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这可是他今晚第一次露面。只见他走到章炳铁身边快速耳语了几句,章炳铁面色一变,随之点点头,让他把我和蓉阿姨带到了大包房的里间,那是一间不大的小包房,只有沙发,没有电视。
我们俩来不及擦掉身上的精液就被推坐在沙发上,蓉阿姨想要拿一件衣服遮挡自己也被制止了,我隐隐地感觉有点不妙。果然,章炳铁很快也进了这间小包房,他的脸色非常阴沉,好像是自己刚刚被老婆戴了一顶绿帽子。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章总,有什么事?”
他面沉如水地紧盯着我:“小老弟,你不老实。”
我心头一沉:“怎么了?”
“你跟这个陪酒小姐早就认识了,而且你们的关系还很熟。”他指着蓉阿姨说。
这句话真如当头棒喝,惊得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没等我反应过来,“穿山甲”贾阴山飞快地掏出一把枪顶在蓉阿姨的太阳穴上,阴恻恻地对我说道:“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这种场面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在梁政委安排的特训里有这一课,他反复交代给我的几句话是:“泰山压顶也不要慌,如果有子弹打过来,不妨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被人用枪指着头的场面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在眼前发生,心里虽然很慌,脸上却装出平静如水的模样:“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刚才你们性交了吗?”
“当然性交了。”我故作镇定地说道,虽然还没想出应对之策,但是气势上不能矮人一头。
“胡说,你们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根本就没有插进去。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射到外面是不想让她怀孕……”
“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老二,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对贾阴山使了个颜色。
贾阴山打开枪的保险,再次把它顶在蓉阿姨的脑袋上:“小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一会儿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儿!”他脸上的那道刀疤显得更凶恶了。
这下我真的有点紧张了,这伙儿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真被他们发现了我的卧底身份,自己的安危还在其次,无论如何要先保护好蓉阿姨,千万不能牺牲了她和赵小军他们的性命。
“你说不说?”贾阴山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必须有所选择了,我悄悄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表情很平淡,眼中却闪过一道凛冽而坚定的光,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出卖组织,更不要破坏整个行动。
“等一下,不要开枪。”就在这生死危急的关头,我认为先救人要紧,而且我觉得他们未必发现了我和蓉阿姨的真实身份,万一他们俩是在诈我们呢?
“怎么了,小子,肯说实话了?”章炳铁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步。
便在这转瞬之前,我脑海中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不管是武力夺枪还是继续扯谎都很冒险,如果硬往外闯的话,外面有那么多的犯罪分子,我们五个人也很难冲出去。想来想去,我认为破绽还是出现在自己和蓉阿姨之间,而且应该不是什么致命的破绽。
梁政委以前说遇到危险时让子弹在空中再飞一会儿,我现在觉得子弹已经飞了很久了,如果再飞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所以当机立断,马上对章炳铁说:“好,我说。但你不要拿枪指着她,当心走火。”
章炳铁低头咳嗽了一声,贾阴山马上把枪撤离蓉阿姨的脑袋,往后退了几步,但是依然举枪对着我们。
我迅速把上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每个细节回顾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一个不知算不算疏漏的地方,现在危机当前,已经来不及深思熟虑,只能像押宝一样赌这一下子了。
我伸手搂住蓉阿姨的肩膀,缓缓地对两个恶徒说:“是的,我的确跟她认识,而且我们的关系还很熟……”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你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妈妈。”我说完这句话后,蓉阿姨又抖了一下,她可能以为我要说她是我的丈母娘。
这句话一出口,章炳铁的表情马上阴转晴,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下,像是获得了想要的答案,我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这一宝押对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呢?”他等了一会才问我。
“章总,自己的妈妈当陪酒女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必说出来让大家笑话呢?”
“怪不得你今天拼了命也要保护她,原来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被别人欺负。”章炳铁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明白我为什么拼尽全力也要和那两个俄罗斯壮汉打架。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终于渡过了这一险情,我的心兀自怦怦乱跳。
“可是,那天在酒吧她为什么给你那样做……你又给她那样做……”他不出意外地提起上次蓉阿姨给我口交、我又给她指交的事。
“唉,章总,我就不瞒您了,”我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其实我暗恋自己的妈妈已经很久了,但是您也明白,我们之间是母子关系,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呢?所以我只是一直单相思,拿着她的照片或内衣打手枪……”我说的也不完全是瞎话,我的确喜欢上了自己的妈妈,并且还让她给自己生了孩子,这种话本来是应该一辈子藏在心底的,现在说出来却显得无比地真实。
“后来呢?”章炳铁似乎对这一话题很感兴趣。
“后来,妈妈知道了我的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就天天开导我、劝阻我,有一段时间还不理我,我们冷战了好久,直到有一次我们发生争执,她不小心把我的阳具弄伤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有点阳痿……”我的谎话说得越来越流畅了,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章炳铁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我的鸡巴,那个小家伙果然缩成了一个小哨子的形状,他悄悄对着身边摆了一下手,贾阴山会意地把一直举着的枪收了起来。
我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我直到上次在酒吧遇见她才知道她在做兼职,而且还是陪酒女郎,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俩很后悔之前没有好好沟通,但是为了不让您生气,只好按照您的要求一步一步来,先是她给我做口交,接着就是我给她做指交,虽然事后我们觉得很难堪,但是互相都理解了对方,从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坚冰才开始融解……”
“你今天就是因为阳痿才没插到她的阴户里,是吗?”
“是的。”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搂着蓉阿姨,起初她的身子绷得很紧,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松弛下来。
“怪不得那些小姐跳钢管舞的时候你没有反应,我还真以为你是坐怀不乱呢……咦,不对,我看你后来有点勃起的样子,那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我搞到了一种特效的壮阳药,只有那种药才能帮助我勃起,但是那瓶药正好今天用完了,只剩了一个瓶子底儿,我就兑了点水抹在阳具上,所以只勃起了一半。”我如实解释道。
“既然勃起了,为什么不跟你的妈妈性交呢?”
“哎呀章总,说到跟自己的妈妈性交,哪个男人真的敢做?您以为是随便拉个女人做爱吗?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偷偷摸摸打个飞机也就算了,谁还敢到大庭广众之下去当众表演性交?说到底大多数人还是敢说不敢做,这些不过是小男生不成熟的性幻想罢了。”
“所以你和你妈妈就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出假性交的戏,是吗?”
“对不起章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要求我必须参加这个性交比赛,又说射三次精才跟我合作,我只能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