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干对得起爸爸吗?对得起我吗?”
她满怀歉意地握住我一只手:“哥哥,我们俩这么做也是实在没办法,你总躲着我们,要是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对呀,安诺说你和冷饮店、便利店那两个小姐姐眉来眼去,早晚会出事的,她还说你和依依姐离婚了,正好我们两个人顶上来。”北北在一边帮腔。
安诺转过头瞪了北北一样,大概在埋怨她什么都往外说,北北吐了下舌头,不作声了。
这下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依依离婚的事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和依依是假离婚,再说这里又不是阿拉伯国家,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你们都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到了国外我也不能娶你们,拜托都清醒一点吧。”
“不行,我们都认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们。”安诺的态度很坚决。她的厉害我是晓得的,当初为了抢走爸爸不惜用各种手段搅乱我们的家庭,最终逼得爸爸妈妈夫妻分离,如今她又盯上了我,看来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你们俩个都是痴,我被你们害惨了,”我嘟囔着说,“这叫什么事儿呢?
我被自己的亲妹妹逼婚,而且是两个妹妹一起逼婚。”
“哥哥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
“可是你们不应该设圈套骗我呀。”
北北心直口快地说:“安诺说你太狡猾了,实话实说肯定没用,只能用点非正常的手段。”
“你们俩可真行,整天一套一套的,什么‘安东’计划、‘东北’计划,还学会了偷梁换柱、移接木,三十六计一点没浪费,都用在我身上了。”我抱怨说。
“不用点计策不行呀,否则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安诺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时,我发现北北正把双腿不断向上抬起,急忙问她:“你干什么呢?”
“防止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争取早点怀孕。”她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扯了,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敢想着怀孕?赶紧把腿放下来。”我看着她的两条长腿说。其实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对方的腿变长了,可惜自己不自知,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没有深加思考。不过话说回来,谁会想到北北藏在床底下呢?
“当然敢想了,万一怀上了就生下来。”北北说得很坦然。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一会儿我带你买药去。”我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硌了屁股一下,急忙起身掀开床单一看,原来下面放着枣子、生、桂圆、莲子和一些五角硬币。
我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枣子、生、桂圆、莲子表示咱们要‘早生贵子’,五角硬币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要‘凑成一块’,这些都是结婚时必备的用品,很吉利的,你结婚时没用吗?”安诺解释说。
“我早忘记了。”我郁闷地想着,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竟然结了三次婚,真是荒唐至极。
这时北北拿出三个戒指说:“哥哥,你把这个给我们戴上吧。”
“什么意思?”我又惊了一下。
“新婚之夜咱们要互相戴结婚戒指呀。”北北的脸上泛着红晕,安诺也期待地看着我。
“新婚?我看你们是发昏了。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
“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
“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
“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
“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屁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
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
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
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
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的话我也不信了。”
“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得比谁都浪。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
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上回我只说了一半你就不让我说了,没错儿,做那种事是很舒服,但是要分跟谁做呀,像哥哥这么大的阳具当然需要适应一下。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挺好,跟哥哥的配合蛮搭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经常做爱呢。”
北北的脸更红了:“你的脸皮真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安诺不理她了,用温暖的妙手开始抚摸我的阴囊:“哥哥,咱们去洞房吧。”
看到她渴望的眼神,我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过了,索性抓住她的手说:“走吧,到床上去。”
她高兴地跟我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北北说:“姐姐,你也来观战吗?”
北北窘得满面通红:“我才不像你那么没羞没臊呢。”说完拿着衣服就离开了卧室,只留下了一道虚掩的门。
我悄声对安诺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我才不要呢,黑灯瞎火的都看不清脸,再说你一直让我角色扮演别人,我是不是该本色出演一回了?”她对刚才扮演北北的事一直颇有微词。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搂着她轻轻躺在床上。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想在黑暗中做爱,主要是怕北北又趁乱溜进来。
其实这段时间无人与我做爱,把我憋得也够呛,刚才仅仅射了一次,根本就没有熄灭我身上的欲火。而且自己又喝了下药的酒,下身依旧色欲纵横,要不是顾忌着眼前两个美女是我的妹妹,早就和她们抽插几个来回了。
我俯下身在安诺的胸口舔起来,准备好好爱抚一番,她急吼吼地推开我的头,面带酡颜地说:“不用亲了,直接进来吧。”
我伸手在她的穴口一摸,沾了一手的湿滑粘液,看来她也动情很久了,这个小魔女想必是听床听得热血沸腾,比我还要难以忍受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顾不得北北就在客厅的事实,分开安诺的两条腿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桃洞,耳边马上传来她满意的哼声,我猜她一定是为了促成我和北北做爱忍了很久,否则我第一个插入的人本该是她。
才抽插了几个回合安诺就大声吟叫起来,而且叫得很夸张,似乎是有意叫给门外的北北听的。她的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不住地催我向下使劲,仿佛是嫌我的力度不够劲爆。
本来我还想收敛一点,不想在北北面前表现得太过放荡,但安诺似真似假的表演让我无法再保持平静,我很快就进入了高速模式,腰部像安了发条一般在她的两腿之前起伏,粗硬的鸡巴插得穴口水四溅,“滋——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击声混杂在一起,加上我们两个人的呻吟声,整间卧室春意盎然,充满了肉欲横流的气息。
虽然我正埋头打洞,依然留意着客厅的动静,北北仿佛只是一直在倾听,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即便一墙之隔有人在上演真人秀也一定羞于观战。可是一声轻微的椅子响忽然提醒了我,好像她动了一下。这个小妮子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由于一直背对着卧室门,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下,安诺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马上抱住我的头就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我没法儿回头。两个人的舌头搅了一会,安诺干脆抱着我的后背坐起来,变成了和我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这时就看出了她腰腹力量的强劲,她一手揽住我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小蛮腰像弹簧一样来回弹动,套得鸡巴一阵阵酥麻。她媚眼含情地紧盯着我,嘴里娇喘不断:“老公……我好舒服……你今天比哪一次都硬……”
“别叫老公,听着好别扭,叫哥哥行吗?”我顺着她的小蛮腰一点点摸上来。
“叫哥哥……你就没有罪恶感了吗?”她促狭地说。
“我算被你们害苦了,你们给我挖的坑太大了……”我不甘心地说着,屁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
“哦……插得好深……不要得便宜卖乖啊……两个妹子陪着你还想怎样?”
她陶醉地后仰了一下身子,显得腰肢更加柔软。
我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她的乳房:“我怎么感觉……占便宜的是你们呢?”
安诺正和我说着话,忽然用手一推我的肩,让我仰面躺在床上,变成了女上位的姿势,接着她在我身上颠得更快了,脸上浮现出一片绮丽的艳色,一直蔓延到胸口,两只雪乳摇曳得像两个嫩瓜,我禁不住捻着两粒红樱桃轻轻抚触着,她口里的哼唱越发断断续续了:“坏哥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北北在这儿才这么硬?”
“少胡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要惩罚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乳头微微向外拉拽。
安诺痛得叫了两声,脸上却布满了春意,她又扭了几下细腰后,动作忽然大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像一个钟摆,两只玉手也与我十指相扣,像是有绵绵无尽的爱意要传递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突然加速套弄得肉棒火烧火燎一般刺激,直觉告诉我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眼睛忽然紧盯向门口,脸上也显出陶醉的表情,仿佛有人正在门缝向里窥探。是了,一定是北北忍不住好奇心,悄悄跑到门口偷看我们了。
安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忽然站起身跪到床上,指着臀部对我说:“从后面来。”
我猜到她是要表演给北北看,欲火中烧的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搂住她圆润的屁股就从后面插进了蜜穴,她被这迅疾的一枪刺得心怒放,嘴里慌促地叫道:“冤家……你可真狠心……对……就是这样……别停……”
她的这个要求正合我意,我开足马力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很快把她插得语不成句,腰身扭得幅度更大了:“坏哥哥……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是在报复我吗?”
我心想,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今天还能便宜了你?非插得你找不到北不可。
对,插得你连北北都找不到。
虽然安诺不如北北的小穴紧凑,但是她胜在技巧丰富、作风泼辣,我一边搂着她的圆臀冲刺,一边回想起刚才北北的蜿蜒洞穴,真的是销魂紧致,忍不住就有了射意,几记重插后想要拔出射到外面,她急忙娇喘着抓着我的腿说:“射到里面吧……我现在是安全期……”
听她这样讲,我彻底卸下包袱,在一轮疾攻后把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心深处,烫得她像鸵鸟一样把头低下来埋在被子上,娇躯一阵痉挛,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半天,看来是被彻底爽到了,我也搂住她缓缓喘息着。我们俩在这一番交欢之后才真正有了洞房的模样,唯一与别人新婚夜不同的是,今晩我是在和两个新娘轮流洞房,现在身下与我做爱的是一个“新娘”,而另一个“新娘”此刻还在门口观敌瞭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