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脱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满了戒备,禁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妈妈了。”
“你别骗我了,妈妈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
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我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张温柔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吧。”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妹妹,我怕你干什么?”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她轻轻在我的裤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弄脏了,怕你嫌不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潮。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妈妈那里更不能露出一点风声。”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她,却发现有液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流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抽泣着说:“我觉得……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她抽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我安慰她说。
“什么地方?”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缠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道该怎么瞒着妈妈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脚呻吟,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脱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地叫了两声,我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唇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感觉清凉了许多,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其实我觉得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眼睛里容不得活,看到屋子乱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床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我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裸身又不是没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脱了吧,省得把衣服弄湿了。”
当我脱到仅剩一条内裤时,她还让我脱,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这个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嫩乳和小香臀还是激起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肉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撩拨着我,简直就是色欲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小穴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感,穴口雾气蔼蔼地向外喷着热气,想到刚才肉棒就是在这里肆意抽插,我再次性动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洞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洞穴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洞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行忍住射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枪了。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床声也很销魂,不会她和我的相性也很高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洞房的事?”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洞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露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裤,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赶到。”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洞房,现在就闹分居。”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精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克制的,在上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插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难奈我何。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系统根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