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洞房以后,安诺执意要跟我喝交杯酒,喝完以后她就关掉大灯,打开墙壁灯,营造出一片朦胧的浪漫气氛。
看到她要脱衣服,我急忙把那套红色连衣裙和黑亮连裤袜拿了出来:“诺诺,你换上这套衣服行吗?”
她眼睛一翻就猜到了:“你不会又让我扮演北北吧?”
“也不是,主要是这条裙子和丝袜挺好看的。”我无力地解释着。
“哪有你这样的,今晚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你却让我扮演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她不满地说着。
“好妹妹,这不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吗?一会你再换上自己的衣服还不行吗?”
“你既然那么喜欢北北,为什么不直接去和她表白?”
“唉,我和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我无奈地叹着气。
“这样吧,我现在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洞房,怎么样?”她撇着嘴说。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胡闹!没听说过三个人过洞房之夜的!”
“怎么没听说过,这不马上就要实现了嘛。”她使劲瞪着我说。
“好妹妹,这是你最后一次角色扮演了,行吗?”我晃着她的胳膊说。
她不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好吧,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呢,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你真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我笑嘻嘻地说。
“别捧我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北?”
“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种问题?”我无奈地看着她。
“快点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了。”她威胁我。
“是的,我喜欢她。”我坦言说。
“那……你爱她吗?”她和北北都是一个套路,问完“喜欢”就问“爱”。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
“女孩子都喜欢问‘爱或不爱’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说。”
“我……也爱她,行了吗?”
“我们俩在一起,你更爱谁?”安诺追问道。
我被她的接连发问弄得心烦意乱:“你们俩……我都一样爱,行了吗?”
“那加上依依呢,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更爱谁?”她的问题越来越多。
“三个人我都爱,而且爱得一样多。”这次我没犹豫,直接报出了答案。
安诺不满地说:“你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好了,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个护妹狂魔,把所有想跟我们交往的男人都打跑了,逼得我们最后只能跟你搞对象。”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本质。
“我有那么霸道吗?”
“你以为呢?”
“对了,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跟北北说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我埋怨她说。
“我随口说说的,我觉得你没问题。”她说得很轻松。
“开玩笑,这种事是随便说的吗?北北当真了,还问了我好几遍。”
“你……给她演示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去你的,少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快点换衣服吧。”我催促说。
安诺没有再提问题,很快穿上了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以及那条开档的黑色油亮连裤袜。看着这身性感的衣服,我呆呆地发起愣来。
“你怎么呆住了?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连声说道,心里却发出了一阵叹息,安诺穿这件衣服也不如北北好看,为什么她和依依都穿不出北北的那股味道呢?
我的心里忽然隐隐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我真正喜欢的是北北,而不是她穿的这套衣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你就在那里干看着吗?”安诺低声笑着,似乎在嘲笑我。
我颤抖着靠过去,把手放在她的油亮丝袜上轻轻抚摸着。
安诺轻轻笑了一下,忽然学起了北北的声音:“哥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做按摩……”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了。
“这是什么按摩手法……为什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她学得惟妙惟肖,如果闭上眼睛倾听,可能真的以为是在跟北北对话。
“你不要乱动,这会影响按摩的效果。”我一边倾听着沙沙的丝袜声,一边把脸贴到丝袜上摩擦着。
“但是……你弄得我很痒……”她怯怯地说着。
我没有抬头看安诺的脸,只是盯着她的性感衣裙和白嫩胴体,再配上她模仿的声音,仿佛北北真的就躺在我面前,我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燃烧起来,也许真的把她当成北北还需要一个过程,但我已经在进入状态了。
“呲——呲——”我粗暴地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洞,然后在皮肤裸露的地方舔舐起来,安诺马上发出了小动物受伤般的声音:“你把我的丝袜弄坏了……”
她的声音使我越发亢奋起来,我猛地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把嘴凑到小穴上舔了起来,她的耻毛都分布在肉丘附近,软软地刮在脸上甚是舒服,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北北,她没有我最喜欢的白虎馒头穴。
我才舔了几下,安诺已经叫了起来:“哥哥……你这也是在按摩吗?”
“对呀,我在用嘴按摩,这是最新的按摩方式。”我认真地回答说。
“可是……我的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你再舔下去……我会小便的……”
安诺一半是在演戏,一半是真的舒服,她的身体渐渐发烫起来。
果然安诺还是很了解我,她看似可怜、实则放浪的叫声正好挠到了我的痒痒肉儿上,我贪婪地把整张脸都贴到她的胯间,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了蜜穴上,舌头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拼命地搅拌着,刮着她的壁内层层褶肉。
“啊……”乍逢这种强烈的刺激,她的声音几乎就要走样了,但还保持着北北的一点纯真,“哥哥……你这种按摩……我快要受不了了……”
听着安诺娇弱的呻吟,我蓦地想起那晚在酒店北北也发出了这种声音,当时我真的非常想占有她的身体,我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现在好了,躺在我身下的是安诺,不管她如何逼真地扮演北北,我都可以毫无牵挂地爱抚她的肉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安诺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娇美的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和红色的床单相映成辉,灵巧的臀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律动着,穴口的媚肉不断撞在我的嘴上,混杂着爱液发出“啪啪”的声音,弄得我脸上蜜水四溅。
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绝望,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求生还时发出的叫声:“哥哥……别舔了……人家快要尿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以为还是在模仿北北,只顾钻在红色的连衣裙下,顶着暖烘烘的热气在她小穴上忙碌着,鼻尖和舌尖上都沾了一些耻毛,她的蜜汁像泄洪一般汩汩流出来,带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和妈妈、北北的味道都不同,看多了她们俩的白虎肉穴,安诺这种带毛的耻部对我有着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我的头脑又晕乎乎起来,而且下身迅速燃起一团惊人的欲火,鸡巴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