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怎么会有别人来?”
“可是……你太慢了……”
“不,是您太紧了。”
我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几句,她终于不耐烦地说:“坏蛋……不要再废话了……快一点……”
“您真的确定吗?我怕太快了您受不了。”我故意看着她被情欲烤得火红的粉面。
“你搞了这么多样就是为了折磨我吗?你还有没有完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恨意与怨怼。
“好吧,在正式提速之前请允许我再念一首诗……”我清了清嗓子准备吟诗。
妈妈二话不说,抄起笔又扎了我一下。
“哎呀!”我又惨叫一声。
“还敢磨洋工吗?”她举起笔还要扎第二下。
“不敢了。”我疼得直咧嘴。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的话里充满了杀机。
“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吧。乘车的美女请注意,肉棒列车马上就要提速了,请您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穿过一个肉做的山洞……”我学着列车播音员的腔调说。
她冷哼了一声:“你还真能胡扯。”
这次我不敢怠慢,猛地一挺腰就把鸡巴插到了小穴最深处,她“喔”地叫了一声,被这突然的一棍捅得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她适应过来我就开始了快速抽插,不管肉穴里的蜜道多狭窄也勇往直前,而且次次到底,插得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错乱的喘息声。
几十个回合冲杀下来,我以为她已经很爽了,她却抓着我的腰身用力掐着,好像在催促我发力,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还想让我加速?”她没有说话,只是含蓄地“嗯”了一声。
这下我明白了,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马上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档,她惬意地哼了一声,任凭我舞动鸡巴在蜜洞里肆意搅拌,把光秃秃的白虎肉穴插得浆汁四溢,白的爱液都挂在了我的阴毛上。
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这么强,我自恃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插穴本领,平时可将依依和安诺杀得落流水,妈妈却安之若素,看来她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她体内不知还潜藏着多少欲望,正在等待我一点点开发和挖掘。
我的胯下撞击到她圆滚的美臀上顿时水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她那两片滑嫩的小阴唇被撑得向两侧大开,活像一位痴情少女张开双臂迎接扑向自己的恋人,好想把对方紧紧箍在怀里永不分开。我的肉棒在她的夹持下也是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把精液射将出去。
而妈妈似乎也感受到我在强忍射意,她不住地向后挺动丰润白腻的臀部,几次试图打乱我的战法,而且十分积极地摩擦鸡巴根部,想要压榨出积蓄已久的精液,我不得不抱紧她的圆臀延缓一下她的反冲锋。她还真是位深藏不露的魔法妈妈,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时候奇招不断,我稍一不慎就可能提前缴枪。
为了减少龟头受到的刺激,我又开始拍打她的白臀,同时伏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妈妈,您现在的技术真好,刚才有好几次差点让我射精,您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性爱教程?”
“讨厌……我什么也没看……”
“那你的阴户为什么那么会吸?我的精液几乎就要被你吸出来了。”我舔着她的耳垂说。
“都怪你……天天拉我做这种事……我都被你带坏了……”她被我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又酥又痒,身上的饥渴感更强烈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比不过您了,您的屁股好会扭,而且每一下都正好蹭在我阳具的敏感点上,您是不是练习电臀舞了?”我干脆含住耳垂轻轻咬合着,抽送的速度又迟缓了下来。
“你不要胡说……”她不住地拍着桌子,而且拍得很有节奏,听起来好像在说“快、快、快”,她一定是在催促我快马加鞭。
“怎么,您又着急了?”我戏谑地说。
她这次没回答我,只是把桌子拍得更响,臀部也抛送得更快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问她:“妈妈,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为什么……问这个?”她听到这个问题后立刻顿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满面红晕地晃着头说。
“那我换个问法,谁做爱的时间更长呢?”
“凌小东,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问这种问题会怎么看你?”她的语气很慌乱,心里似乎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怎么,您想让爸爸知道咱俩之间的事吗?他要是知道我是‘第三者’,你觉得他会怎么看你?”我反问道。
“你讨厌,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了。
妈妈闭口不谈,我只好继续加大屁股耸动的力度,在她的玉门蜜洞里快速进出,活塞式的抽插运动把一股股汹涌的爱液带出小穴,弄得四散飞溅,她很快又被我带入了神魂颠倒的境地,禁不住扭动起苗条的腰身,圆翘的丰臀一下一下地向后突挺旋转,溢满汁液的蜜壶结结实实地勒住肉棒一阵狂吞猛吸,爽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行,我有点忍不住了,妈妈现在真的很会做爱,她那饱满无毛的美鲍像一条白鲨鱼一样咬住肉棍子就不松口,两个乳球如钟摆一般左摇右晃,丰满的翘臀又嫩又白,肉体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我越来越难以招架,只能咬紧牙关发动最后的攻势。
外面的人可能想不到,就在这间神圣庄严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浪漫的情欲故事正在发生,本来应该严肃务实的办公场所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就在中央的办公桌上,一位盘着高贵发鬓的美妇正在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拖着肥美的臀部,用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成熟的蜜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女子娇弱的呻吟,不断地回响在宽大的空间内。
是了,这一幕就是美艳绝伦的郑怡云总裁正和她年轻英俊的儿子一同参欢喜禅,共同领略那阴阳调和、母子双修的极致乐事。
听人说,男女双方修炼欢喜禅需要接通二桥,其一是鹊桥,指的是舌根,两人通过接吻就可以搭建鹊桥,其二是天地之桥,也就是阴部,两人通过性交即可接通天地之桥。现在我和妈妈就在搭建二桥,我们的下身在热烈交媾,上身则唇齿相依,我轻轻转过她的头和她甜蜜接吻,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两个人的舌头从口腔内纠缠到口腔外,两个不同颜色的舌尖互相挑逗,互相追逐,充满了盎然的浓情蜜意。
经过一番舌来舌往的嬉戏跟随,我们的呼吸都变得越来越粗重,情欲之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以前妈妈很少用这种回头望月的姿势跟我接吻,而这次一吻就是半天,我再次从她的香唇妙舌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欲情,她像是要把爱人的舌根吞下肚似的,不住把我的舌头往她的喉咙里吸,我也只能用更快速的插穴予以回应。
随着“啪啪啪”的一阵肉体拍击声,桌子被我们撞得“吱吱”乱响,我的身体把她的屁股都撞红了,肥嫩的白虎耻丘被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像一只美丽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口中发出销魂的高歌:“你的速度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眼看她就要攀上性爱的最高峰,我的速度却忽然降下来了,她诧异地睁开眼“咦”了一声:“你怎么停了?没体力了吗?”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您刚才没有回答呀。”我不紧不慢地插着。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她被突然停止的快乐弄得心痒难搔。
“对我来说,确实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答案是什么,你还猜不到吗?”她俏脸一红,把头转到一边。
“不,我要听您亲口说出来。”我时不时地刺激一下红肿的阴蒂,让她愈发如煎似熬。
“大坏蛋……臭坏蛋……你是最坏的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她气咻咻地娇叱道。
“那您到底说不说呢?”我突然重重插了几下,让她的快乐火苗又燃烧起来,随后又戛然而止。
妈妈快要被折磨疯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呀?非要逼我说实话吗?”
“说实话又有什么不妥?我是您的爱人呀。”
“混蛋……无赖……流氓……大色狼……大淫魔……”她气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再次快速插了几下小穴,等她光洁的肉体刚扭动起来就又偃旗息鼓,气得她直敲桌子。我看这波煎熬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就贴着她的玉背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只要您肯说出真心话,快乐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你非要听这个真心话吗?”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我就想听您亲口说,我和爸爸相比,谁的性能力更强?”
妈妈终于崩溃了,她用几乎是哭泣的声音喊道:“你更强,行了吧?”
“我比爸爸强多少呢?”我继续问道。
“你比他强很多!可以了吗?”她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喜欢跟爸爸做还是跟我做?”我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喜欢跟你做,你满意了吗?”她一边哭诉着,一边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谢您,我非常满意。快乐马上开始,您就擎好儿吧。”我忍痛挤出一丝微笑,扶住她的蜂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性爱的火焰马上熊熊燃起,而且比刚才烧得更旺了。
妈妈如痉挛般抖了几下身子后就陷入到狂欢之中,她修长秀美的丝袜美腿被我轻轻分开,娇挺的臀峰被挤压得变了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整个娇躯如久旷之身一般饥渴地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我粗挺火热的肉棒此刻也开足了马力,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她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肉紧紧地箍夹住肉棒,勒得我也欲仙欲死。
我情不自禁握住两只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她也扭动着香臀配合我的抽插,两个人的性器官完美契合在一起,肉与肉之间紧密贴合,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火,快感不断地积聚起来,越积越多,我们都清楚地意识到极致的欢乐即将带来。
这场疯狂的母子交欢进行到最后,妈妈几乎已精疲力尽,她犹如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漂泊无所,只能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我的疯狂冲击,与她相同的是,没有丝毫保留的我也到了强弩之末,除了气喘如牛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起余勇把冲刺进行到底。
终于,当我奋起最后的力量对着蜜穴深处一阵猛捣后,忽然感觉到柔嫩的心传来一阵销魂的痉挛,接着就听到妈妈勾魂而又绝望的呻吟:“小东……我不行了……”她下一个动作就是牢牢按住桌面,美臀向后猛挺并伴随着一波疯狂的摇动,蜜穴紧紧锁住肉棒,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倾泻般从心深处喷了出来,直冲向我的龟头。
我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鸡巴更加粗壮,一股射意从马眼传向棒身又导至睾丸,隐忍多时的精关再也无力坚守,在一波波电流的簇拥下打开闸门,大量火热滚烫的精液如决堤洪水般喷发而出,全部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这一轮热精的来袭真是量大分足,直烫得妈妈丢了三魂七魄,大脑皮层中不断涌起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无法抗拒,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地不知飘向何方。
成功地送妈妈起飞后,我只感到一剎那之间力气全失,身子无助地向前一扑,直接趴在了她软玉温香的肉体上,她一下都没挣扎,只说了一句“冤家”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