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爱之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又被一阵快感弄醒了,低头一看,北北正在给我撸动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对不起,北北,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快速眨了眨眼说:“不,这次你没梦游,是我主动的。”
我无奈地看着她:“你不困吗?怎么又来挑逗我?”
“咱们趁热打铁,再做一次吧。”她性致勃勃地给我提了个建议。
“你怎么还上瘾了?你的下面不疼吗?”
“安诺说,处女第一次做爱一定要做够了、做透了,以后才会永远记得这个男人。”
“你怎么还信她的话?再说咱俩都已经做两次了,还没做够吗?”
“她说要连做三次才达标,所以咱们还差一次。”
“胡说,我跟她第一回只做了一次。”
“所以你们现在才若即若离,她可后悔了。咱俩要想天长地久的话就要连做三次。”
“你做什么梦呢,还想着天长地久?”
她忽然凑到我的身边亲热地说:“神经病,昨晚做爱的时候你叫我‘宝贝儿‘很舒服,不如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干脆一步到位,我叫你‘老婆’行不行?”我嘲讽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她高兴地紧靠在我的胳膊上,香乳被挤成扁扁的肉饼,令我又心猿意马起来。
“不要做白日梦了,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吧。”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借机闪开身子。
“求你了,以后就叫我‘宝贝儿’吧。”她扑上来抱住我继续撒娇。
“你怎么总是变呢?一会让我叫你‘十三姨’,一会又让我叫你‘宝贝儿’,名字太多我都记不住了。”我皱起了眉头。
“你仔细想一下,‘北北’的谐音不就是baby吗,翻译过来正好是‘宝贝儿‘,所以你这么叫我是没问题的。”
“我叫你baby还勉强凑合,不知道的人以为在叫你‘北北’,如果叫你‘宝贝儿’的话,你猜妈妈会不会把我放到锅里炖了?”
“唉,绕来绕去就是躲不过妈妈。”她叹息了一声。
“依依和蓉阿姨你也绕不过去呀,她们娘俩儿就是好惹的吗?”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两只母老虎确实不好惹。”
“所以还是洗洗睡吧,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了一个梦,以后也不要再想了。”
我赶紧劝她放下邪念。
“好吧,远的不考虑,先把眼前的事做了吧。”她的手仍然在我的鸡巴上撸动着。
“做什么?”我的鸡巴被撸得越来越硬,龟头胀得通红,像个喝多了的醉汉。
“把第三次做了呀!”
“你真的要做?”
“对呀,打铁要趁热,做爱要趁早。”她振振有词地说。
我被她撸得渐渐起了性致,眼见好言劝说已经没有用了,不如省点口舌答应她算了,免得又遭遇疲劳轰炸。况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投怀送抱谁又抵挡得了呢?
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唉。
事已至此,我不再多废话,马上搂住她亲热起来。北北本来还在侃侃而谈,被我吻住嘴后立刻软了下来,我们像一对恋人一样在对方的身体上吮吸抚摸,很快就欲火焚身,齐齐奔着主题而去。
这次北北红着脸要求插得再深一点,看来她可能真的是鳖型阴道。我爽快地说没问题,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扶着鸡巴对准两片阴唇摩擦起来。等她的潺潺溪水流得漫山遍野都是,我护送着小弟弟缓缓向肉丘红缝刺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明显掌握了一些技巧,这次的插入相对顺利了一些,但她还是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仿佛我在给她的白虎嫩穴做阴部切割手术。
等我全部进入后,她疼得一边吸凉气,一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为什么每次都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插进来?”
“当然了,你的体质可能是不太适合过性生活,以后只能谈柏拉图式的恋爱了。”我吓唬她。
“那生孩子的事怎么办?”她有点害怕了。
“做试管婴儿呗。”我继续危言耸听。
“真的吗?”她越来越当真了。
“唉,别想那些了,你还做不做了?不做我就睡觉了。”我催促她说。
北北咬了咬牙:“做!就算每次都这么疼我也要做。”
这下我没咒念了,想不到这丫头真是顽固,若要她打退堂鼓可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既然她不怕疼,我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爱与痛的边缘吧。这次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垫高她的屁股有助于我发力,我先是不急不缓地抽插了一会,待她渐渐适应后才逐步加速。
此时北北的做爱天赋尽展无疑,才一天下来就已适应了我的攻势,但见她柳腰轻扭,充满弹性的臀部不断向上抬起迎合肉棒的进入,红唇中的呻吟也渐渐快活起来:“哥哥……你的小弟弟……还是很粗……但我不觉得那么疼了……”
看到她渐入佳境,我心里渐渐觉得恐惧起来,这小妮子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只怕用不了几次她就会识破我的恐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她来个下马威。
想到这儿,我继续提升抽送的速度,炽热的肉棒在蜜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杀进杀出,她被我弄得又酥又痒,完全沦陷于鸡巴的野蛮冲撞下,蜜穴内的嫩肉每次都会紧紧地包裹住这个火热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和它一同出来放风,但是每次都被无情地甩掉。
随着战况的激烈进行,我渐渐忽略了她刚刚破处的事实,完全大开大合地冲杀起来,她的两条美腿被分开到了最大程度,粉嫩的阴唇被肉棍戳得狼狈不堪,有几次她被我插到痛处,也只是银牙暗咬地盯着我,不求饶也不服软,任凭我像操纵提线风筝一样把她的身子摆弄得摇来荡去。
眼看她全无退缩之意,我也只好鼓起勇气硬拼到底,偏偏她的肉穴越收越紧,仿佛比前两次还要勒得更紧,弄得我要不断控制随时可能产生的射意,局面真是险象环生。
就在这间温馨的卧室里,我和北北赤裸的肉体在不断地纠缠着、碰撞着,两人的喘息声与耻部的撞击声浓重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战到性处,伸手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肩上,她那浑圆、光滑的美臀得以翘起,光洁无毛的桃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承受着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突击。
能攻略北北这个白虎蜜穴真是令我兴奋不已,我一边快速刺入红色的肉缝,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人胯间相连的美景,但见光溜溜的耻丘上尽是交合时从蜜穴里带出的桃蜜,将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也在她的股间涂上了一层光亮的润滑液。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样悬空的姿势,眉头微蹙地晃着螓首,一头黑发在脑后扭成一幅泼墨山水画,口中发出苦痛的哼吟声:“哥哥……你怎么把我抬起来了……”
我扛着她的美腿说:“怎么,不舒服吗?”
“也不是……我说不出来……里面有点酸痛……还有点麻酥酥……”
“你的脚还疼吗?”我看着她烫伤的脚踝问道。
“还可以……不太疼……”她胸前的两粒樱桃随着身子一起摇晃着。
“你是不是故意把脚烫伤的?”我似有所悟地问她。
北北脸上晕红满布,眼神迷离,黛眉好看地皱起,表情似是舒爽,又似是痛苦,还有些莫名的犹豫,嘴里喃喃道:“我才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用力顶了心几下:“还不赶快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