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送安诺回家的时候,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忍不住趁等红灯的时候问她:“你笑什么?”
“你刚才跟他打架的时候好酷,真像个男子汉。”
“仅仅是像吗?本来就是男子汉呀。”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像个孩子,现在不觉得了。”
“还是你慧眼识英雄。不过你今天太任性了,到酒店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惹的麻烦,应该由我自己解决。”
“你解决得了吗?那家伙像条疯狗,随时都会咬人。今天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可怎么办?”
“我身上带着武器的,他伤不了我。”
“你在讲童话吧?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能斗得过那条蛮牛吗?”
“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店的?”
“我一直找人盯着你呢。上次见完面我就猜到你打算一个人单干。”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安诺感动地说。
“那当然了,咱们是亲人嘛。”
“仅仅是亲人吗?”她柔声说道。
“还是知己、搭档、好朋友。”
她的身子离我近了一些:“你会一直这样保护我,是吗?”
“那当然,安诺,我不希望你出任何危险,如果谁敢伤害你,我就和他拼命。”
我认真地说。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她的话变得梦幻起来。
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回兜:“你放心,债务的事情我跟你一起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
“哥哥,以后你就成为我唯一的男人,好吗?”
“安诺,我上次就说了,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是没有结果的,你终究还是要嫁给别人的。”
“你舍得吗?”
“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咱们这是禁忌之恋,全社会都会唾弃咱们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要不,我和你,还有嫂子,咱们仨一起到国外去吧。”她忽然抛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吓了一跳:“别瞎说了。你觉得可能吗?”
她低下头黯然地说:“不可能。”
“对吧,你也觉得不可能,是不是?”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循循善诱,“所以呢,你就要理性看待咱俩之间的情感,等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世界上还有很多更出色、更有魅力的男人,自然而然就会把我忽略,到时你就会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多么不靠谱。”
“你是让我自己慢慢放弃是吗?你希望让时间把我的棱角磨平是吗?”
“我可没那么想。”
“你觉得你现在很理性吗?”她解开安全带,离我更近了一些。
“你别离我这么近……我觉得我还算是理性的。”
“那你的下面为什么是硬邦邦的?”她低头看着我的裆部说。
“我没有……它一直都是这样。”
“你的裤子有点紧,为什么不让它出来透透风?”
“这不是在开车嘛,一会我就回家去遛‘鸟’,让它放松一下。”
“我现在就帮帮你吧。”她轻轻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我紧张得大喊道:“安诺,别闹!我开车呢!”
“我没拦着你开车呀!”她把手缓缓探入我的裤子里。
“你怎么又来这一手?现在可不行。”我的喊叫完全是徒劳的,她的手很灵活地钻入内裤,握住了粗壮的鸡巴。
“哥哥,好久不见,你的小弟弟好像长个子了。你最近给它量身高了吗?”
安诺开始上下撸动起鸡巴来。
我爽得打了个哆嗦,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和北北一个毛病?”所幸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安诺的手法可是一流的,我不止一次领教过,她轻轻撸了几下就让我的快感纷至沓来,我一边蠕动着屁股,一边恳求她说:“好妹妹,改天再量身高行吗?
你这样弄我没法儿开车了。”
“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看你的小弟弟憋得有点通红,我帮你释放一下吧。”她撸得更快了。
我趁着等另一个红灯的时候,赶紧把她的手拨开:“别闹了,这样我容易把车开到沟里去。”
安诺一边魅惑地笑着,一边低下身子仰头看我:“用我的嘴巴测测它的深度怎么样?”
“不用测,肯定跟手量的尺寸差不多。”
“来嘛,测一下好吗?”
我见她低头就要嘬我的肉棒,紧张得大喊道:“千万不要动嘴,大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家小区旁边有一片小树林知道吗?”
“就在休闲广场附近是吧?我知道我知道。”
“你现在开到那里去。”
“好的,马上。”我一边重新开动车子,一边暗自告诫自己,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北北或安诺坐在副驾驶位置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过多久,我就开到了那片小树林,这里比较僻静,常有情侣或野鸳鸯来此谈情说爱,也有来此打野战的。
车子刚停好,安诺就带我来到第二排位置。放倒座椅后,看着她火辣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忍不住还是想拖延一下:“安诺,在这里不太方便,咱们哪天去酒店行不行?”
她撩起下半身的旗袍,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挑逗地看着我:“喜欢我的丝袜吗?”
我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喜……欢。”
“那你还不快点来?”她分开两条腿,双颊晕红地看着我。
我颤抖着抚摸上她的连裤丝袜,体会着沙沙的质感,觉得丝袜就是世上体验感最好的性用品,比任何春药和情趣工具都更令人着迷,尤其当它穿在女性身上后,简直就成为诱惑男人的无敌大杀器。我几乎一看到丝袜就寸步难行。
顺着凉飕飕的丝袜一直向上抚摸,很快摸到了她的耻部之间,我刚把手放到她藕粉色的无痕冰丝内裤上,她就娇哼了一声,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我粗暴地撕开连裤丝袜的裆部,直接把手探入内裤里面抚摸起了流水潺潺的洞穴,她情欲难捱地看着我,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你还等什么……把小弟弟释放出来吧……”
我刚把裤子脱掉一半,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脱掉我的上衣,随后俯下身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再度展开她灵巧的舌功,时而慢慢吸吮,时而整条含入,舔得我后脊一阵发麻,忍不住抱着她的脑袋断断续续地说:“安诺……你是我妹妹……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分寸……以后别再这样了……”
安诺把肉棒吐出来后,一边舔着我的卵袋一边说:“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是……这样做有点对不起爸爸……”我被她舔得神魂颠倒,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的小弟弟好像真的比以前大了,快来测测我下面的深度吧!”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